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那点不好意思和两名塞壬之间的姐妹情瞬间荡然无存,化为了两只争食的雌兽。
屏幕前的埃塞克斯,右手已经按在了自己已经湿润的小豆豆上面,左手拇指和食指也掐住了自己的一颗葡萄,可她的全部精力依然聚集在屏幕上,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在屈辱和兴奋中,埃塞克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绝顶,一次又一次。
#14
还隔着老远,拉沃斯就听见了恩普雷斯毫无克制的浪叫。
“啊~,啊——呼.......你不是,不喜欢我吗?怎么还是射出来了啊?呼~?嘴上喊着要死要活的,结果还不是,弄出来这么多,都溢出来了?......你怎么又不说话啊,心虚了吗?还是被人家弄得,舒服到说不出话来了?真是的,口是心非的坏人?,活该被你那些舰娘们当狗玩~?。”
推开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两具叠在一起的白花花的肉体,拉沃斯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从侧面抬腿对着恩普雷斯的腰就是一脚,直接把她踢了下去,而起堵塞作用的肉棒刚一滑出,大股白浊的混合液体就从微微肿起来的肉穴中涌出,摊在恩普雷斯的两侧大腿上,缓缓淌向地面。
“你干嘛~,唉哟!”前一刻还在和身下人温存着的恩普雷斯毫无防备,全身上下那幸福的酸软也使她无力起身,可她却安之若素,一手伸到下体,刮取些白浊纳入口中品尝,以此回味方才登临天堂的滋味。
“研究那边还供不应求呢,你少吃点。”拉沃斯恨铁不成钢地训斥着没出息的恩普雷斯,见后者毫无反应,便重新把头扭向他:“只要你配合,我们就可以暂停这样的....”
“哎呀,你说这些有什么用,他都已经反悔好多次了,依我说,只有吃到嘴里的才是真的啦。”
拉沃斯根本没管她的碎碎念,她那套着黑丝高跟鞋的美足踢翻恩普雷斯之后没有落地,而是直接踩在了指挥官的胸口上,梆硬的高跟硌得身下人一阵剧烈的咳嗽,却也仅限于此,没再获得更多的回应。
自进入狼穴之后,对自己所经历的一切,他只能默默忍受着,并还之以冷漠
非暴力不合作,这就是他仅有的抵抗手段了。
“怎么,你没听见吗?!”
疲倦不堪的指挥官依然闭着眼睛,没有说话,他动了动手臂,试图把拉沃斯的脚抬起来或者推下去,尝试无果之后,便挣扎着把胳膊垫在脑后,用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继续躺着。
看着指挥官平和的面容,拉沃斯只觉心里一股无名火大,脚上也加了力道。
“你再不配合,我们就把这些天的录像都送到你港区里!”
指挥官皱起了眉头,眼皮动了动,却最终没有睁开。
他清楚,即使自己“配合”,这些可以造成极恶劣影响的录像也一定会发到港区的。
有抵抗,那还是比较好对付的,但对于油盐不进的沉默者,拉沃斯已经束手无策了,恼羞成怒的她脚上力度越来越大,高跟几乎完全陷进了身下人的胸膛,可指挥官却坚持着忍受,连痛哼都不愿让她听到。
“好,好!”注视着脚下的死鱼那露着痛苦却仍然不屈服的面容,拉沃斯气得笑了出来:“我看看是你是嘴硬,还是下面更硬!”
伸手掀下高跟鞋随手扔到一旁,拉沃斯伸直长腿,裹着黑丝的雪白小脚尖端直接塞进了指挥官的嘴里,两只脚趾夹住还想逃跑的舌头,毫不留情地拉扯着;与此同时,她也坐在了指挥官腰上,蜜桃娇臀夹住已经软下去的小指挥官,使它条件反射般的立正敬礼。
视频暂停。
“喂,什么叫‘只要配合就可以不做’啊?完全反了吧!”净化者情绪激动,指着屏幕大喊大叫。
“反了?什么?”拉沃斯和恩普雷斯十分疑惑。
“哎呀,真是的,真亏我差点和那些来谈判的舰娘打起来,你们就这么乱搞?按你们这样,审一万年他也不会真心配合的!让我来!”
“什么叫让你来?你明明是想独占他吧!”
“五天!不,三天!”净化者更激动了,几乎是在扯着嗓子喊:“把他交给我自己,三天,我保证比你们一直以来的进展都要大!”
可怜的指挥官还在熟睡,浑然不觉噩梦的到来。
“只要配合,就可以射出来哦。
“不对。
“只有配合,才能射出来哦~。”
#15
当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时,首先看到的,便是雪白的长发。
他往前凑了凑,侧脸压在背对他的企业的长发上,左手不老实地顺着企业的纤腰划到另一面,再向上,终于到达了熟悉的目的地。
........
企业怎么这么小了?
他又捏了两下,大小还是不对。
怎么可能会一只手就握的过来了?
定睛一看。
睡糊涂了,哪有什么企业,原来是净化者,怪不得这么小。
终于清醒过来的指挥官立刻就意识到了目前自己拔老虎胡子的危险行为,他战战兢兢地松开手,想不动声色的把手臂抽回来,然后继续此前的躺平。
心灵上的紧张刺激着神经中枢,使他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万幸,塞壬没有醒过来,他看着天花板,喘息着,慢慢恢复自己的心跳,心里还在后怕。
“手感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哈哈,心心脏骤停了,拜拜啦这个操蛋的世界。
他闭上了眼睛,开始装死。
见他不答话,净化者也不恼,一翻身便压在他身上,指挥官紧闭双眼,大气不敢喘一下,却仍然竭力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静静等待着她的暴行。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净化者并没有重复拉沃斯和恩普雷斯的粗暴,可惜的是,究其原因,这并不是因为她比两人更慈悲,或是因为她可怜指挥官的不幸。
而是因为她的手段更高明。
或者说,更残忍。
左手被抓住,被拖回到了净化者的小白兔上。
“每天早上,你都是用这只手去摸你那些舰娘的胸部吗?真变态。”
她凑近指挥官的脖颈,看着上面遍布着的,由恩普雷斯和拉沃斯留下的咬痕和吻痕,轻柔而细碎地用柔软的嘴唇抚慰身下紧张的他。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小指挥官先是被纤细修长的手指握住,随后便进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环境,此间更有一根柔软、灵活的小舌在舞蹈。净化者在和小指挥官最初几天的缠绵中就锻炼出了相当的技巧,只是因为和港区的谈判而数日不能实践,现在金风玉露一相逢,自然是要使劲浑身解数,灵巧的小舌上下翻转,时而缠绕收紧,时而用力舔舐,时而猛攻马眼,如此花样百出,小指挥官纵使士气高昂,却也不能在潮水般的攻势之下支撑多久。
就在小指挥官不住的颤抖,行将崩溃时,净化者却停下了动作,吐出它后一手揉了揉已经有点酸的腮帮,另一只手紧紧握住小指挥官。
“这些天的录像,已经全部送到你的港区了。”
这就是从那张温暖柔软的小嘴里吐出的冰冷话语。
握紧。
指挥官睁开了眼睛,死死注视着净化者,嘴角嗡动着,却依然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骗你的啦,还没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