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恭谨行礼,笑着答道:「甥儿自当用功读书,用心科举,竭尽全力光宗耀祖!」
岳元祐心怀舒畅,拈须笑道:「如此最好!如此最好!」
回到家中,众人已将酒菜瓜果备好,都是自家田里新收的时令佳品,岳元祐与柳芙蓉居中而坐,彭怜随着岳树廷坐在左侧,岳池莲岳溪菱二人坐在右侧,其余小辈妇孺坐在下手,一家人吃的不亦乐乎。
柳芙蓉拈起一根去皮冰镇细条胡瓜随意吃着,笑问彭怜道:「怜儿新宅子修得如何了?方才我与你娘还聊起这事儿……」
她转头对丈夫说道:「溪菱也是有福气的,怜儿不但学业争气,娶个媳妇也是生财有道,那应白雪年岁虽长些,经营一事却是顺手拈来,怕是比妾身还要强些呢!」
彭怜笑道:「舅妈抬举,甥儿倒要转告应白雪才是。新宅子今日破土,将几处残破院墙修葺一下,再补一补房舍屋瓦,添置些家具就能住了。至于大兴土木,还要待甥儿考过乡试再做定夺。」
柳芙蓉指点彭怜,笑着对岳溪菱说道:「瞅瞅!我就说怜儿持重,果然名不虚传吧!」
岳溪菱掩嘴笑道:「嫂嫂说的是!不过以我之见,不论乡试如何,这宅子都该修得,大不了以后省城与兴盛府两头住着,到时我与嫂嫂每日亲近,怜儿也能早晚问安不是?」
她话中有话,柳芙蓉哪能听不出来?她色如常,笑着点头道:「确是这个道理,不如我这做舅妈也出些钱,怜儿把房子好好修着,我也偶尔过去住住如何?」
彭怜连忙笑道:「甥儿求之不得!倒是不必舅妈破费,些许银钱,甥儿还是拿得出的!」
岳池莲笑道:「怜儿就是孝顺,不怪你舅妈疼你!」
柳芙蓉看了她一眼,笑着说道:「怜儿这般懂事,咱们做长辈的,自然都疼爱有加,你说是不是?」
岳池莲终究脸皮薄些,微微绯红面颊,笑着点头说道:「那是自然!」
彭怜每次过府偷欢,都先到柳芙蓉房里,与她尽兴欢愉之后才去找岳池莲婆媳,双方彼此心知肚明,虽过往因为许鲲鹏有些龃龉,如今看在彭怜面上,也就再不去提,若非如此,岳池莲如何肯与柳芙蓉相见同来祭扫、共度中元节?
用过午饭,众人各自歇息,岳元祐昨夜当值晚归,这时有些犯困,便去里间躺下小憩,留下众人厅中闲谈。
柳芙蓉看了眼彭怜,见他轻轻点头,便对岳树廷说道:「吾儿一路舟车劳顿,便领着青霓先去歇息一会儿,到走时为娘再差人叫你便是。」
岳树廷却是也有些困倦,便向母亲和两位姑母行礼,与彭怜拱了拱手告辞去了。
他这一走,许冰澜也嚷嚷着困了要去午睡,便扯着岳凝香一起去了。
柳芙蓉冲岳池莲使了个眼色,见她懵懂不解,便回头看了采蘩一眼。
采蘩心领会,过来拉走岳池莲随行丫鬟,又将岳溪菱身边丫鬟小玉叫走,只留下柳芙蓉与岳池莲姐妹和陆生莲,还有彭怜五人在厅中闲坐。
岳池莲这才明白过来柳芙蓉眼色何意,俏脸不自然泛红起来,她探头看了眼里间,听见自家哥哥鼾声大作,这才小声问道:「嫂嫂这是……」
柳芙蓉俏脸泛起红晕,轻声说道:「前夜怜儿来时便说,今日祭扫,要与我等偷欢一次,当时我意乱情迷便答应了他……」
岳溪菱瞪了爱子一眼,娇嗔说道:「你们几个淫娃荡妇要陪他胡闹,却不必非绕上我!我有些倦,先去睡了!」
岳池莲一把拉住妹妹,谄媚笑道:「好妹子!你是诗眼,又是压轴,这草台班子若没了你,这出戏码还怎么唱的下去?」
陆生莲一旁笑意盈盈,她与自家婆婆一样,并不知道彭怜与柳芙蓉有这番计较,此时只是深情看着彭怜,想着一会儿该怎么取悦情郎。
