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推开家门。
随后便被兴登堡按在了门板上。
“契约者.....”
卸去他冰冷的外衣,魅魔那温软的唇舌却一刻未曾分离,火热的红发垂在脸侧,挤在两人额间。
“玩的很开心吧......”
他没回答,两手探到她身后抱紧了,享受着热情的温度,而兴登堡那对翅膀也已拢合,包在了他腰间。
“刚才的事情,黎塞留小姐很满意,不过.....”
尾尖灵活地钻进衣缝,缠住了那根沾满了白污的脏兮兮肉棒。
“我可还没开始呢.....”
“要在这儿吗?”
“去卧室。”
魅魔小姐看着两人唇间撤出的银线,忽地笑了。
“黎塞留她不就喜欢这样吗?”
11.5
多亏了指挥官一直以来磨练出的技巧,兴登堡享受到了近乎完美的初次。
而且还是躺在黎塞留身上享受到的。
鸢尾主教被堵在喉咙中的悲鸣,几乎成了她与他之间最剧烈的春药。
现在,只要再走出最后一步,就能永远拥有他如此顺从的模样了。
“说说嘛。”
侧过身子,尾尖将塞在黎塞留口中的内裤勾出,魅魔小姐拽着他的领带,夫妻两额相触。
“是更喜欢喜欢黎塞留,还是.....大家?”
“不要,指挥官,对不起,对不起,求求.....”
黎塞留拼命摇着头,酒红色的双眸中满是泪水,话音更是近乎哀求。
他第一次见到妻子如此的模样,愣在了原地。
不止为什么,见了他似乎在犹豫的模样,黎塞留哭得更厉害了。
“黎.....”
他没在乎一旁兴登堡那逐渐冷下来的眼神,轻吻着妻子脸上的泪痕。
“健忘。”
兴登堡抢过了他的嘴唇,像是在黎塞留面前宣誓着主权。
他瞳孔突然缩紧。
健忘?....
是.....
奥古斯特之前提醒过的.....
果然.....
又是黎塞留的......
局.....
他打了个寒噤,悲哀地注视着妻子严重的泪花,想起了此前忠诚的代价,与被背叛的信任。
“更喜欢大家。”
尾尖捋下黎塞留指间的戒指,兴登堡冷笑着戴在了手上。
正合适。
11.9
红衣主教嘴唇哆嗦着,两眼灰暗,除去流泪以外,再无反应。
就像曾经的他一样。
魅魔的尾尖浅浅刺进马眼,终于榨取出了浓郁的白浊。
玉手轻挤着余精,指间,被精液浸着的戒指静静反着亮光。
“可以了吧...”
兴登堡已经彻底满足的娇躯被他轻轻推到一旁,他俯下身,吻着妻子俏脸上的泪痕。
“你就想要这样吗?”
“不....不是.....不要.....”
又在演。
又在骗。
............
习惯了。
他紧紧抱住怀中的妻子,脏兮兮的肉棒轻车熟路地刺进菊穴。
果然。
嘴上说着不要,但身体已经因为刚才的画面而兴奋过度了.....
他叹息一声,吻上黎塞留的红唇,堵住了她的嚎啕大哭。
不由分说地将她肏晕过去。
这下,终于满足了吧?
12夙愿得偿
“对不起,指挥官,我,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下午不要去教堂,呜,???呜!????”
又在说反话了。
最近总是这样子,道歉,认错。
但身体是不会说谎的:昨晚,俾斯麦和欧根在她面前与指挥官琴瑟和鸣的时候,只是短短一小会儿,她便已湿透衣裙。
看来黎塞留的这个毛病是永远都改不掉了.....
甚至现在都恶化到了要看他故意违逆、故意不听话的样子来感受“被背叛”的快感了
他无可奈何地用力一顶,将粗大的肉棒填满妻子的肠穴,直至她两眼泛白,意识模糊。
为妻子擦净身体,掖好被角,在额头一吻,他披上外衣,走进暴风雪中。
“不要....指挥官....求求你.....不要走......”
12.9
天气暖和起来了。
像吉尚和奥古斯特那样臭味相投的终究是少数,鸢尾与铁血的舰娘相互间总是吵吵闹闹的,少有消停的时候。
即使是在指挥官身上,她们也总是要分个高下。
不过,也多亏了德系那严谨到几乎死板的诸位,保密工作卓尔有效,近来新入局的舰娘寥寥无几。
这种状态的失稳当然只是时间问题,发现不对劲的舰娘总会越来越多的——比如前几天,土佐在发现真相后可是直接就拔了刀。
还是土佐:她报仇雪恨地将指挥官按在身下蹂躏一番之后,便自然而然地与各位竿姐妹组成了攻守同盟,并没有将赤城加贺等人引入局内。
总而言之,稳态的崩坏确实是时间问题,但即使是到了最糟糕的情况,也不过是分食的饿狼变变多一点罢了。
而大家的美餐,指挥官,他早已学会了顺从。
多亏黎塞留亲自践踏了他对她的信任,这才给了奥古斯特和兴登堡欺骗的机会。
13灯火
滴答,滴答......
教堂钟声悠悠回响。
几位姑娘坐在告解室门外闹腾着:吉尚正在向各位展示她新制出来的魔药,兴登堡抱着手臂倚在角落,显得兴趣缺缺,而伴尔维则是两眼放光,主动请缨要和吉尚一起去给指挥官试药。
又几位姑娘说笑着走近教堂,越来越多,却也都各自落了座,像是静静等待着今晚的弥撒。
教堂的穹顶反射着蜡烛的暖光,布雷斯特起了个头,赞美诗的清唱在石壁间回响,众人的声音起初有些嘈杂、却很快便归于和谐。
一切都显得那么怡然。
如果她们不是在排着队等待轮奸指挥官的话。
“不要.....不要这样欺负他....”
土佐歪过头看着黎塞留,嗤笑一声:
"你不就喜欢这样吗?"
粗大的巨物在狐媚子纤细的小腹上凸出了不和谐的曲线。
“你不是就喜欢看他痛苦的样子,去舔他和别人的交合处吗?”
土佐勒紧了手中的领带。
“没关系的,你给不了的温柔,我们可以代劳。”
她强硬地咬住了指挥官已经肿起来的嘴唇。
“毕竟他已经不会痛苦了——他早就对你彻底失望了。”
指挥官唔唔挣扎着,像是要否定什么。
啪。
响亮的一声耳光。
“怎么,又要维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