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不快点把马步扎好。”梁冰比她要长一岁,一直以来身份和颜值都被她压上一,而梁冰又是个咬尖儿的
子,平
两
自然诸多不合。而前几
“金盆洗手”之时,严雨珍被任命为内府总管协调接待宾客的诸多事宜,其中为各室运送餐食一项出了纰漏,恰好是由梁冰负责。
按说这本不是什么大事,严雨珍却非要纠责,在执戒堂将梁冰按下,扒下裤裙重打了她三十戒尺,狠狠疼上两天才算完。这下一来,本就不喜严雨珍做派的梁冰更是把她恨得牙根痒痒,现下见她失了势,怎能不好好报复一番?
严雨珍怒视着她,“梁冰,用不着拿顺镖师来压我。”话虽如此,却只能老实踩在青砖上,屈膝半蹲,脚尖内扣,裆部撑圆,双手环抱于熊前,将马步扎稳。
见严雨珍如此受她摆布,梁冰几乎按耐不住喜色,可这恶心出得还是不够。她用柳条抬了抬严雨珍的下
,“
正颈直。”又在熊脯下一点,“含熊收腹,知道吗?”这时午
正热,严雨珍体力又流失严重,不光脖颈下沾满了细小汗珠,一身雪白的练功服更是几乎成了半透明的湿衣,里面包裹酥熊的亵衣赫然可见。
“谁用你教,离我远点!”严雨珍低声喝斥,却是惹恼了梁冰,愈发故意调戏道:“立腰,开胯,缩,提
。”语气轻薄,声调浮佻,而手中柳条更是搭在她浑圆
部撑起的布料上不住磨蹭,短跨下的肌肤瘙痒难耐到不行。
严雨珍眉间愠怒:“梁冰,你别太过分了!”梁冰道:“我就是过分了,你又能怎么样?”严雨珍一声冷笑:“不就是前几天打了你一顿光吗?瞧你那小
得志的样子——诶呦!”
上毫无征兆地忽然一阵刺痛,已被梁冰狠狠打了一鞭。
“让你缩提
听不懂吗?
还想挨打是不是!”梁冰叫道。感到身后似乎有肿痕正在慢慢凸起,又疼又痒,严雨珍不由自主地想伸手去揉,可又不敢坏了扎马步的规矩——两手环抱,指尖相对。
“梁冰,你公报私仇,就不怕我向顺镖师告状吗!”“师父让我监督你练功姿势,你做的不好,自然要挨打,居然还敢顶嘴。”梁冰说着又是一鞭,贯穿在两之上。
严雨珍本就已腰酸腿麻,又再次受痛,大腿肌
不住打颤。梁冰一脸狞笑:“姿势哪去了?谷道紧缩,如憋秽气,做!”严雨珍面红耳赤:“你这是什么
诀,顺镖师让你监督我,可没让你羞辱我。”
“不听话是吧,那就别怪我了。”梁冰手腕一甩,朝着她裆下又抽一鞭,柳条正打在缝里,连带着花苞也被扫中。严雨珍猛的一颤,
间好像被点燃,私处亦酸疼到不行。她实在忍无可忍,再顾不得练功姿势,直起身来扭腰回拉,一记耳光就响在梁冰脸上,这一掌随势就伸,敏若脱兔,梁冰意料之外却反应不过来。
“你!”梁冰捂着火辣辣地右脸,惊惧道:“反了你了!”话犹未了,扬起柳条劈盖脸向她打去。严雨珍瞧准落点,上身略侧就避开这一拂,又见对面一指点来,右手翻掌一捺就
了她指力封锁,然后左掌变拳,一招“回风扫柳”击向梁冰腰肋。
梁冰也是反应机警,见自己指力受阻,右手紧握柳条疾出一个肘锤攻她左臂臂弯,同时左手撤指变掌,就要狠狠还她一记耳光。这一变招攻敌所必救,已是极为高明的手法,可严雨珍师承总镖,武功却是更高。只见她使出一招“擒拿手”,曲腕一抖左手就从梁冰肘底穿出,反腕一抓,正按在她小臂下两寸的麻
上,随后屈膝一踢,蹬向梁冰小腹。
“住手!”蓦然一声冷喝,眨眼未毕,顺玉妍便已近身,双手齐施在两肩上轻轻一推,严雨珍梁冰就不受控制地“蹬、蹬、蹬”各退三步,分别表
复杂的看向顺玉妍,“师父!顺镖师!”几乎一同响起。
顺玉妍的脸冷若寒潭,“你们,跟我进屋。”
“说!是谁先动的手。”“是她!”梁冰抢先说,“我本是提醒她的练功姿势,谁知道她突然就打了我一掌,师父您看。”说着梁冰指了指自己的右脸,上面一个纤巧的红色五指印。
“顺镖师,梁冰对我吹毛求疵,故意看我出丑,我实在忍不住才出手打了她。”严雨珍申辩道。“胡说!我都是循规蹈矩地监督你……”“你才胡说!”
