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吧?”
浅浅用自己颤抖的手指指向那些垃圾桶:“你们把她们怎么样了?为什么要叫什么母…奴隶,太奇怪了…你们到底要干什么,要把我怎么样…”
“母畜”什么的,她根本说不出口,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已经带上哭腔。
“母畜的衣服不就应该丢在垃圾桶里吗?哦或者丢进粪坑里?这有什么奇怪的。”清清将手伸向妹妹的脑门:“发烧了?”
“别碰我!!”浅浅用力地拍开清清的手,姐姐那熟悉的眼神忽然变得非常遥远非常陌生,她好害怕。
“主人,浅浅她还没有读过《心奴守则》吧。”佚玉静静地开口。
“看来是这样没错。”文茵点了点头。
“什么啊,原来如此。”清清恍然大悟,也不在乎妹妹刚才的态度:“没事的浅浅,读过一遍就好了。放心吧主人对我们和对那些贱奴是不一样的…”
“什么守则??不要!!我不要读!!读了就会变成和她们…和你们一样吧??我不要!!这种事太奇怪了…姐姐,你快清醒过来啊!!”
张昀沉默了一会儿,发出命令:“浅浅,跪下。听从你文茵姐的命令。”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这么对姐姐…”
浅浅的腿终究还是软倒在了地上,哭红的双眼里满是绝望,朦胧的双眸紧紧地盯着张昀:
“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喜欢你啊…哪怕是骗自己的…我也喜欢你呀…”
佚玉深深地叹了口气,将身子转了回去,浅浅的表情让她想起了一些往事。
文茵则是一脸心疼地俯下身子,用手捧起了浅浅的脸,帮她拭去眼泪:“姐姐理解你为什么难过…不要紧的,真的不要紧。你马上就会明白,主人对我们的意义…”
“不哭不哭,没事的,你姐我之前也读过,你看现在还不是活蹦乱跳的?主人他对我们还是很温柔的,那些母畜只是玩具而已啦~…”
清清也蹲下来拍着自家妹妹的后背。|@最|新|网|址|找|回|-ltxsba@gmail.cCOM
“不,你已经不是我姐姐了。”浅浅咬着嘴唇,在念诵《心奴守则》前、朝着张昀说了最后一句话:
“你会遭报应的。”
170分门别类(1)
“身为主人的奴隶,我愿将自己的身心都交给主人,时刻为主人着想,不会做出任何伤害主人…”
“呜呜…身为…主人的奴隶,我愿将自己的身心都交给主人……”
张昀沉默地看着文茵为浅浅单独准备的这场仪式,什么也没说。
至于她口中的“报应”,他并不生气,甚至根本没往心里去。如果没有这样的觉悟,他怎么会下狠手杀了那么多的人?
不过浅浅刚才的发难却让他联想到了许多。
在没读过心奴守则的浅浅眼中,他和文茵她们显然是不正常的,是一群不合常理的恶人。
但从文茵她们的角度来看,浅浅则是最不正常的那一个,因为在张昀构筑的“世界”中,提出质疑的浅浅才是外来者。
正常与不正常,善与恶的边界,是因为系统的强大力量而变得模糊,还是从来就是如此?
张昀的思维一时有些发散,直到文茵扶着浅浅站起身,他才回过神来。
随着不断的复述,浅浅的情绪也逐渐变得缓和下来,但望向张昀的眼神中还残留着几分敌意。
“好啦,完成了。浅浅,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文茵轻轻地摸着浅浅的头。
后者依旧红着眼眶,但至少看起来不那么难过了。她擤擤鼻子、向张昀翻了个白眼:
“真是个恶趣味的主人。”
张昀嘴角一抽,就算是读了守则,这丫头毒舌的性格还是一点没变,好像还变本加厉了。
“说什么呢你,不许说主人坏话!”清清在妹妹的脑瓜上拍了一下。
“姐姐你也是个恶趣味的!当女奴就算了还当个、当个最下贱的厕奴,我看你和那些母畜也没什么两样…”
“啊?”清清的脸都气得鼓了起来,拽着妹妹的头发破口大骂:“怎么跟姐姐说话呢?是不是这两天我对你太好了?喵了个咪的我不教训你一下就不长记性——”
“不就是比我早钻出来几秒吗扯什么姐姐的威风,来啊谁怕谁我挠死你——”浅浅的手也抓上了清清的脸蛋。
眼看着姐妹俩就要打起来,文茵和阿玉两人连忙上去拉架,张昀也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好了好了,你们俩先别吵了…”
在张昀的命令下,姐妹俩停了手,但仍气呼呼地望着对方。
这一幕怎么好像似曾相识呢?
好像他第一次见她们俩的时候,这俩人就在吵架……
被守则统一战线的两姐妹好像又找回了一些以前的感觉?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闹这么大动静。”熟悉的说话声在众人耳边响起,通往更深处的门被推开,戴着棒球帽的婉音从里面走进“更衣室”。
“呦,婉音你也在啊。”张昀朝着她挥了挥手。
“文茵姐喊我来看着屋里的那群。”婉音向门后指了指“不是说要主持仪式吗?”
张昀已经猜到里面可能正待着数十个脱得精光的女孩,不过他也没想到文茵今天就要举行一场入会仪式。于是他将目光转向文茵:
“需要我准备什么吗?”
“不需要。”文茵轻笑着摇头“主人只需要享受她们为您带来的愉悦,还有她们献上的‘生命力’就好了。”
“恶趣味。”浅浅又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张昀假装无视了她的话,向文茵点点头,推开门向深处走去。
入眼是一片颇为宽敞的方形大厅,几扇铁门在方厅的两侧的白墙上并排而立,上面挂着门牌,看上去各有用途。
靠近大厅里侧的位置上有一处半米高的方台,方台的中央放着一座如同王位般华丽的椅子,鎏金的结构与酒红色的皮面在棚顶巨大吊灯的映衬下闪着耀眼的光。
从方台的椅子到通往更衣室的正门之间铺着一条长长的红毯。W)ww.ltx^sba.m`e此时此刻,大约有二三十个赤身裸体的女孩子围坐在方台和地毯旁,有的人脸带害羞地遮着身体,有的人孤孤单单地蹲在角落,也有的人围坐一团、叽叽喳喳地小声讨论着什么。http://www?ltxsdz.cōm?com
她们模样各异,但模样都不算难看,要是分出等级的话,起码属于“中等偏上”那一档。每个人身上唯一的共同点就是脖子上束缚的“奴环”。
看到张昀来了,有的女奴已经乖巧地跪在地上,也有的女奴还没搞懂发生了什么,保持着先前的姿势没动。
书婉音走上前去拍了拍手:“你们这些贱畜还在等什么呢,看不到你们的主人来了吗?还不快过来磕头行礼?”
直到婉音开口,许多女奴才知道原来这位走进来的男人就是她们的主人。先前还没什么反应的女奴慌慌张张的跪好,早已摆好姿势的女奴则看着身旁“不懂事”的新人暗笑。
“贱奴母畜见过主人(女主人)!”
众女奴一同磕头,齐声向主人和各位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