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火飞飞也笑了，说:“这也不至于啦。李栗也有很多智
，来帮他发泄欲火。”
“智？你是说像叶夜这样的？她们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智并不享有任何独立的基因，虽然有着类的外观甚至智力，但在法律上并不属于真正的，而属于私财产，和他们发生关系后，所得的收益会计
主名下。”
我偷偷看向叶夜，她一直安静地站在我身后，我几乎忘了她的存在。听到自己被称为财产时，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愤怒，不知道是真的不在意，还是装得不在意。
火飞飞看出我的忧虑，说:“别担心，她不具备可以在主面前掩饰自己的能力，只有在为你服务时，她才会像个正常一样，除此之外的时间，她蠢得几乎无法理解任何事。”
说着，火飞飞打开了投影，她的手环像是创
贴一样平铺在手腕，怎么看都比学校发的高级不少。她随意打开了一个游戏，叶夜有着迷茫，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我对叶夜说:“没事的，你现在可以随意玩儿。”
叶夜一开始还有些拘谨，但很快被五颜六色的画面所吸引。火飞飞打开的是一个休闲游戏，只需要点出对应的颜色就可以过关，这个游戏设立的唯一目的，就是让玩儿游戏的什么都不用想，从而放空大脑达到休闲的目的，然而这对于叶夜而言，也有些太难了，她就像一个智力有障碍的一样，完全无法理解一切，只是在色彩的吸引下，胡
的点击着。她的学习能力近乎为零，虽然有几次偶然点对过关，但她却完全没能从中发现任何规律，来协助自己更快的过关。
“让她通关这个游戏。”
“叶夜，通关这个游戏。”
我能清楚地看出叶夜眼神的变化。她的反应速度极快，几乎不需要任何思考就能得出答案，一分钟便过了几十关。
“好了，停下来吧。现在她已经学会玩儿这个游戏了，如果她再次没有得到命令的玩儿，那她通关速度会因此变快吗？”
“不会。当她自由行动时，她不被允许使用相应的大脑功能。她的智力不会比你那个时代的猪或狗更高，甚至可能更低。”
“那你们不会吧智……把他们……”
我想到一个可怕的可能，手舞足蹈起来，火飞飞花了好久，才明白我的意思，笑着说:“想什么呢，我们又不是原始。对于这种类生物，是存在合理伤害尺度的，虽然你拥有她的一切，可以决定她的生死，但这些都不能超越道尺度，虐杀等行为，是要遭到法律制裁的。”
我松了气，说:“还好。如果真的把当做畜生，那也未免太可怕了。”
“他们不是，但也不是畜生，所以才专门创造了智这个词来形容他们。我不建议你和她兄妹相称，因为没有任何一个有自尊的，会承认自己与智有血缘关系。你大概也见过萧淮了，她只是暂时失去基因的全部控制权，李栗也无法严重伤害到她，然而这种短暂沦为智的耻辱，也足以让她崩溃。”
“没关系，”我半玩笑的说，“我最喜欢的，就是扮猪吃老虎。”
说完，我发现火飞飞直勾勾地看着我，眼神让我有些发毛。
“怎么样，对我的回答满意吗？我可要不客气的收费了。”
火飞飞坐到我身边，大腿搭在我的腿上，双手搂住我的脖子。我有些紧张地说:“虽然看起来不像，但我……你也知道，我们那个时代非常得落后且封闭，我一时之间有些接受不了上来就那啥。我们可不可以先吃个饭，看个电影，有点氛围，然后再继续……”
“虽然借不同，不过你跟李栗真的很像。不过姐姐我可没那么容易满足哦，既然你说过了先付费……”火飞飞咬着我的耳垂，携带热带水果气息的微风，从我的耳蜗吹过我的脖子，“……你觉得我会这么轻易放过你吗？”
我咽了吐沫，说:“那就来吧，我准备好了！”
看到我视死如归的样子，火飞飞也笑了。
“慢慢来，那就慢慢来好了。”
火飞飞放开了我，我松了气，心里也很失落。却不料火飞飞跪在我的面前，褪下我的裤子，鲜艳的嘴唇嘟成一团，而后将我的
整个含进了嘴里。刚开始的两下，主要是润滑，火飞飞用舌
疯狂扫弄着我的鬼，触碰着我的敏感神经，然后将整个吞下。我的来到了一个紧致温暖的通道，虽然上辈子也试过几次
，但像这样的美
喉，却是从来无福消受。火飞飞压得很低，又将
高高翘起，美妙的蜜桃
形，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兜帽也顺势盖在了上。强烈的快感，让我忍不住摁住了火飞飞的，而今天中午刚被我
身的叶夜，则站在我背后乖巧地看着。火飞飞的穿着，让我有一种偷
的感觉，仿佛自己是个放
不羁的少年，正跟不良孩，在漆黑的公共场所偷欢。
火飞飞吐出
，水拉出一道
丝，修长的五指握住上下撸动，发出的吧唧声:“怎么样，这个时代的技术，没有让你失望吧？”
“我……”
不等我说完，火飞飞又再次将吞下。连续的激烈喉，让我舒服地仰过脑袋，双手握紧了她的兜帽。我的双腿想夹住火飞飞的，然而她却用手将我的大腿掰开牢牢摁在沙发上，埋在我的跨间，
我挺腰，好将更多的吞进里。她的喉咙仿佛是个无底
，无论如何，都能找出更多的空间容纳。我的
能力应该算是中上，也有过几次经验，但比起火飞飞这种吸
小妖还差的远，在我的记忆中，还不曾在中这样的狼狈。
火飞飞再次加快了节奏，在我的跨间不断起伏，发出吞咽的“咕噜”声。面对如此凶残的榨机器，我只坚持了一会儿，便宣告缴械投降，将浓郁的
，
进那犹如黑一般的中，火飞飞甚至不需要多余的吞咽动作，便由那些肚中。她缓缓地吐出，尚且坚挺的，流淌着和水，混合成一片旖旎景色，火飞飞扶着，眼神向上与我对视，伸出长而灵巧的舌一一地打扫着，连最细微的夹缝也不忍心错过，直到我的变软，上面只剩火飞飞的水后，她这才意犹未尽地开始舔舐自己的手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