“我没事。”茹雪缓了缓,“那寨主是想让婢子打您屁股?”
池翎老脸一红,“是这个意思。”越说越没底气。
静默良久。
茹雪打破沉默:“那寨主想好了罚多少下吗?”
这一下真是问着了池翎,池翎从没挨过打,又心地良善,极少责罚犯错的姐妹,对此真没概念。
池翎心说既然自罚,总不能太少显得心不诚,于是道:“那便罚跟韩统领一样的数目吧。”
茹雪掂了掂戒尺,摇摇头道:“以这戒尺的份量若是笞六十,怕是屁股都要打烂。以婢子经验,便是笞个十下已是够疼的了。”
这茹雪虽然机敏,但做事却有些怠懒,平日里没少误了点卯进军政司受罚。这巴掌、竹篦也是没少挨的,自然经验十足。
池翎却有些不信,还是说:“那就罚二十下吧,你不准徇私留手,不然我必责罚,知道了吗。”
“婢子不敢。”但茹雪又犹豫道:“您真想好了吗?虽然您放了张鸾英,但刑可不上寨主的,别人也不得说什么。”
“自然想好了。”池翎脱了外衣,脑后长辫绕在颈上,在桌案前站好解了腰带,将外裤连带着短跨一褪到底。学着样子,塌腰撅臀俯在案上。
池翎的屁股真是紧致丰盈,烛光打在上面,照映出玉瓷般光滑健美的肌肤。由于经年习武骑马,这两瓣臀肉更是结实挺翘的外翻,那后庭与私处构成的菱形区域一寸不落的暴露在空气里。
茹雪服侍池翎也有两年之久,身上什么位置没见过?但这般羞耻的姿势可还是头一次见,心里蹦蹦直跳,握着戒尺的手心都沁出了汗。
池翎也是强撑镇定,感受着茹雪的目光正盯着腿心羞处看,下身好似灌着凉风,手脚冰冷,脸颊却红的发烫。
茹雪强压紧张:“我……我要打了。”
池翎羞到说不出话,只是“嗯”了一声。
池翎只听身后一阵劲风,“啪!”得一下正击在圆翘臀丘,一瞬又酥又麻,池翎一个激灵,好似血倒涌上头。
身后停了动作,茹雪细如蚊音:“寨主,您怎么样?”
酥麻感觉一过,一股刺痛蔓延在臀丘上,冷热交接,好像由薄到厚掀掉了层皮下去,好不难受。
池翎谎道:“没事,接着打吧。”
茹雪看着柔柔弱弱,但打起戒尺来却如同女中豪杰,又是一记戒尺叠在那处,这下顿时隆起一道三指阔的肿痕。
池翎闷哼一声,好悬没叫出声来。平日来她看寨中受刑的姐妹挨打时无不尖声哭叫,总觉得太过做作,有失脸面。今日亲身挨打尝到了这磨人滋味,才知道姐妹们的哭叫不是装出来的,这般痛楚又如何忍住不叫?
池翎没叫停自然继续责打,茹雪又连挥三次手腕,三下戒尺整整齐齐的印在臀峰上,留下了三道硬肿僵痕,几乎染红了整个臀面。
多年来的仇恨让池翎懂得何为忍耐,习惯了痛楚后一声不吭的咬牙忍着。
凤鸣寨中的规矩,受罚时一律不准运功抵抗只得皮肉硬挨,不然加倍重打。池翎自然不运内力,呼吸渐渐粗重。
茹雪虽是不忍心,但她知道若是轻罚便是辜负池翎一片苦心。于是硬起心肠,十足十的力气狠责。
又是五记乍响,从臀翘打到臀根,将腚肉再次过了一遍。这戒尺又厚又重,威力大的要命,池翎却只是皱起眉头,一声不吭,绷紧臀腿任由锤楚,分毫不动。
这是她该受的,她不想逃更不愿逃。
臀肉高高肿起,烛光下臀面由红转紫,尺痕交叠处更是有着点点瘀血。
茹雪不忍细看,但也知那臀儿上已经无处可打,索性闭着眼,不管准头肆意打下。
每一记戒尺下去池翎呼吸都是一滞,戒尺起落留下道道烈痛。那凝脂白玉般的雪臀已经紫霞密布,圆臀因肿胀从内而外颤抖着。
最后三下时,池翎腰下腿上都找不到一处完好的肌肤,挨的最重的臀峰肌肤处已经肿胀菲薄,透过淤紫近乎盈然透明。池翎额上尽是细汗,痛彻心扉的苦楚几乎坚持不住。
第二十下落在臀底,池翎更是竭力的咬牙才咽下叫痛声,额前发丝凌乱,被汗水打湿拧在一起。
茹雪扔下戒尺,忙抱起池翎带着哭腔:“打完了,疼坏了吧!”
