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运动服连同内衣在剪刀下都变成了一缕缕挂在身上的布条,碎片与线头散落一地。
张昀将脚踩在她的头顶,将她的脸蛋向地板碾去:“家奴文茵,知道自己的错了吗?”
文茵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声线有些颤抖:“不知道。”
“不知道是吧?好。”
张昀将她的上半身踢起来,双手在她胸前用力一扯,丰满的巨乳便再无遮挡,跃跳而出。
他从箱子里取出两团麻绳——这是用来绑货物或者牵牲口用的真正的麻绳,和以前使用的情趣玩具大为不同。
他用偏短的麻绳将文茵的双臂缠在背后,接着用最长的麻绳用力把她的双乳紧紧地勒住,牵着她走到阳台,用了一个巧劲、连接着双乳的绳索就穿过了棚顶的晾衣杆。
张昀拉扯着绳子的另一端,就这样将她的吊了起来,两团奶球紧紧地绷在一起,没过多久就在血液的充盈中从一对“白球”变为一对“粉球”。
“呜—!”
文茵呼出一声短暂的哀鸣,她昨天晚上似乎忘记了排奶,主人每动一下绳子、双乳都在拉扯中如花洒般四射着奶液。一夜过去,清晨已至,文茵的身体被自己喷出的奶汁打得淋漓,身体在晨曦的照耀下反射着晶莹的水光。
张昀将文茵的身体向上拉到极限,直到她的脚掌抬起,只能踮着脚、用两根大拇脚指勉强着地时,才将另一端勾在窗户的把手上打成死结。
被勒紧成梨型的双乳在绳子的牵扯下血色逐渐加深,上半身不断传来肌肉拉扯的牵动,也幸好文茵平时锻炼得身体有素,不然换一个人来,不出几秒就该腰酸腿抖。
张昀的惩罚当然不可能到此结束,他将她的脚腕也绑了起来,让她不能乱动,然后从小箱子中取出两个带锯齿的恐怖铁夹,咔嗒两下就夹在文茵仍在溢奶的乳头上。
“啊啊——!!”文茵在痛呼中闭紧了双眼。她的乳头在经过张昀的多次调教后早已变得极为敏感,锯齿夹紧的瞬间,那股剧痛让她感觉自己的乳头好像被刀切掉了。
她两腿一缩,脚趾离地了一瞬,可这样就使得双乳感受到了更痛的牵扯,全身力量的重压之下,文茵眼角溢出泪水。
“知道错了吗?”
“...不知道。”她流着泪摇了摇头。
张昀的脸冷得可怕,双眼闪过嗜虐的邪光,将小箱子剩下的铁夹全部取出,鼻子、脸蛋、小腹、双臂、双腿......连手指和脚心也不放过,胡乱地钳在她肌肤之上,身体各处传来的激痛令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泪水不停地流。
张昀伸手在她那对已经有些发紫的大奶子上扇了一下,点燃一根香烟,面无表情地欣赏着文茵脸上的痛苦。
他又从木箱中取出一件形似手铐的大号腿环,腿环的中间还有一段突出的小圆盘,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
张昀将这东西在文茵的眼前晃了晃:“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呜...不知道。”文茵哭花了双眼,可是她有自己坚持的理由。
张昀将腿环扣在了文茵的大腿上。
突出的圆盘在她并拢的丰满腿肉间挤出一条三指宽的缝隙,文茵看到主人用香烟点燃了一根蜡烛——她终于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了。
蜡烛被固定在了双腿之间,而烛火的外焰则刚好燃在贞操带上,烧灼着中央的铁片。
她刚开始还不觉得有什么,因为应付乳房和全身上下的痛感已经令她精疲力竭,但没过多久,笼罩小穴的铁皮就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烫,连带着整个下半身都仿佛着了火般的燥热。
“啊——不行——不要——不要烧了啊——”
文茵痛苦地扭动着身子,痛哭之声凄婉哀绝。
张昀从魔环中召唤出训奴鞭,右手横挥,伴随破空的急响,一道血红的鞭痕留在文茵的双乳之上。
“呀啊——!!!”文茵的双眼与嘴巴一同放大,脖子猛地后仰,疼痛使她向后缩着身子、使得小腿勾起,双足失去支点、绳子拽着被拉长的乳房将她的身体向旁边荡去。
训奴鞭能带来深入骨髓的刺痛。
这样的痛苦,很难令人想象。但张昀全然不顾,只是不停地抬手、落下。
鞭子接连落下,啸声不断响起。被奶液与汗水打湿的女体在清晨的辉光下摇曳颤动,因极度的痛苦而尖叫流泪,青丝乱舞。
他将即将熄灭的香烟捏在手中,恶狠狠地按在她的肚子上,在文茵的哀嚎声中,烫出一道浅粉的烧痕。
娇躯之上满是血淋淋的鞭痕,几个铁夹也被打飞到地面,双乳之上淤出紫色的血斑,青色的血管脉络清晰可见。下体的蜡烛已经在挣扎中熄灭,但贞操带的外皮上仍能看到被灼烧后留下的黑痕。
胸口的“家奴”印记上,一道长长的伤口处正向外溢出丝丝鲜血。
“为什么,文茵?为什么反对我?你是我的奴隶,是我的性奴,我要你服从我!你必须服从我!”
十数次鞭打下来,文茵已经气若游丝,她感觉自己失去了全部的力气,感觉全身的血都快从伤口中流干,感觉自己的乳房已经没有知觉、像是不属于自己。
但她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摇了摇头,咧开嘴向张昀露出一个难看的微笑:
“因为我爱你。”
(148)暂停
张昀沉默了下来。
握鞭的手缓缓落下,鞭子掉在地上,发出啪嗒一声轻响。
他想起来了,服从为什么没在文茵身上生效。
是他亲口对文茵说的。
“适当的情况下,你可以抗拒我的命令。”
文茵一向百依百顺。既然她选择抗拒,那张昀的做法一定是触碰了她的底线。
他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但开门的声音打断了他,是佚玉。
她一进门就看见了文茵的惨状,脸上并没有露出特别意外的表情,轻轻叹了口气,走过来向张昀俯身。
“这么晚才回来?”
“嗯......”佚玉点点头,看了一眼文茵:“昨晚墨师大...算了,应该是主人做的吧?”
“是。”
“有什么成果吗?”
“差不多续了十年的命。”
佚玉深吸一口气:“明白了。奴可以把文茵先放下来吗?”
“随你吧。”张昀摆了摆手,坐回沙发上“我有点累。”
佚玉用剪刀磨断了吊着文茵的绳子,将她身上的束缚取下。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医药箱,帮她处理了一下伤口。
张昀待了一会儿,默默地过来帮忙,二人一同抱起她、将她放在卧室的床上。
佚玉去浴室打来一盆热水,用毛巾帮文茵轻轻擦拭伤口。
“文茵。你到底想怎么样?”张昀已经没了脾气,无奈地摸着她的脸。
她的身体还是很痛,痛得小脸抽搐、现在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努力地开口:“主...人,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吗...”
“如果我说没有喔。”
“......”
一滴泪水从文茵的脸侧滑落。
“那就请主人,为奴单独写一份守则吧。”
这滴泪水让张昀想起了很多。
让他想起她们第一次遇见的那个深夜,想起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