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
是比较大众流行的玩法,霍煜点了点头,“行,你先开球。”
台球这项娱乐活动闻池很少接触,加上前段时间受的伤,他没有推脱,选择了实心球作为开始。
两人玩了快一个小时,闻池虽然一开始打得肉眼可见得烂,但是在霍煜有一句没一句的指导下也越来越熟练起来。
到了闻池的击球顺序,霍煜站在一边拿着特殊砂纸不急不缓地磨着杆头,注意力全放在了对面的少年身上。
这个球不怎么好打,位置有些刁钻,闻池计算着角度,在深绿的桌子上俯下身,确定完方位和要用的力道,他修长的手臂向后拉扯,动作流畅有力,随着一声清脆的撞击,球杆与白球瞬成一线,再一次碰响后,目标球反弹几下滚进了球袋。
动作中,闻池情很专注,见进了一球不由嘴角扬起了点弧度,眼睛也亮亮的。
……
“学长?到你了。”
听到男生叫他,霍煜从刚刚那一幕回过来,但没再把目光放在桌上的球局里,他拿着杆走到男生跟前。
闻池以为他要挑的球在这个位置比较好打,正要往另一边退,却突然眼前一黑,被男人倾身压在了台桌上,身后的桌球霎时被打乱,发出一阵乱响。
但他没心思关心身后的桌球,因为霍煜此刻紧贴着他,幽深的眼睛像一片看不到底的湖,状似礼貌地问他:“闻池同学,你能不能给我咬一口?”
什么?
“嘶——!”
闻池还没反应过来,霍煜就低头一口咬在了他裸露在外的锁骨上,那里的皮肤很薄,男人锋利的牙齿好像刺破进去硬硬地磕在了骨头上。
身前被咬的疼,身后被台桌抵的疼,闻池想要伸手把男人推开,却又猛地急喘了一声,软了腰倒在桌上。湿热软滑的触感从那块皮肤传来,还带点刺痛,闻池的手指下意识攥紧男人的衣服,完全忍耐不了,他咬着牙问:“霍煜,你咬就算了,舔我干嘛。”说好的洁癖呢?!
不在意男生气得改变了对自己的称呼,霍煜又舔舐了两下才抬起头,表情有些戏谑地说:“不好意思啊,把你咬出血了。”
他话虽如此,但搭配上语气听,其实没有一点愧疚的意思在里面,更像是坏事得逞了的得意。
闻言,闻池糟心地低头看,发现自己的锁骨上印了个很深的齿痕,隐隐往外渗着血丝,周边的皮肤被挤压的有些红肿。
霍煜也在看自己咬出来的杰作,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的犬齿,看来自己的想得没错,闻池的血是香的,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