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白做什么,一看到就想起他穿的白色军服,可恶.....
算了,就这样吧。
弱者不值得浪费精力.......
她握住那把长刀,莫名其妙的对着空气比划了几下,就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真蠢啊......怎么我也变成这种.......
最后,她生着闷气扑到床上,心里想着怎么把这面白墙盖住。
她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一道纤细的、文质彬彬的身影,在她那面白墙上乱涂乱画,他却只是微笑着。
她竭力伸出手去要保卫自己的领地,他却轻描淡写地擒住了她的手腕,看都不看她一眼——他的注意力全在那个乱涂乱画的家伙身上,两人含情脉脉的视线穿过薄薄的眼镜镜片,在空气中缠绵着。
在他与那道纤细的身影吻在一起时,土佐没能看清她模糊的脸,只注意到她那副有着窄窄红色边框的眼镜,正顶在他的颧骨上。
她突然惊醒,如溺水者一般急促地呼吸着,直到抄起刀想出去散散步时,她才发现自己已经出了一身冷汗,连握刀时的手心都有些滑腻。
## 10.5
“多休息一下吧,天城。”他不动声色地抽走了她面前的文件,只留给她一个温暖的微笑:“我自己处理就好了。”
“主上,我没,咳、咳.....”
“乖。”他轻轻拍着天城的后背,微笑渐渐淡去,变成了忧郁与自责。
天城的体质并不好,身为舰娘的她却与病弱二字挂上了钩,虽然当时催化心智魔方的状况并没有异常,他依然认为这是自己的责任。
理所当然的,这位不幸的姑娘始终得到了他额外的关心与照料,在这种经常的朝夕相处中,情愫也在一天天生长,渐渐壮大。
然而,当病狐狸畏畏缩缩的露出自己的狐狸尾巴时,得到的却是拒绝的回答。
似乎驱动着他陪在她身边的不是男女之爱,而是愧疚,仅仅是愧疚,除此以外一无所有。
像往常一样,她那病态苍白的脸上又露出了微笑,只是这一次格外苦涩。
她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但已经在指挥官的办公室装满摄像头的土佐知道。
灰狐狸紧紧握住刀柄,指节因过分用力而显得发白,尾巴也已然绷直。
她将视线从监控屏幕上移开,移到床边的那面白墙——上面已经稀稀落落贴了十几张他的相片。
## 10.6
“啊~加贺,喝着呐。”欧根提着一瓶啤酒,傻笑着晃了过来。
“一身酒味......你这家伙,怎么总是这个样子....你干嘛!”
“嗯——哈,加贺这里的酒也很好喝啊,嗝,你,你也喝嘛~”
“你自己喝吧....”加贺嫌弃地把那瓶清酒推到欧根旁边,看着她毫不客气地咕咕咕一口气灌下去,加贺才发觉自己也已经有些晕乎乎了。
白狐狸托着已经红起来的脸颊,趴在吧台上难受地轻声哼哼起来。
酒劲已经上来的欧根倒是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一把搂住了加贺的肩膀,凑在她旁边,发酒疯一样嚷了起来:“怎——么啦,你怎么也开始喝酒了啊。”
“没你事......别冲着我,酒味儿.......”
“啊~说说嘛~”欧根应该已经完全醉了,来回摇晃着加贺的肩膀撒娇,可惜成果不佳,加贺依然皱着眉一言不发。
“那,让我,嗝,让我猜猜.....”欧根将食指指尖塞进嘴里吮了吮,随后像是有了灵感一样,食指朝天摆了个pose:“我知道啦——是,是不是又被企业她给一箭秒啦。”
“怎么可能!你这家伙.....”头顶两只耷拉着的雪白狐耳一下子竖了起来,加贺挣脱开欧根的搂抱,抢过她的酒瓶吨吨吨喝了个精光。
“啊,我的酒——别生气嘛加贺。”醉醺醺的欧根倒也不恼,又从脚边的柜子里新提起一瓶,“所以是猜错喽,那我再猜猜,嗯......”
加贺已经耗尽了耐心,将啤酒瓶随手扔到一边,她气冲冲地走向门口。
“我猜到了——嗝,是指挥官的事吧。”
白狐狸停下了脚步。
欧根打了个哈欠,接着说了下去:“大家都知道啊......因为赤城总是骚扰指挥官,你就经常,嗝,经常去找指挥官,说是什么要给姐姐道歉,一来二去,就,嗝,就成了去找指挥官聊天的借口了嘛.......怎么,又,又憋不住啦,哎,不是,嗝,以前也没怎么见你喝过酒啊.....该不会你是要壮胆吧,嗯......”
白狐狸黑着脸走到欧根旁边,一把将她刚咬开瓶塞的酒瓶夺过来,又一记手刀将欧根砍晕了过去。
## 10.9
加贺醒酒的时候,她躺在他的膝枕上。
“以后不要喝这么多酒啦......”
他笑着对白狐狸的大耳朵rua来rua去,并没有注意到她眸中的后怕与惊恐。
她本来是想要来强......
## 10.99
可怜的屏幕已经被砍成了碎渣。
连刀都扔到一边,土佐剧烈喘息着,回头看向那已经被他的照片填满的白墙。
加贺姐想要抢跑啊.......
唯独这个东西,不会谦让的。
好在她是明天的秘书舰。
第二天,她干净利落地将他手腕拧至脱臼。
# 11
他是被操醒的。
哦,对啊,今天是周六来着。
狐耳绒毛在脸颊上轻柔摩擦,他勉强睁开睡眼,两手却是很流畅地滑过她柔若无骨的腰肢,拨开垂下的如瀑长发,轻轻抚摸起她光洁的脊背,在那里,摇来摇去的狐尾也被他轻轻握住,用大拇指温柔地揉了揉。
尾巴灵活地打着卷,这柔软的绳索立刻将他的手掌环住,一如身下两人的结合处。
根本不需要多余的话语,灰狐狸的舌已经撬开了他没有设防的牙关,闯入了他的领地,而他则顺从地成为她的俘虏,任由她肆意索取。
与此同时,土佐下体抬起又砸下的频率也陡然提高,两人的结合处严丝合缝,简直浑然天成,层层叠叠的肉褶牢牢箍住他那硕大的性器,伴随着摩擦给两人一起带来蚀骨销魂的快感,大腿根和裆部,长裤的布料早已被滴下的淫水完全打湿,土佐娇臀的每一次砸下,除了两具湿润的身体碰撞时发出的啪啪声,还有挤压这布料中水分时轻微的咕叽声,至于两人那苦闷与快乐交织的呻吟,反倒是因为接吻而被堵在了嘴里,不得发泄的幸福感被化为了津液,流淌进对方的口中。
可惜这样默契的欢好并没有再持续多久:纵然是舰娘的体质,面对他那格外雄厚的本钱,能坚持上这么一小会儿的主动也已经是极限了。
“你动。”尖利的银牙咬住他一只耳垂,几乎要渗出血来,尾巴和小穴对他的手掌和肉棒也都越勒越紧。
灰狐狸即将高潮的信号,他早已无比熟悉。
“嗯。”
默契地扶住香肩,粗壮的肉棒毫不留情地犁开了膣道中每一丝美妙的褶皱,直至重重扣上花蕊宫门,挤出如潮爱液自交合处满溢而出,肥软的大腿根上早已湿透,伴着啪啪的撞击声响,那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