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扯着头发,妈妈仍然没好意思抬头,但屁股却听话地翘高了。
赵俊并不满意,他一边继续用力地扇妈妈丰满白嫩的翘臀,一边说:「快点看外面!」
「啊……疼……啊……不要……啊……」
妈妈柔软的屁股被赵俊扇出一阵阵波浪,但她还是不肯看外面。
赵俊见一计不成,便又想出一招,他突然说:「陈老师,您看,路上那是不是您家的车?」
妈妈听见后吓了一跳,赶紧抬起头睁开眼向外望去,然后很快便意识到自己上当了:「啊……不是……啊……」
说着便又想低下头去。
但赵俊这一次死死地扯住了妈妈的头发,强迫妈妈一直保持着抬头看外面的姿势。
「呜呜……不要……呜……这样了……呜……」
妈妈无助地哭了出来,可怜巴巴地哀求着。
赵俊突然松开了手,冷冷地说:「也可以,那一会儿你家的车回来了可别怪我不提醒你。」
妈妈听到后,虽然心里一万个不情愿,但考虑到不能被发现,还是只得自己抬起头,观察着路面的情况。
赵俊见身前压着的美少妇终于不再反抗,便不再多说什么,他把妈妈压在落地窗上,抱住妈妈的蜂腰,开始了一轮一轮的征伐。
此时,若从对面楼上看过来,或者从楼下向上看,都能看到一副绝美的画面:一个温柔的美母,贤惠的人妻正浑身赤裸,满面泪痕地趴在落地窗上,她双眸微睁,檀口轻启,满脸红晕,熊前一对美乳被压扁,两颗樱桃清晰可见,两条笔直纤细的大长腿分开站立,勉强支持着摇摇欲坠的身体,丰满圆润的翘臀向后翘起,而她的身后,站着一个健硕的少年,这少年正不断地用他胯下粗大的武器,一下下贯穿着身前这具娇嫩的身躯,时不时还粗暴地扯住美母的头发,抽打人妻的美臀。
「啊……啊……啊……」
随着赵俊的抽插,淫荡的叫床声不断的从妈妈嘴里蹦出,妈妈的双手也胡乱地在玻璃上抓着。
赵俊看着妈妈被操得欲仙欲死的样子,一边揉搓着妈妈Q弹的臀肉,一边得意地说:「陈老师,你家这个大落地窗视野这么好,正适合你挨操呢!」
「啊……啊……啊……」
「从我第一次到你家来,我就想着有一天能在这里操你,今天总算是操上了。」
「啊……啊……啊……」
「这玻璃这么大,下次你把李老师叫来,你们两个一起趴在这儿挨操。」
「啊……啊……啊……」
「别只顾着叫床了,我刚才说的听见没有?」
赵俊见妈妈没有回答他,突然恶狠狠地问了一句。
「啊……听见了……」
「那我说了啥?」
「下次……啊……把我姐叫来……趴在这儿……啊……让你双飞……啊啊……」
赵俊见妈妈记住了他的话,便满意地操干起来,他像一头不知疲倦的牛一样,来来回回地耕耘着,只不过他的身下不是什么土地,而是我妈妈的娇躯。
而妈妈在赵俊一轮又一轮的冲击下,早已浑身酸软无力,她的双腿已经越来越软,全靠赵俊插在她体内的大肉棒和搂在她纤腰上的手臂,才勉强撑住。
此刻的她,除了被动接受来自身后的肆虐,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啊……快停……啊……回来了……」
在赵俊又抽插了几百下后,本已完全被驯服的妈妈突然又挣扎了起来,因为她看见了家里的车回来了。
赵俊也向外望去,他也看见了我家的车,但是他并没有停下,而是笑着说:「没事,车现在还在小区外面,等开进来再进地下车库停好,还得好几分钟,我还能再玩一会儿。」
「啊……不行……会被看到的……啊……」
妈妈还在反抗,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扭动着身子,试图从赵俊的控制中逃出。
但这点力气对赵俊来说根本不叫事儿,他很轻松地就把妈妈又压了回去,然后说:「我问你几个问题,配合我一下,我射了就走!」
「知道明天该干嘛吗?」
「啊……明天……送我儿子去考试……啊……给你操……」
「很好,那我刚才提的要求什么时候给我安排?」
「等我老公走了……啊……我就……叫我姐来……啊……」
「真乖,这个暑假继续给我补课吧。」
「好……啊……快点……要回来了……啊……」
「这就射给你,我的骚老师!」
赵俊也不再忍耐,他一边盯着驶入地下车库的我家的车,一边将肉棒顶进妈妈的小穴深处。
「看好了!宇哥,我就是这么操你妈的!贺叔叔,我就是这么内射你老婆的!哈哈哈!」
「啊啊……要到了……」
妈妈面对赵俊如此的羞辱,没有反抗,反而将已经被蹂躏的通红的美臀翘得更高,迎合赵俊的深入。
伴随着赵俊肆意的辱骂,他的精液灌入了妈妈的子宫,而最后几下强力的抽插也把妈妈操到了高潮。
视频到这里也就结束了。
我绝望的把手机扔到了一旁,看来妈妈已经彻底变成了姨妈那样,完全沦为了赵俊的性奴。
我当晚就那么浑浑噩噩的过着,爸爸以为我是没考好所以心情不好,也没说什么,只是让我好好休息,明天加油。
第二天的考试我整个人也不在状态,心里全是苦涩和后悔,但是我也不知道如何才能拯救妈妈。
唯一能让我好受一点的就是赵俊考试的时候都是提前交卷,那样他考好的可能性就很小,到时候出成绩了,他就得听我的。
虽然我感觉妈妈现在已经完全离不开他的肉棒了,但是到时候只要我能占主导地位,我总能让妈妈慢慢忘掉他。
第二天中午,我回家拿起手机,果然又看到了赵俊和妈妈玩车震的视频,还是那辆车那个地方,我都麻木了。
在考完试的当天晚上,爸爸就坐飞机离家,又出门谈生意去了,家里又只剩了我和妈妈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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