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循诱导的尽头,是她连ShAnGchUN的频率,选择的地点,甚至是孙哲平每次都是怎么欺负她的,都会告诉张佳乐。
张佳乐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做到心如刀割,还能笑着,像个男闺蜜一样或是调侃或是给出建议。
终于,孙哲平要来K市了。
张佳乐提议她,考不考虑去一家有水床的情趣酒店,温夏没去过情趣酒店,有点羞赧:“我没去过呀,那地方…好吗?”
张佳乐说,“我也没去过,听说的,也不知道g不g净,要不,今晚我陪你去踩个点?”
温夏弯起嘴角,很是信赖地嗯了一声。
接下来的故事,就像任何人能想象到的一样俗套。
以踩点为名义,一起进了情趣酒店,以试用为名义,一起躺在了水床上,再打着好的幌子,问她一般是怎么开始前戏的,最后再仿佛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单身处男一样,试探着模仿,一点一点推起她的衣摆,解开内衣扣,褪下了她的裙子,m0索在她双腿间,问着她是不是这样,然后又讶异地问:
“夏夏……你怎么Sh了啊……”
他就这样,踩着背德的底线,无视她说着自己有孙哲平这样不好的微弱抗拒,一点点占有了她,与那具被好友奢侈地占有过无数次的娇躯,一起深陷水床。
这是一个俗套的过程,张佳乐自己也知道。
但自己对孙哲平的竞争yu,对b赛战绩的一次次失望,或是对温夏的温柔抱有幻想,任何一样都让他难以打起JNg,唤回理智来阻止自己这卑劣的行为。
他会m0着她曾被孙哲平啃咬过的地方,说:“听你说起时,我就在想,如果是我的话,肯定会好好对待你。”
他会格外隐忍自己的yUwNg,将yjIng一点点种进她绵软温暖的土壤内,为她擦去额头的汗,说:“nV孩子本来就该这样被珍惜对待啊。”
他也会在第二天,深深愧疚地对她:“对不起,下次不会了,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对吗?”
那天之前,他都不知道自己能如此深诣茶道。
他会打着教她防狼技术的旗号,在无人注意的公车后座,将手伸入她的裙摆,告诉她sE狼就是这样的,要记好,要把他的手指用什么力量探入底K,用什么手法r0Un1E花核的过程,都好好记住。
他会在孙哲平与她温存过后,摆着来帮她上药的善意嘴脸,肆意指J她,要她在他指尖又泄了一次。
他也会说着“要帮好兄弟看好她”的烂话,将跳蛋埋进她的x0x里要她夹好,掉出来就证明她被其他什么人C松了x。
第七赛季,他做了很多烂事,对她也好,对队伍也好,对孙哲平,对唐昊,对粉丝,都是些道歉一万遍也S不足惜的程度。
但张佳乐知道,自己可以道歉,却也是非她不可的。
那年亚军,离开退役发布会后。
在灯都没开的房间里,他第一次什么借口都没有找,只是凭着熟稔的身T记忆,凭着男人的生理本能,去拥吻她,去占有她,一遍又一遍顶进最深处S在最里面,几近发泄,也几近极端的A恋。
他要坦诚自己的懦弱,要把一颗心都掏出来给她道歉,要好好地离开她的生活,让她好好幸福。
但他在她颈边刚说了一句“对不起”,她就已经伸手环住他,抱着他所有的痛苦绝望,用b任何人都温柔的声音说:
“我知道。”
她知道,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她自己就是能蛊惑人间的妖,怎么会看不懂他那些拙劣肤浅的手段,怎么会不明白他卑劣可憎的心思,虽然她初时是觉得有趣才陪着他做到底的,但最后的最后,她依然义无反顾地选择了他,接纳了她。
一句“我知道”,沉甸甸地,包含着两年来的全部,轻易让张佳乐溃不成军。
那天,他咬着她肩颈,早已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