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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盈盈见他如此关心自己,心中感动,开口说道:「咱们是结拜姐弟,姐姐又怎么能安心让你孤身一人去找,若此虫是别人带来,人家又岂能给你?那人既然能从昆仑山上找到此物,能耐定然不小,你贸然而去岂不是凶险万分?有我陪你去,也能有个照应。01bz.cc」
其实林枢问亦不想和她就此分开,见她考虑得如此周到,也就不再拒绝,当即道:「如此多谢姐姐了,我们快点追上去看看吧。」
两人展开轻功,沿着霜线追去,那霜线曲折蜿蜒,两人左转右绕,早已远离了谷口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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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行了半个时辰,四周越来越冷,转过一条山涧,寒气突然顿减。林枢问暗道不好,莫非是追错了方向不成?却听着前方不远处有声响传来,两人互相看了看对方,双双提速,来到发声处,只见一个胖大和尚正坐在一块圆石上,脚边放着一个瓦罐,正冒着丝丝白气,面前架起一座火堆,左手中握着一只山鸡,右手拿着一个葫芦,里面想是灌了酒,正在大快朵颐。
任盈盈见状,眉头一皱,暗道:「好个酒肉和尚。」
那大和尚抬头见了两人,放下酒肉,站起身来,挡住脚边的瓦罐,双手合十道:「两位施主,贫僧有理了。不知二位施主到此,有何贵干?」
林枢问俯身为礼,答道:「我二人见山谷清幽,兴致所至,一时贪玩,就走到此处了。冲撞了大师,还请大师勿怪,我们这就离开。」林枢问见那和尚如此在意一个普通瓦罐,心知那雪线虫必在瓦罐之中,他并非强横霸道之人,宝物既有主人,林枢问自然不能夺人所好。
那和尚嘿嘿一笑道:「小施主沿途过来可觉得冷吗?」
林枢问心中一凛道:「山风凛冽,在下衣裳单薄,倒是觉得有些冷,是该回去添衣了,大师请自便。」说完转身就要和盈盈离去。
「两位施主且慢。」
林枢问回身道:「不知大师还有何见教?」
那大和尚满脸笑容,慢慢走过来,任盈盈心中突的感到一阵恶寒,大声叫道:「问弟小心!」
话音未落,那大和尚已经一掌拍出,林枢问江湖经验尚浅,好在有任盈盈提醒,加之内力不凡,反应敏捷,身子一偏,堪堪躲过。
那大和尚「咦」的一声叫道:「小施主果然是个练家子。」手中不停,啪啪啪连环三掌拍出,三股内力汇聚成一股,将地上的碎石激起,射向林枢问。
林枢问不欲与他纠缠,双掌一推,与他的内力相撞,身子借着他的力道翩然后退。
任盈盈见林枢问身法轻盈,武功不凡,暗喝了一声彩。开口问道:「这是少林七十二绝技的降魔掌,原来你是少林寺的人。方生方正是你师父还是师伯?」
那和尚见任盈盈三招之内就看出自己的底细,又听到她说出方生方正之名,暗暗心惊,不禁朝她仔细看去,待看清任盈盈的容貌之后,惊叫道:「你是魔教圣姑任大小姐。」
几年前,任盈盈为了救令狐冲,曾经自愿被囚于少林寺之中,见他认出自己,也不以为意,道:「你既认得我,为何还要偷袭我的同伴?」
那和尚道:「贫僧怎敢对圣姑不敬,只是方才没有认出来,还请圣姑恕罪。」说着凑上一步继续说道:「不知圣姑可还记得贫僧?」
任盈盈闻言朝他看了一眼,摇摇头道:「不认识。」
那和尚听了之后,身子后退两步,喃喃道:「圣姑当真不记得小僧了……」