其实已经难捱到了极致,池翎却硬撑起笑容宽慰她:“是挺疼,不过我忍得住。”又轻轻推开她:“好啦,别哭了,让我先把裤子穿上好吗,丢死人了都。”
茹雪这才放开她,随意揩了把泪:“打成这样还穿什么裤子?快趴下,给您上药。”说着把池翎按趴在床上。
这上药之痛更是如同炮烙,疼的池翎玉面含痛不住扭曲,好不凄惨。好不容易上好了药,茹雪服侍池翎睡下,就这么在她身旁守着她过了一夜。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回缉盗无功罪难免晋中来客惩却消
池翎一觉醒来安稳的卧在榻上,闭着眼平调了一阵内息才揭被坐起,却是发现裤子卡在腿根,那受了大委屈的臀部晾在外面。
昨夜上完药后便睡了,况且当着茹雪的面也不好意思细看那处。现下池翎扭头向身后瞧去,但见两瓣圆臀大半紫肿,臀尖和下半个屁股被揍得结成了硬块。臀皮淤紫上还有翻了白的浮肿,模样却是比韩姨还要凄惨的多。
池翎忍不住轻轻用手揉了揉,屁股上立时传来阵阵钝痛,饶是她坚毅的性子也不免倒吸一口凉气。
门外足音渐近,池翎知是茹雪,忙把亵裤短跨提好遮了羞处,装模做样的起身下床。
茹雪托着餐盘进了门,忙唤池翎:“寨主您醒了,先用了早餐,我再给您上药。”
池翎略有些尴尬,却闻到粥甜菜香,都是自己爱吃的。于是虚坐床边,将餐盘拿了,大口大口吃着。速度虽快,吃相却好。
茹雪收拾了残羹,便叫池翎趴下上药。池翎做事素来果决,也不好太害臊,于是把臀部一晾,臂肘撑床,任茹雪施为。
温软湿润的巾子擦过兀自红肿的臀瓣,池翎禁不住轻吟一声,说不清是疼的还是羞的。
池翎却是在想:“多亏昨夜茹雪这丫头未听我言,改打二十,不然真是结结实实的六十乌木戒尺,这屁股怕是要不得了。”
心里虽然发怵可面上却无表现。上完了药,茹雪对她道:“瞧这样子怕是还要歇息两日才能痊愈,您这几天便不要乱动了。”
池翎算算十六年之约日子,轻点点头:“也好,不差这几日,不过……”招呼茹雪过来:“我挨打的事可不许告诉别人。”
茹雪懂她意:“寨主放心,婢子可不会把您丢脸的事到处乱说。”
想到这戒尺是母亲留下的遗物,池翎又暗自惆怅,忽然想到这威力无比的戒尺莫不是以前也常抚臀肉?不敢细想,只是嘱咐茹雪将戒尺收起,莫让别人看见,重新束之高阁。
玉门县衙
玉门县县令姓靳名显,今年五十有二。他不过举人出身原是玉门县丞,十五年前前任县令暴毙而亡,倒是让他捡了个便宜事,被郡守提拔顶了县令的包,就这么做到现在。
因着要案难破靳显愁容满面,眼看乌纱难保,几班捕头都被他打了板子。待听得张鸾英回来的消息,忙让吴师爷传她上堂。
再说张鸾英,那夜被池翎放出凤鸣山后返回玉门途中还未走至天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