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轻缓抽插,让美人柔软的身子能习惯节奏,肏顺了就九浅一深开始打起桩来,龟头的凸起瞄准了他穴勾里隐藏的那一点,次次进入都会擦到,弄得他腰肢不停乱晃,阵阵酸麻直冲大脑。
从穴中堆积的快感如浪潮般酥了四肢百骸,让他忍不住沉药想要更多,但每当想追逐就会发现自己不能动弹,进而只能作为肉袋人人抽插,纪复卿又羞耻又舒服想让男人入的更深,又恍惚觉得自己只是个物件。
一开始他还记得自己是纪复卿,纪家大少爷,随着男人越加粗暴的干进他红肿的穴,他对那种碾压的麻疼蚂蚁咬的感觉像是上了瘾,子宫不由自主的往下坠,直到被男人一个深顶撞了上来,巨大的快感真的他头皮发麻,不顾礼义廉耻只想在追逐更多。
男人又口口声声说是他相公,说他是万人操的娼妓,被男人操逼灌精灌出了淫性,自己跑到娼馆不要钱给人搞小贩乞丐船夫屠夫都能入他的逼,把他的奸逼操松,精液灌大肚子,被人轮奸,被两根一起插进来,被客人操过还不满足,又拉着龟公也满足他的逼,最后满的再也承不下,再也没人肯操他的烂逼,只能找大鸡巴相公收了他。
纪复卿受不了了,外加意识混乱竟真觉得身上这人是他相公,哭着求他干死自己,一边说着受不了了,一边又叫好舒服。
门口似有动静传来,破纸窗外站着一个身影,只看了一眼就被吓走了。
伙夫也不管这么多,只专心握着身下美人腿根卖力肏逼。
美人被肏的不行了,全身情潮泛滥变得绯红一片,脖子被伙夫舔吸,他虽然看不见,但是蒙眼的布条一片湿濡大概被操得眼泪都止不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伙夫挥汗如雨,胸毛,手毛还有下面的的阴毛都湿漉漉的结成一缕一缕,他的两颗卵蛋暴涨,随着一阵挺动,阴茎扎的极深,龟头顶在肏软的子宫口,磨磨蹭蹭马眼顶住宫颈缝隙一阵卸力,憋了好久的终于喷了出去,里面还有之前潮喷没流出去的水。
纪复卿涕泗横流,突然蒙布下的眼徒然睁大,不可思议的颤抖,随着精液一起来的还有男人火热腥臊的一炮黄尿,淅淅沥沥高压喷射进去。
“啊,不,好烫,不要再射了!”纪复卿要崩溃了,被喷尿喷的不停高潮,简直要爽到崩溃。
门口积雪被猜的吱呀作响,还有不少交谈的声音。
屋内的二人却沉浸决定快感丝毫没有察觉。
“卿哥也真是的,不会醉在伙房里了,这么冷的天也不怕着凉了。”薛姨娘温柔说着。
但接下来所有人都震惊的屏住呼吸。
门轰然被下人打开,尘土飞扬,肮脏窄小的空间里一股腥臭燥热气味迎面而来。
在堆得杂乱无章的伙房里,肮脏粗黑的屁股正在挺动,他像一只丑陋可鄙的青蛙,不停发泄淫邪的欲望。
下面那个人看不清脸,但声音却令所有人耳熟,
“啊,相公操的奴家好舒服,给娼妓打种了,全都射进来了。求求你肏我,不要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