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挣扎起来,身后人仍然抱紧她,恍惚间,她听到一句:“是不是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会原谅我?”
白倾正要反驳,下巴被他捏住,吻上她的唇。她下意识咬紧牙关,但奈何不住修之行灵活的舌,渡进什么东西放进她嘴里,她被迫吞下。
修之行才停下来,抱着安份的怀中人,低声道:“睡一觉,我们回家。”
等白倾再次醒来时,外面黑压压一片。
她惊恐地下床,跟以前一样打不开门,她站在窗户傍观望着外面,什么也看不见,黑漆漆一片,好似只有她所在的房子是灯火通明的。
她往窗户外大喊一声,回应她的只有蝉鸣。
门被打开,她往后退道:“修之行,你疯了,你这是病,我们去医院吧。”
试图唤醒他最初的样子,见他步步紧闭,把她逼到角落,他也没停下。
他一伸手,白倾闭上眼,她反射条件地护住头,可落入的是怀抱里。
“倾姐,我没病。”修之行否认道,安抚着怀里发颤的人。
白倾放弃挣扎,她推不开眼前高大具有野性的修之行,他仿佛看透她的一切动作,不管她做什么,对方都能把她制止住。
她不想再与他争辩这个问题,说再多,修之行也不会听,浪费口舌。
她一动不动地想逃离僵局,却不知该怎么办?
下一秒,修之行吻了上来。
她立马又挣扎起来,腰被楼住,贴在他身上。
白倾眼里的泪沿着眼角流下,唇被舔含着发肿,不停地吞咽嘴里的液体。
一分离,白倾的红唇瓣带有拉丝地粘液,她抬手打了修之行一巴掌,转过头怕再吻上来,但她还是推不开,仿佛把她定在他身上。
修之行对白倾的还击感不到一丝意外,哪怕是她第一次打他,他也无感,不轻不重的力度像极了情趣。
白倾没等到他发怒,而是更加的粘黏在她身上,她低下头拒绝着修之行的靠近,最后无可奈何换成了她求他道:“放开我。”
她满脸因缺氧而涨红,大口地喘息着,双手不忘推拒着修之行,可并未起到远离的效果。
修之行虽是放开她,但他们回到了床上,他跟往常一样抱着她睡觉。
白倾彻夜未眠,时时刻刻都在想着该怎么出去,她不敢死了。
怕没死成,又被修之行欺骗,再次回到原点,反反复复想想都吓人。
她务必做出一个了断,趁修之行出去时,拿起手机拨打起修母亲的电话。
一接通,白倾快速道:“把你儿子带走,他有病,得治。”
(三十九)假意顺从
“我倒是想。”那头话里有话地道。
白倾顿了一下说:“我尽量帮你。”
对方轻笑一声道:“我很喜欢白小姐的聪慧,只要拿出u盘,我就把他带回来。”
白倾虽不知u盘里面是什么东西,但她很快就答应合作,听修母亲的描述,那u盘她在修之行的家里看到过。
那时,他在工作,一见她下楼,就把手里的工作停在,u盘被他放进了抽屉里。
白倾看向外面的大草原,空气清新,脑子里的计划逐渐呈现了出来。
咔嚓一声,修之行带着饭菜进来,房内如有一个大厅与房间及卫生间,一看就是旅游出来玩的。
白倾主动地靠近修之行,怕演的太假,不经意地往后退,笑着说:“之行,我们回家吧。”
她接过饭菜,放在桌子上道:“之行,带饭太麻烦了。”
这些饭菜都是修之行在外面做好,再开车送进来,不让别人知道这里有个人,只有他知道。
修之行被白倾突如其来地大转变,愣在原地,迟迟不敢向前,怕这是一场梦,他不敢动,就这么静静地看着都觉得好幸福。
白倾以为自己演的太假了,犹豫地向前牵住他的手,把他带到桌傍坐下,一起吃饭。
她为了缓解尴尬,主动找话题说:“之行,你不喜欢吗?”还是被她的转变吓到了?
她眼眸发亮地看着他,等来的却是“喜欢。”
修之行的话如一盆冷水浇下。
白倾清醒了不少,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违心地说:“我也喜欢你。”
她快速地拿起碗筷,当做没看到修之行想附身吻她,转头对他笑着说:“吃啊,再不吃就凉了。”
把这句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修之行,成功地打消掉他心中的那份疑虑。
又是一天,过去了,白倾不适地抱着修之行,靠进他怀里,听到他说:“倾倾,你原谅我了是吗?”
白倾想装睡,逃避这个问题,但又怕修之行改变主意明天继续待在这里。
可她一秒也不想多待,浪费时间,只想赶紧回家取出u盘,她就解脱了。
她闷闷地嗯了一声,听上去很困。
修之行激昂地亲向她的额头,又怕把她吵醒,压制住内心的喜悦。
白倾听见他那怦怦又力的心跳声,吵的她睡不着,可他却睡的很香。
她稍微一动,修之行的手下意识收紧。
白倾动都不能动一下,仿佛她一动就会跑。
他们一早就坐上车,准备回家。
白倾心身愉悦地坐在副驾驶上,看着大草原越来越远,她马上能彻底的离开,不禁笑出声。
“倾姐,谢谢你。”修之行感激道,一手不老实地牵起白倾的手,换成了自动驾驶。
白倾躺在座椅上,嘴角根本藏不住笑,闭着眼睛享受着风飘进来的自由。
等她睁眼时,修之行并未开回家,而是停在一片花海,像是早已准备好的。
白倾不安地下车,不知修之行到底想做什么,明明昨天说好回家,现在却整这出?
修之行牵着她往里走去,虽然周围除了他们,毫无一人,但傍边炫彩的烟雾弥漫在地上,好似进入不一样的时空梦境。
白倾永远都出不去。
她吓得停在原处,修之行搂着她往前走,她缓慢地一步步前行。
见前面一个小台子上,放着两枚戒指,她才发觉自己手上的戒指不见了。
上次修之行给她戴的戒指是强行戴上的,难道这次他要她亲口地说出愿意?
疯了?!白倾挣扎起来,解释道:“我不舒服,我们回家吧。”
修之行眼里担心地问道:“哪里不舒服?”扶着她,往傍边的椅子上坐去,好似专门为她准备的。
白倾不想多待一秒,起身时,他单膝跪在自己面前,手里拿着戒指,郑重道:“白倾,我永远爱你,我说话算数,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白倾无力地坐在椅子上,手扶着边缘,脑子不停地再想该怎么把他推脱掉。
修之行问完,迟迟不出声等她回应,她进退两难,张了张嘴道:“我......愿意。”
戒指如囚笼把她锁死,莫名地窒息感令她眼前有些晕眩。
修之行开心地抱住她,她违心地表现出一幅喜悦地样子,内心叫她再忍忍,马上就到家了。
白倾胜利地回到家中,趁修之行在做饭,她从他的书房里拿到u盘,她一刻也不敢松懈。
躲在洗手间,锁上门,打电话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