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姜还是老的辣看来我的一举一动她都能猜到。
但不管怎样高考还是异常的顺利,功夫不负有心人,出了考场我就自知稳了。
回到家里却又是另一番天地,还在襁褓的患病的小弟弟或者是小儿子……刚
咿呀学语的妹妹。
饶是这一切都如此让人不如意,但总归生活还要继续,母亲也回归到正常的
节奏中,才产子三个月就一边喂奶一边回到舞蹈学院工作了,母亲说她希望最后
争一下副院长的位置,作为竞争者里唯一的女性母亲这次不容有失,作为表演团
的团长,身处哺乳期的母亲还在训练场上做着各种高难度的示范。
而我也在这段时间里尽情享受着暑假,全家似乎暂时回到了正轨上。
高考成绩公布的那天全家都在焦急的等待着,当看到六百多分的总分时,全
家欢呼,母亲落泪了,这里面的辛酸只有她知道,我与母亲相拥无言。
两个月的暑假转瞬即逝,父母带上刚出生的弟弟和我踏上了去往大学的路途,
因为弟弟还在哺乳期所有跟我们一起出发了。
学校在重庆离老家很远,我们提前几天到达学校顺道当地旅游一下,母亲为
了方便喂奶穿的是轻便宽松的真空背心,只要撩起背心就可以喂弟弟。
旅游途中因为照顾母亲和弟弟的身体,总体强度不是很大。
报道前一天,父亲收到单位紧急召回通知,便提前回去了,留下我和母亲,
我知道这是难得的机会。
母亲自从最后一次做爱之后再也不给我单独相处的机会,这一次一定要好好
把握住,我专门挑了一家火锅店打算一起喝一点,结果母亲说正在喂奶不能吃辣
的,只好点个鸳鸯锅更不要说喝酒了。
我被火锅辣的够呛,但看母亲似乎食欲不振,时不时还捂着嘴似乎被这辣味
呛到了,「不舒服吗妈妈?」
「没事儿,最近可能没休息好有些恶心。」
看见母亲不舒服我们就提前回去休息了,回酒店母亲叮嘱我早点睡就回了自
己的房间,留我一个人性欲难以发泄,只得自己解决。
母亲象征性陪我玩了两天就跟我一同去学校报道了,由于我们到的早可以自
己选床铺,我自然选了个下铺,幸好母亲一起来了,可以帮我收拾整理床铺,我
们买了点吃的在宿舍吃着告别前的午饭,吃完这顿母亲就要回单位了,马上她们
就要舞蹈决赛了。
我心知这是最后的机会,必须把握住,随便划拉两口,我就盯着母亲的容颜
发呆,这一年来母亲的脸上也有了一丝皱纹,尽管化着精致的妆容,但是烈焰红
唇挡不住内心的苍白。
母亲俯下身子去捡掉落的垃圾时那暴露的乳沟让我大饱眼福,母亲自知失仪,
捂住胸口看了我一眼:「磊磊,我想我上次已经跟你说清楚了,一切要忘掉,你
在大学找个女朋友,或者我从舞蹈团给你介绍个比妈妈年轻漂亮的好吗」
我看见母亲已经挑明,我也不在顾及:「可是我只爱您,您再给我一次好么」
我再也顾不得矜持,犹如饿虎扑食般的抓住母亲的双臂把母亲推倒在我的下
铺,整个人按了上去,多亏母亲穿的一身宽松轻便,撩起就是肉体,母亲拿手抵
着我乱亲的嘴。
我下体也不老实,顾不得前戏,找到大概洞口就硬挤进去,母亲疼得叫了出
来,我自知理亏,时隔两个月的再次进入让我魂牵梦萦,我扒开母亲上身,这对
巨乳在连续喂了两个孩子后已经大的惊人。
我一头埋进去开始吮吸,含着乳头洗着奶水,下体也不敢闲着,一把顶进洞
口随后就是疯狂耸动,想把全身的欲望倾泻。
都说熟女败火,我这算是体验到了这醉仙的感觉,全身并用的品尝着母亲的
身体。
「杜磊,我怀孕了」
身音很轻但我听的很清,我一瞬间停住了动作,甚至阴茎也整个疲软了下来,
母亲看向我脸上挂着泪痕:「……考试那天晚上那次怀上的。」
我从母亲身上慢慢起来,母亲身上衣衫不整,衣裙被我撕扯的乱七八糟,露
着大片雪白的身体,母亲顶着下体疼痛坐起来,边收拾仪容边说:「其实月初排
练我就发现了,我没敢让其他人知道」
「那我爸爸怎么办,他如果发现我们怎么办」
「我那天晚上回家和他做了一次」
我没想到一向矜持的母亲把这个事说的如此直接,她好像真的把我当成孩子
的父亲了。
「你不要误会,我不是想把这个孩子栽赃给谁,这是我们母子的一场错误孽
缘,如果这个孩子打不掉我只能给他个名分。」
我不知道母亲竟然用心如此良苦,更为自己刚才的混账行为懊悔,母亲摸了
一会儿我的头,便抱起弟弟走了。
如果说母亲的三胎是属于我自己的一个秘密,那这第四胎就是我俩都清楚的
一个果实,我竟然真的又让母亲怀孕了,说来也可笑两次内射都是一炮命中,也
不知道是母亲地好还是我的种子好。
总之我就开始了我的大学生涯,大学生活精彩快活,一时放纵了起来,但我
始终心里有个绕不过去的障碍,却又不敢联系母亲。
打算趁着国庆假期回去看看,我买了卧铺花了两天两夜终于回到老家,看见
熟悉的一切顿感亲切。
回家发现母亲不在家里,空无一人。
我只听说外婆把妹妹接到乡下,只留着弟弟在城市接受更好的医疗,估计弟
弟被母亲带到单位了吧。
我便回房间补觉去了,梦里想到母亲的容颜,醒来竟发现自己梦遗了,真是
太久没发泄了。
听见门口响声,我赶紧出去发现是母亲抱着弟弟回来了,我下意识看向母亲
的肚子,母亲迎上我的眼神,知我心意。
也摸了一下肚子:」
孩子流产了,排练的时候掉了。」
母亲云淡风轻地说着,但我知道哪个母亲能忍心失去孩子,我不知道该说什
么好,只好抱着弟弟看着这个自己的亲生骨肉,心里一阵阵酸楚。
母亲哪知道我的真实想法,安慰道:「你以后还有有自己的孩子的……」
话一出口意识到不合适,便不再说话。
国庆七天全家团圆,外婆外公也带着妹妹来过节,家里不大自然得挤挤,我
倒是习惯了,但母亲似乎对外公从来就没有好脸色,也不知道两人过去有什么过
节,或许是外公对我父亲这个家庭一向不太满意吧。
外婆在家我总是规矩许多,也偷听到她和我母亲的不少对话:「照照,你和
杜磊该断要断,他还小不懂得节制,你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