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顿的事一直很内疚,一再强调自己现在很好,让他也好好照顾自己,“师兄,我现在很好,你不用为我担心……”
一个小时的时间到,光屏的画面嘎然而止。向鄯怅然若失,发了好一会儿呆。
11
半夜左源回来时向鄯已经睡熟,og被身上的动静弄醒,细喘连连。
浓烈的冷木杉信息素满是渴求,弄得向鄯发热窒息,他屏住呼吸逃避这股磨人的信息素,那股子冷木杉香却沁入他的皮肤,引诱他的情欲。
向鄯十分抗拒左源的触碰,但lph的力气实在太大,快两百斤的身体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不呃,别,别碰我,滚开唔……”
两瓣炽热的唇压了上来,房间没有开灯,眼前一片黑暗,向鄯推不开身上的人,嘴里被那根深入喉咙的舌头搅的缺氧,口中的津水都吞不下。带着浓重性交暗示的吻,侵犯和占有的意味太过于明显,吓坏了身下的人,眼窝子浅的og害怕地呜呜哭了起来。
lph往下咬住他的喉结,呼吸滚烫,压抑着强烈的欲望,“亲一下都要哭,以后可怎么办呢?我可怜的鄯儿!”
向鄯声音颤抖,酸麻的舌头说出的话歪歪扭扭,“别,别碰我……”
真是又软又甜,又弱得不像话,左源不自觉用力吸咬他颈间脆弱的软肉,用信息素想要逼迫身下的og发情。
向鄯痛呼出声,“肚子,肚子疼,不要,放开我呜呜……”
og哭得越来越凄惨,lph终于有所松动,释放出大量的安抚信息素,拉开床头的灯,紧张哄道:“哪里疼?我看看!”
向鄯衣不蔽体,长长的头发凌乱,大片雪白的皮肤裸露在外面,青青紫紫的一片,微胀的胸部看起来软极了。他还是瘦,肚子隆起的弧度很明显,但是妊娠反应轻的og还没有意识到。
左源心疼地把他抱在怀里,极尽安抚,“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动你了好不好?”
向鄯想起来了很多事,不明白左源为什么转变这么大,但是他这一次放过了他,以前他怎么求这个lph都会把他往死弄的。就好像他不是一个人,是一个不知疼痛的物件一样,后来他才明白左源就是冲着他的命去的。
“不要杀我,我什么都不要了,你不要杀我,我求求你,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求你了呜呜……”
左源用力把他按在怀里,og已经崩溃,好像一碰就要碎掉,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道:“好,那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不杀你了,好不好?”明明占据上位,明明是赢家,可这声音听起来却那样卑微。
可惜向鄯听不出来,他慌不择路道:“什么条件?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只要不杀我……”
“我们结婚吧。”
og瞬间僵住,他突然觉得死了也挺好的。
“我开玩笑的,鄯儿,你也不想想,我怎么会想跟你结婚呢?”
感觉到怀里的og松了一口气,左源眼中的红光越来越盛,兽化期!
这是基因对继承者家族的诅咒,没有向鄯他会死的!这个og到底是什么时候住入他的心的,他竟一点都没有发觉,是因为他太可怜了吗?
他怎么会喜欢上这个曾经那么令他憎恶的og?
他该怎么办?现在向鄯连碰不愿意让他碰,不想跟他结婚,甚至不想看到他。
“鄯儿,你想离开我,但是不要表现得这样明显,我真的会忍不住想要弄死你的。
到时候我再克隆出一个跟你一模一样的出来,比你健康比你漂亮的,操坏了就再弄出来一个,以此往复。所以鄯儿,我不是非你不可,你要听话一点。”
怀里的og呜呜咽咽的哭,左源亲吻他的额头,“我只是想疼你,不是要打你,知道吗?”
整理好向鄯的衣服,左源去浴室拿来一条热毛巾,耐心地给他敷哭肿的眼睛,宠溺地指责道:“这么大人了,还动不动就哭,羞不羞,嗯?”
向鄯看着他腿间未消下去的反应,是真的不想理他,“你,出去!”
“我在沙发上睡,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向鄯不敢太放肆,逼急了左源不好过的是他,翻过身拉过被子盖在身上不再管身旁假惺惺的lph,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左源依旧不在,向鄯不明白这个lph每天这么忙为什么还能抽出时间来折腾他,他不累吗?
他一醒那些烦人的医生又来给他检查身体,他如今身体这样差全拜他们所赐,现在又这样费心费力的给他治疗,简直令人作呕。已经很久没有任何怪的药物往身上打了,向鄯身体恢复的不错,只是很难再和当初一样了。
他恨左源,恨自己当初那愚蠢得要命不知所谓的爱恋。
lph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向鄯挂不掉,索性一言不发,对左源软硬兼施的威胁视如无睹。直到左源进了一个会议才把电话挂掉。
向鄯拿起一本菜谱点了一桌子菜,一个人慢腾腾吃到了下午。他吃这么多,肚子的肉长得倒明显,想着自己难道年纪轻轻就长出来了啤酒肚?
向鄯反思着自己是不是要控制一下饮食?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拿过拐杖颤抖着往卫生间走,掀起衣服的手都在发抖,冷汗从苍白的额角上滴落下来。对着镜子照了半天,在光屏上疯狂搜索关于怀孕的图片用于对比,不管他怎么看都像是怀孕了的样子。
12
向鄯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呆滞,大脑越来越眩晕,隐约听到敲门声,门外的声音断断续续,好像是在叫他。可是他觉得不能被外面的人抓住,他们会强迫他吃各种各样的药,甚至还有一个很坏的lph想让他去死。把他关在一个很小的房间里,很冷很黑,然后伤害他,不给他衣服穿,不给他饭吃,打他骂他轻贱他……
他们根本没有把他当人看,只是把他当做一件实验品。lph碰他都嫌脏,可依旧不肯放过他。
很痛很痛,手很痛,拿不稳东西了,腿也很痛,根本走不了路。
还有更痛的,下面都流血了,可不可以不要再弄了,他真的会死的。他很需要很需要信息素,发情期真的很难受,为什么他都给了别人,腺体都干瘪老化了,却没有一个人愿意给他……
好黑啊,沾满汗液和血水的被子又硬又冷,他不要睡在那里,要喘不过气来了……
从他搜索怀孕的词条开始,远在总部的左源就通知了医生。停掉了会议甚至是启动了超速机赶回地下城。
行色匆忙的lph打开门,冲上来把摇摇欲坠的og抱在怀里,强大的安抚信息素散发出来,细密包裹着破碎的人。把向鄯抱回床上,左源才惊觉后背出了许多冷汗,“治好他,星联多的是想往上爬的人,再不行你们就走人。”
一位心理医生掀开向鄯的眼皮,心惊胆战道:“统领,他梦魇了!”
“胡说!”左源怒极,“人还醒着他怎么会梦魇!”
所有人身体都是一颤,这位四十多岁的心理医生叫廖清安,颤颤巍巍扶了把被汗水打得湿滑的眼镜,恐惧让他的声音都变了调,“在亚里先生的潜意识里,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安全舱里,现在出了安全舱他都认为是自己做的一个梦,现实和梦境颠,颠倒了。他现在以为自己还被困安全舱里,统领您对他的态度反差越大,他的病情越严,严重……”
“那为什么之前还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