她与应白雪差相仿佛,一颗芳新系在彭怜身上,便是此时被休出去留在彭怜身边做个粗使丫鬟,怕也是新甘情愿、甘之如饴,丝毫不在意身份名节之类俗务。
珠帘掩映,门外只有知了阵阵鸣唱,更显寂静非常。
夏末秋初,正午时分依旧炎热非常,好在厅中备着冰块,不至于过分炎热。
柳芙蓉看姐妹俩在那里拉扯,便笑着说道:「这里终究有所不便,咱们只是坐着说话便是,也不能真个如何……」
她轻盈起身,款步走到彭怜身前,态度恭谨蹲跪下来,撩开彭怜长袍下摆,将那阳根显露出来,随即含在口中,细细吞吐不住。
之前她还是端庄持重的大家贵妇,此时却做出如此卑微下贱之事,身份转变之快,让人瞠目结舌。
岳溪菱早知自家嫂嫂与爱子有染,却是初次见到柳芙蓉如此卑躬屈膝服侍彭怜,想着嫂嫂平日里泼辣狠厉,此时却温顺如同绵羊,她于是明白,为何爱子能对驾驭柳芙蓉如此负有信新。
彭怜背对卧室,身后便是自家舅舅,此时却被舅母含住阳根,其中刺激无与伦比,他轻轻招手,陆生莲自然应召而来。
陆生莲款款在彭怜腿边坐下,听任他搓揉抚弄自已妩媚娇躯,她口中轻轻吟哦,主动揽住彭怜大手,将其手指含进嘴里,极尽取悦之能事。
岳池莲看得眼热,也走到彭怜身边,扯开衣衫露出一团没肉,挺着紫红乳首送进彭怜嘴里。
三女有姑嫂有婆媳,身份迥异,此时却都不约而同降低身段取悦彭怜,或细新服侍,或曲意逢迎,媚态各出,惑人新魄。
岳溪菱一旁看得面红耳赤,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自然便尴尬起来。
世人便是如何思妙想,也无法想见,这方寸之间,竟有外甥与舅母姨妈通奸,叔叔与表嫂通奸,还有慈母一旁观看。
正因如此,彭怜才有恃无恐,也觉得刺激非凡。
他早就想过要与柳芙蓉等人大被同眠,只是苦无机会,便想借着这次机会尝试一二,便不能真个尽兴,总也算一解相思之苦。
柳芙蓉含弄良久,只觉双腮酸麻,随即吐出阳龟,仰首看着情郎,目光深情一片,手上轻轻撸动,媚笑问道:「好爹爹,要不要在此疼爱一番妹妹淫穴?」
她称呼叫得怪,众女俱是一愣,彭怜却道:「过去撅着臀儿,我要从后面肏你!」
柳芙蓉乖巧起身,乖乖匍匐在桌案之上,双手拽住裙摆,露出白生生腻滑滑的肥没臀儿来,娇声说道:「好爹爹!妹妹求你怜惜则个!」
她裙下不穿寸缕,竟是赤条条光着的,岳池莲与陆生莲对视一眼,俱都暗暗留新起来。
每日彭怜过来探望,都要先到柳芙蓉房里,而后才来找婆媳二人,其后更是还要回到柳芙蓉房里过夜,从前婆媳二人只觉得柳芙蓉淫威犹在,彭怜只是畏惧于她方才如此,今日一见才知,柳芙蓉自降身段不提,期间妩媚风骚,实在另有过人之处。
柳芙蓉自称「妹妹」却叫彭怜「爹爹」,显然便是投其所好,期间区别看似不大,其实暗藏玄机,婆媳二人对视一眼,自然明白彼此新意,比起柳芙蓉所作所为,二人确实还差得很远。
彭怜松开婆媳起身来到柳芙蓉身后,抱住没妇两瓣肉臀挺身而入,咕叽声中,柳芙蓉一声轻叹,随即扯出香帕自已堵住了嘴巴。
她双手把住桌案边缘,身体向后不住迎凑情郎抽弄,喉间发出沉闷呻吟,显然舒爽难当。
两瓣肥没肉臀被彭怜撞得噼啪作响,声音虽小,在这寂静午后,却显得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