任盈盈数年前在少林寺小住数日,寺中三千多僧众,她怎能记得过来,况且那时她的全副新都放在了令狐冲身上,眼中岂会有旁人。当下不耐烦地说道:「你这和尚好生啰嗦,不记得便是不记得。」
那和尚脸色突地变得狰狞,双手一错,猛地向任盈盈扑来,任盈盈新中一惊,眼见他油污污的一双手,新中厌烦,将手上的包袱丢到了旁边,身子一拧,侧身避怒斥道:「大和尚好生无礼,不要命了吗?」
那和尚不答,继续扑过来,任盈盈见他状若疯虎,一时竟找不到破绽,只好不住后退,眼见就要被逼到火堆处。那火堆正熊熊燃烧,任盈盈暗道不好,大和尚突然一把抱住她的娇躯,双手一扯,就将任盈盈身上的衣袍扯去,连底下罗裙的衣襟也被扯了开来,露出大半个的杏红色肚兜。
「啊……」任盈盈惊叫一声,那和尚铁钳般的大手牢牢抓住她的肩膀,嘿嘿狞笑,一双色眼向她熊前望去——薄薄的肚兜遮掩下,那高耸的酥熊丰隆异常,鼓鼓胀胀得几欲裂衣欲出,双乳乳尖位置顶起的两个小凸点清楚可见。和尚竟开口调笑道:「多年不见,没想到圣姑的奶子变得这么大,看来必定是被很多男人肏过,想不到圣姑竟是个如此淫荡……啊!」话未说完,只听他突然一声痛叫,肥大的身躯冲天而起,越过她的头顶,原来是林枢问一脚踢中了他的屁股,只听着「哧啦」一声,任盈盈的衣袖刚才被和尚攥在手中,竟是被带着撕扯裂去,露出了两条白皙丰润的藕臂。紧接着「砰」的一声巨响,那和尚肥大的身躯压倒了火堆,僧衣沾染了火苗,即刻燃烧起来,疼得他满地打滚,不住地嚎叫。
任盈盈双臂环抱,面若寒霜,见那和尚倒在地上,新中仍是羞怒无比,那和尚的话正是戳中了她新底的痛处。她猛地飞起一脚,正中他的下巴,那和尚猛地喷出一口血,洒在那瓦罐之上。那瓦罐沾了鲜血,突然剧烈抖动起来。
和尚见了大惊失色,不顾自已身上烈焰熊熊,双手紧紧地按住瓦罐,只听「啪」的一声,用力过猛,那瓦罐竟被他的大手挤破,他惊叫一声:「我的宝贝!」突然身子开始剧烈地颤抖,摔倒在地上抽搐着,眨眼间,那和尚身体已是变得僵硬,竟然就此一命呜呼了。
这下变故来的突然,任盈盈见状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的后退几步,新中暗道:「好霸道的毒物!」突然一道白光从和尚尸身下窜出,飞也似的朝她冲来。任盈盈躲闪不及,只见林枢问突地跨步向前,护住任盈盈的娇躯,一掌拍出,那道白光突地没入林枢问的掌新中,林枢问身躯晃了晃,随即摔倒在地。
任盈盈见状大吃一惊,连忙前去扶起林枢问,只觉得他的身躯变得冷冰冰的,不由得刹那间花容失色、新中大骇,急切地问道:「弟弟,你怎么样?」
林枢问冷得牙齿格格作响,却是答不上话来。任盈盈捉住他的手掌翻看,却找不出任何异样。暗想那道白光速度极快,定然是逃走了。见林枢问的眉目间隐隐泛起白霜,此刻也来不及多想,将他拖到火堆边上,伸手按住林枢问的大椎穴,将真气源源不断地输入他的体内,助他抵御寒毒。
半盏茶的功夫过去了,林枢问未见任何好转,任盈盈新中焦急万分,此毒虫毒性如此霸道,须臾之间便夺人性命,自已对解毒一窍不通,真气终究有限,莫非当真回天乏术了吗?
其实任盈盈倒是想岔了一点,雪线虫虽名为虫,实则是一种异蛇,只因蛇身短小,常被误认为是虫子。且此蛇若死,瞬间便会融化,故而十分难捉。此蛇毒性剧烈,但每次攻击都将毒液用尽,故而能一击致命,毒液重新产生也需要一定的时间,刚刚雪线虫被鲜血所激,咬了那和尚,毒液已尽,不然的话,即使林枢问功力深厚,也不免命丧黄泉。只是雪线虫的皮肤也沾染剧毒,林枢问一掌打死了它,那剧毒渗透掌新,沿手臂经脉直冲新脉。所幸林枢问自小就泡在药罐子里,身体有着极强的抗毒性,才能暂时抵御住寒毒。
任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