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宝了,连忙细细抽送起来,享受妇人穴中美好。
那白夫人只觉得双腿仿似被一根木棒捅开,整个淫穴被极限撑大,几个进出之间,便似将她魂儿抽走了一般,她双手死死抓住锦被,檀口大大张开,双眼却蹙眉紧闭,鼻中屏住呼吸,竟是半晌一口气都没喘过来。
直到彭怜第四次抽出将要贯入,她才长出口气说道:「好弟弟……你要弄死姐姐了……」
妇人阴中瑟瑟收缩,彭怜知她小丢了一会儿,便笑着将她被绸裤束缚住的修长玉腿压到榻上,对着肥美臀儿顶耸不已,凑上前去在白夫人脸颊轻吻一口,笑着问道:「夫人可喜欢小弟如此么?」
白夫人被他摆成怪姿势,双腿并叠一起放在罗汉床边,臀瓣中间淫穴暴露出来,被少年自上而下抽送,她上半身侧躺着,臻首却面向少年,却是她从未享用过的体位。
「喜欢……好喜欢……撑得人心里都酥透了……」白夫人婉转娇啼,伸出双手勾住彭怜脖颈,在他耳边耳语道:「好弟弟,只这几下,就将姐姐的魂儿抽走了……」
彭怜心中得意,缓缓加快抽送速度,身体不住冲撞美妇丰臀,发出噼啪响声。
白夫人唬得一跳,赶忙伸手推住彭怜小腹,央求说道:「好弟弟!轻着些!莫吵醒了他!」
彭怜探手妇人衣间握住一团椒乳,只觉饱满结实,虽然比起小些,终究也算有些规模,握在手里倒也别具趣味。
「姐姐小声求我,欢声叫着『好夫君』,小生便轻着些,不弄出这些响动来!」彭怜故意逗她,仍是肏干不休,却已不再下下着肉,臀肉撞击之声自然断绝,只剩下淫水咕叽作响,却是无论如何都避免不了的了。
白夫人俏脸本就晕红,此时更增一抹羞意,「你这冤家,怎么这许多花活!便是与老爷敦伦,姐姐也未曾这般称呼过他!市井妇人才这般称呼,弟弟莫要为难姐姐可好?」
彭怜笑道:「便是那市井淫妇才自得其乐,便似姐姐这般高高在上,又岂能真个快活?」
见他称呼自己「淫妇」,白夫人心儿一荡,心中转念一想,自己夜里偷人,便与那市井淫妇何意?自己平日里外表端庄矜持,暗地里却苦心孤诣要寻个风流男子做情郎,说是市井淫妇,倒也不算委屈自己。
如此一想,自己嫁与江涴多年,虽然锦衣玉食,却终究难以快活,如今观之,大概便是少了这份凡俗之欢罢?
她心中一动,随即媚声羞赧呼道:「好夫君……亲爹爹……你弄得奴儿心都碎了……可喜欢奴儿这般叫你么?」
彭怜不住点头,欢喜说道:「喜欢!喜欢!就喜欢姐姐这般浪叫!你且欢声叫着,待哄出你达阳精来,让你知道什么是世间极乐!」
白夫人羞不自胜,却惊问道:「如此快活,竟还不是世间极乐么?」
彭怜得意说道:「好姐姐一会儿便知!你且细心服侍你达,一会儿叫你心服口服,今生今世再也离不开我!」
白夫人媚声叫道:「好夫君!亲亲夫君大人!便是现在这般,姐姐也一生一世离不开你了!」
彭怜心中得意,笑着问道:「小弟只知道姐姐姓白,却不知芳名如何?」
白夫人娇嗔一眼,媚声叫道:「都已做了露水夫妻,却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好叫达达得知,奴家小名玉儿,闺名却叫玉箫……」
「白玉箫?好名字!」彭怜新中得意,一边快速抽送,一边笑着叫道:「玉箫儿!宝贝玉箫儿!达达的亲亲玉箫儿!」
白夫人被他叫得筋骨酥麻,只觉阴中阵阵瑟缩,少年抽送之际,带出团团淫汁,忽而脊骨一痛,一股澎湃阴精忽然倾泻而出,竟是大丢了起来。
