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4月16
一、初恋
跟友(现在的老婆)谈恋
是从大学开始的。最╜新↑网?址∷ wWw.ltxsba.Me更多小说 LTXSFB.cOm
当年校园里没那么多摄像,所以在教学楼天台、自修室、小树林、大
坪、河边的长凳上......都留下过我们的
。
老婆是被我的处,虽然之前她在高中有过男朋友。
当问及他们做过什么,友承认没试过
,至于其他什么亲嘴、摸
、摸
的全都做过了。
让她进一步讲细节,友总是一
回绝,说我变态。
我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开房,是大三暑假时在圳大梅沙的某星级酒店,当时一晚几乎花光了我整个月的零花钱。
除了逛沙滩、游泳、在餐厅吃饭,我们几乎都在床上呆着。
因为学生时代无拘无束,碰巧当时又是安全期,那晚我们一共做了6次(此后再也没能打这个记录)。
到后面几次时其实已经变酸变麻木,不过因为年轻,每次都还能硬得起来再次
。
至于,虽然还有快感,但最后几乎没有东西
出来。
当晚,在做做到兴奋的时候,我问她她的前男友是怎么摸她舔她的。
友说,「都跟你一样,没什么不同。不过......可能是因为他没有机会真正做,所以他特别喜欢用力捏我的
」。
我听完友说的,感到特别刺激,立即把她翻过去,让她像狗一样趴在床上。
我骑着她,一边后,一边狠揉她的
子,同时想象着
友描述的场景。
后来书看多了,知道自己这叫妻癖,又叫坎道列斯
结(Candaulism)。
按照定义,它指的是将伴侣的体(或形象)展示给他
以获得快感的想法或行为。
这个词源于坎道列斯国王(KingCandaules)想向他的部下展示自己妻子体的历史故事。
我把这个故事讲给了友听,在做
时我开始更多地问她跟前男友亲热的细节。
友起初放不开,可能也是怕我有想法,不过后来问的次数多了,而且她知道我是真喜欢,所以开始说得多了些。
当年的大学生活很单调,在那个没有手机、宿舍没有电脑的年代,除了各种校内文体活动和每周末的舞会,课室、寝室、食堂几乎就是大学生活的全部。
友表面文静,功课很好,她的母亲是位中学语文老师,父亲是
圳武警某支队的军
。01bz.cc
友是
前的乖乖
,但在只有我们两个
的时候,她会变得异常热
。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
当年没有「反差」
一说,但后来当我第一次读到这个词的时候,我知道,它形容的就是我的友,我后来的妻子。
大二还是大三一次暑假结束,我跟友约好提前一天返校。
我在车站接了她,一起回到学校。
因为每个学期开始和结束时大学都会鼓励男同学帮助同学搬运行李,所以我很自然地推着
友的行李箱进了
生的宿舍楼。
当时已是傍晚,估计寝室里其他的生当天不会回来,我们于是迫不及待地关了寝室门抱在一起亲热起来。
那个年龄,一个假期没见,自然是柴烈火。
我们把寝室的房门反锁了,连席子都没来得及铺,就直接在布满灰尘的床板上行起了「周公之礼」。
友的床在上铺,床板、床架的震动声跟
友的呻吟声混在一起,而门外走廊不断传来同学们来回走动和说话的声音。
我怕门外的发觉,一边奋力抽
着身下的
友,一边用一只手捂住她的嘴。
当时天气很热,寝室里只有电扇,不知何故还开不了。
完事之后,我们的汗水湿透了衣衫,床板印满了我们的汗水、水和
......那是我们最刺激的一次经历。
发·*·新·*·地·*·址
二、伤害
然而,过了一个学期,也许是冥冥之中注定我的妻癖会被满足,我和
友分手了……。
……。
分手的原因,早已记不得。
无非是些毛蒜皮的小事,但自己不懂得哄
孩儿,一时年少气盛,索
分手。
但仅过了一个学期,我们又重归于好了。
在和好的那个晚上,我们全身赤着在床上搂在一起。
在一番亲热之后,她靠着我的胸,眼睛没有看我,低声说了句,「我去找过他」。
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只嗯了一声,没有回答,继续抚摸着她的房。
她停了停,继续说,「我们做了那种事……。……。」
如果换作是今天听到这句话,我可能会调侃友,「那是你先来的(高
),还是他先来的?」
但那时,她毕竟是我生中的第一个
朋友,除了母亲之外我最心
的
。
尽管之前已经多少预料到了这件事的发生,并且那段时间自己也跟外系的一个生谈了段很短时间的恋
。
我的胃还是猛地抽搐了一下,顿时感到了扎心的痛。
我没有说话,手上的动作也停了。
我们两个半晌不语,她开始流泪,然后是低声啜泣。
我没有动,过了良久,我低声问,「为什么?」
她一边流泪,一边摇,说,「我不知道……。……。」
我突然猛地推开她,然后抓住她的肩膀把她腹部朝下按在床上。
她一声惊叫,但并没有反抗。
我骑在了她的身上,又抱住她的腰把她摆成狗趴的姿势。
我跪在她身后,用力把她跪着的两膝分开,一只手按着她的,一只手扶着我的
对准了她的
门……。
……。
然而,A片里都是骗的。
从当时的第一次,到后来的无数次,一直到今天,我都觉得,只要是缺乏高度润滑,
都是难以进行的,更何况那对我们来说都是初次。
我使劲向前顶,却连半个都塞不进去。
她开始痛苦地低声呻吟,背上冒出冷汗,却依然保持趴着的姿势。
我尝试把她还未掉的
水抹到她的菊花上,但依然不奏效。
我又涂上唾,但还是无法
。
不仅她在忍受痛楚,我的也因为
涩的摩擦开始感觉到痛。
忙间,我在床边的桌子上发现了
友平时用来护手的婴儿油,至今我还记得那个贴着
色强生标签的小瓶子。
我把油直接挤在她的门上,又涂了些在我的
上,然后,我用左手把她的
固定贴在我的大腿上,用右手扶着
,把
顶在她的菊花
,开始了缓慢而义无反顾的
。
友发出一声刻意压抑住的惨叫,身体变得僵硬。
而我的在婴儿油的帮助下,进
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
……。
是愤怒?是报复?是新?是侮辱?是征服?带着五味杂陈的复杂感觉,我用这种近乎强的方式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