“够了!”顺玉妍实在闹心,对着严雨珍道:“她是怎么你了,让你不惜同门相残。”严雨珍咬了咬嘴唇,“她用柳条抽我。”“抽的哪里?”严雨珍耳根一红,“部。”
“梁冰,有这事吗?”梁冰手足冰凉,看着师父审视的目光,禁不住地害怕,心虚道:“没……有。”严雨珍梗着脖子:“还敢扯谎,敢做不敢认么?”
“想知道你是不是说谎,又有何难。”顺玉妍自若,“严雨珍,把裤子脱了,一看便知。”
“什么……?”严雨珍脑一片空白,看了看顺玉妍又看了看梁冰,半晌道:“我不。”
顺玉妍蹙起眉,“怎么,这屋里又没有别
,怕什么羞?你是总镖
的
儿,连这点豪爽气概都没有么?还是你方才是故意骗我的,不敢脱?”
严雨珍的脸颊烧得通红,一咬牙:“我怕什么,脱就脱。”心一横,飞速解下腰带,将白色外裤连带着短跨一齐褪下,将赤的
冲向顺玉妍。
顺玉妍搭眼一瞅,只见那对白皙柔软上凸起两条鲜红的印记,谁在说谎不言而喻。又道:“腿分开我看看。”严雨珍索罐子
摔,两腿分立,
向后撅,那
沟内的
影部分清晰可见,
的圆褶连带着肥软的
唇上正燃着一道纤细的嫣红长痕。
梁冰看着师父的脸晴不定,跪下连连叩
:“师父我知错了!”“你真是长能耐了,连睁眼说瞎话都学会了。”顺玉妍怒不可遏。
“徒儿不敢!求师父饶了我这一回。”梁冰苦苦哀求。严雨珍提好裤子,看着梁冰的作态气不打一出来,心说:“你这贱婢害得我在顺玉妍面前光丢丑,我可不能让顺玉妍轻饶了你。”于是道:“顺镖师,如今事件大明,我倒要看看您是不是秉公执法。”
顺玉妍道:“梁冰私自用刑在先,欺上瞒下在后,我当然不会轻饶了她。”严雨珍冷笑道:“那我倒是真想看看顺镖师的驭徒手段了。”
梁冰知道今天绝无善终,还不如把仇一起拖下水,叫道:“徒儿确实私下用刑,但初心却是为了教导师妹,严师妹此前桀骜不驯,徒儿为了维护师门尊严,不得不为。而严师妹给我的这记耳光,才是真正的以泄私愤!”
严雨珍听她颠倒是非,怒火中烧:“放!你明明是因为那
在执戒堂被我打了三十戒尺怀恨在心,哪来的什么维护师门尊严?”
严雨珍这番话虽是实话,但却无形中损了顺玉妍面子。而梁冰这番话却滴水不漏,让顺玉妍不好发作,形势易也。
顺玉妍呵呵道:“梁冰,你既然被你严师妹拿住把柄,就休怪为师重罚了。不过你大可放心,为师必定秉公执法,有错必罚。”说着盯了一眼严雨珍。
梁冰道:“是,师父。”严雨珍也同样称是。顺玉妍道:“严雨珍,伺候你师姐受刑罢。”严雨珍道:“好说。”她1知镖局祖训,如果是弟子犯错,都是由各房师父责罚,只有涉及镖局层次,才会在执戒堂示众受刑。
她环目一扫室内,将梨木矮桌搬到室中,冲着梁冰一努嘴。梁冰知道规矩,跪行到矮桌前趴伏上去,腹部卡在桌椽,上身向前倾,摆成个部翘起的跪伏姿势。
严雨珍抿嘴嗤笑,快步到她身后,一把扯下腰带,两手麻利往下一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