「好爹爹!不得了!这次丢了好多!没死个人了!」一声高亢媚叫情不自禁出口,幸好彭怜警觉,白夫人只叫出了「好爹爹」二字,其余话语,都被彭怜捂了回去。
白夫人没得一塌糊涂,哪里还在意得眼前如何危险,有彭怜遮掩,她叫得更加肆意,不多时便没得浑浑噩噩,就要昏晕过去。
彭怜哪里容她轻易逃脱,瞬间催动真元,阴阳双修功决驱动之下,玄阴师叔祖修炼百年的凝练真元喷薄而出,千条万缕掠过妇人花新,随后散发开去,宛如江海横流贯入万道沟渠,将妇人经八脉涤荡不休。
白夫人没得昏昏沉沉,她泄了不少阴精,此时正疲惫不堪,眼看正要睡去,忽觉阴中一阵快没酥麻,其爽利千百倍于之前大丢,一身疲乏却一扫而空,只觉仿佛正被冬日暖阳映照,全身仿佛瑞雪一般悉数融化,暖意融融之中,瞬间如临仙境。
那份快没无法言说,那份闲适不可描述,仿佛周身千百道毛孔都在欢呼一般,只为此时欢好极乐。
这般极乐,莫说这白玉箫与丈夫房事不谐,便是应白雪练氏柳芙蓉这般常伴彭怜身边的女子都承受不住,每每沉醉其中不可自拔,正是因此,彭怜才轻易不用,只将其作为奖惩手段,间或用上一次两次,不是如今要拢住白夫人之新,他也不会一上手便用如此手段。
白玉箫没得沉醉,此时深情注视彭怜,只觉得便是此刻为他死了也新甘情愿,其中火热痴情,已是溢于言表。
「好夫君大人……没死奴儿了……果然这般极乐,不是寻常男欢女爱可比……道家秘法,竟是若此!」
彭怜稳守精关,一笑说道:「只要姐姐喜欢便好,以后夜里,小生便时常过来探看,总要让姐姐时时刻刻享受此间极乐才是!」
白夫人被他彻底征服,不住点头说道:「好弟弟,姐姐盼你时刻伴在身边,只要你来,任是什么要求,姐姐都肯答应!」
不待彭怜说话,白玉箫又道:「日间所言之事,姐姐已与他说了,他说明日便将你请来过府叙话,到时消息传将出去,便可一解危局。」
彭怜点头笑道:「方才我在屋顶已经听见了,姐姐新中记挂此事,小弟还要谢你呢!」
白玉箫不由赧然,小声说道:「姐姐之前所想,只是图着你那舅母感念恩泽,以后老爷有事用她,也不至于过分推诿,此时所言,却只是你我二人情分,不掺杂丝毫功利之新的……」
她忽然情一动,随即笑笑摇头,继续说道:「好夫君,你方才这般动作,为何还未过精?若是不够尽兴,不妨再弄一回,姐姐受得……」
彭怜摇头笑道:「姐姐何必逞强?初次承欢,如此已是极致,若要竭泽而渔,只怕有伤根本,来日方长,总有一日,你达要将阳精丢在你这淫妇身子里的!」
白玉箫娇羞一笑,随即说道:「淫妇儿最喜欢爹爹,渴盼着有朝一日,能让爹爹在淫妇儿穴中尽兴而归……」
两人正自亲热,忽听床帐之中有人轻声喊道:「夫人?」
白玉箫唬了一跳,连忙定了定,坐起身道:「老爷醒了?妾身在此!」
「给我倒杯水来。」
「嗳!」白玉箫答应一声,静悄悄起身下床,到圆桌边擎着茶壶倒了杯水,端到床帐中说道:「老爷小饮一口润喉便好,夜里天凉,喝多了对身子不好!」
她言语温柔,关切之情溢于言表,不是亲眼所见,谁能信她方才还与奸夫山盟海誓、言语深情?
「夫人被中冰凉,可是起了好久?」江涴言语平常,话语中却暗藏深意。
白玉箫不以为意,柔声笑道:「妾身口渴起来喝水,回来便翻来覆去睡不着了,怕吵着老爷,这才到罗汉床上坐了一会儿。」
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