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乳头已经俏立起来。
"小子,象我。"镜子边的邓奇重重拍了拍轮椅,大声道:"孺子可教!"
他的眼神比白石更痴迷。
足足一刻钟,白石才亲吻遍小雪的双足,每个足趾都含在口中细细的品尝。他继续亲吻着,从脚踝到小腿,然后越过膝盖,很慢很慢,他的舌尖很仔细地在每一寸肌肤上长时间的逗留,小雪轻轻地呻吟起来。
小雪最后的亵裤离开了她的身体,白石跪伏在她双腿间,盯着她的花唇,昨夜,他看到过小雪光嫩得如初生婴儿般的私处,但鲜花瞬间被彻底蹂躏,那花的模样在印象里变得不那么真切,而此时此刻,在明亮的灯光下,纤毫毕现的花唇是那么玲珑剔透,那么娇艳迷人。
很久,很久,白石一直在看,花唇就象一件绝世圣器,他想去抚摸一下,却又怕亵渎她,最后白石觉得仍应该用唇,才能表达自己无限爱慕的心意。
这下可苦了小雪,被爱抚了这么久,欲望的火种早被点燃,这傻子仍呆头呆脑,还亲吻着私处,这更让她难熬。白石轻轻拨开花唇,舌头在阴道口游动,小雪顿时再无法保持衿持,她双手抓住了白石的头发,足尖支撑着床,玉臀高高挺了起来。
镜子后面的邓奇在流汗,他面容扭曲,按着胸口,嘶哑地道:"叫孟医生进来。"阿忠出去,片刻后,一个四十多岁、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奔了进来,手里拎着一个皮箱。
"杜冷丁。"邓奇几乎已经说不出话来。孟医生熟练地从药箱里拿出一支针剂,撩起他的衣袖,将药注入他的身体。
待到邓奇颤抖的身体慢慢平复下来,白石已经完成对小雪整个身体的亲吻,并脱去了衣服,巨大的肉棒顶在小雪的花唇间。
在进入的一瞬间,小雪有些紧张,她怕象昨天一样,不知从哪里冒出个男人来,无论以后是否能和白石永远在一起,但今天是她人生中一个美好的回忆,她不希望邓奇把这段回忆打碎。
肉棒一点点的进入身体,阴道无比的充实,身体也无比的充实,此时她才知道,以前所谓的兴奋、高潮都是假的,都是不真实的,而此时此刻的快乐才是真真正正的快乐。
两个一丝不挂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彼此抚慰,彼此索取,心灵在这一刻相连,灵与欲在这一刻交融。
白石在大声的叫,小雪也同样大声,她的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背脊,抓出道道血痕,但白石一点也没感觉到痛。
世界在旋转,灵魂在震颤,肉棒在小雪阴道内爆发时,小雪也攀上了生命中第一次真正的高潮。
在他们达到高潮时,镜子后面的邓奇抓着椅子,身体乱摇,他的表情,和白石几乎一模一样。
两人都是年青人,自然精力充沛,洗了澡没多久,又开始了第二次做爱。邓奇一直坐在黑暗里,在脑海里突然腾起一个念头,这是一个连他自己觉得荒唐的念头。
虽然他成功了,却也失去了很多,他的一生经历了无数矛盾、错误、凄惨、唏嘘、可笑的事,他认定人生本是荒唐的,何不留一个最大的荒唐给后人,那自己下地狱时,也能在黑暗中偷偷地笑。
这一个荒唐的念头,改变了无数人的命运,包括白石、小雪,甚至小艾、黄灿,还有在故事中所有出现过的人的命运。
就在明天,一切都将终结,一切都将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