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她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
白倾眼眸看向地面,她虽知修之行是自己的老公,可他亲上去的那一刻,她却格外陌生,仿佛是陌生人莫名其妙地非礼她。
白倾快速松开手,一个劲地往前走,有所顾虑,但她走的并不快,被身后人一拉她差点跌倒。
修之行意识到自己的没轻没重,歉意地抱着她温声说:“对不起,我怕怕你不小心又受伤。”
实则是怕她独自一人走掉,消失的无影无踪。
白倾想推开他,才反应修之行根本不放手,她微微皱眉,疑惑地说:“我不怪你,先放开,疼。”
太紧了,隐约出现窒息感。
修之行立马松开,面带微笑地牵起她的手,恢复成合格的丈夫。
(二十四)怀疑他
白倾并未想太多,听话地坐上车,观望着外界的一切,她想知道过去发生了什么,怎么跟修之行认识的......以及是怎么同意和他结婚的......
她肩膀一热,白倾顺着力往修之行身上靠去,闭上眼却毫无困意,她能明显感到修之行低头亲上她的额头。
她却要装出一幅熟睡的样子,属实难受。
仅仅是因为那莫名让她不适的感觉,所造成的吗?
下车后,修之行看出她的心不在焉,牵着她来到厨房,拿出需要做蛋糕的工具,诚心道:“倾倾,我们一起做蛋糕吧。”
白倾笑着点头,帮修之行打下手,没想到他会做怎么复杂的东西,完全不像是个养尊处优的少爷。
他拿出勺子挖下奶油,递给白倾。
她刚想接过来,可修之行没有要给的意思,送到她嘴边示意她张嘴。
她不好意思地快速吃下,并不腻,甜甜的,很好吃。
甜意写在了她脸上,她笑着点头发出嗯声。
修之行教她裱花,有意无意地靠的很近,仿佛是贴在她后背。
等白倾做好转身炫耀时,他的手拦在她腰上,俯身低头埋进她的颈内亲昵着。
痒的她想躲开,往后退不了,便靠进他怀里,像极了欲擒故纵。
她难言地道:“之行,别......好痒。”
说完,她就后悔了,她不知他们曾经是不是也这样?
可现在的她并不喜欢,修之行会因此感到难过吗?会不会讨厌她?
种种猜测,吵的白倾头疼。
修之行停下动作,恋恋不舍地松开,安抚道:“倾倾,先去客厅等我,马上就做好了。”
白倾边点头,边快速地往沙发处走去,不安地双手合十,无心地看眼前的搞笑综艺,思绪全在修之行身上。
她眼神瞟见桌上的水果蛋糕与寿司,都是修之行一个人做的,她内心忍不住敬佩真厉害。
不等修之行喊她,她早已起身,进厨房帮他收拾,手一不小心弄出血。
白倾不想让修之行担心,打开水龙头一个劲地冲刷,看似在洗手实则在洗掉血迹。
可这方法在白倾身上行不通,洗完止住血,关掉水,又再次流红。
她慌忙地把手若无其事地藏在身后,暗暗握紧拳头往大厅走去,寻找创可贴止血。
可她还没走出厨房,手被修之行拉到怀里,见他拿着创口贴。
白倾知晓隐藏失败,错愕感使她低下头,听话地伸出手,让修之行帮她处理好。
“疼吗?”修之行心疼中带有愧疚道,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白倾手上还有没有伤。
她偷偷看了一眼,一对比,修之行的手好像有她两只手这么大。
白倾摇头不语,想收回手被修之行拉住,没办法,只能服气仍由他看。
“倾倾,有事要和我说,知道吗?”修之行温声地责问道,他不喜白倾对他藏着掖着,看向她手上的伤,他又欲言又止。
“知道。”白倾小声地说,趁机抽回手,往外走去。
她抬眼看向桌上的蛋糕,难道是她以前喜欢吃,还是有人过生日?
“之行,今天为什么吃蛋糕?”白倾疑惑地望着他,见他犹豫了一下,才说出口:
“今天是我生日。”
白倾惊了一下,她什么都想不来,更不知是他的生日,也不知他多大,到现在为止,她只知道修之行是他的合法丈夫。
细细这么一想,她不禁感到后背发凉。
可看修之行一幅温文尔雅又稳重的样子,确实是她能看的上的男人。
白倾好奇地问:“之行,你多大?”
她好拿蜡烛点。
得知修之行的年龄时,她停下动作,完全看不出来他这么小,长的人高英俊,绿眸亮亮地看着她,满是含情。
但他身上透着一股老成的味道,使她看不透修之行。
生日祝福完,白倾摸索口袋,手机不在里面。
(二十五)咬唇
修之行从他口袋里拿出手机给白倾,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手机人脸识别解屏。
她好奇地点开一个软件,显示没网,无助地看向修之行,帮她连上网。
手机却恢复成了出场设置。
白倾点开通讯录,里面没一个人?
难道她以前没朋友吗?
可手机的余额很多,她敢肯定自己以前一定有一份稳定的收入,且收入来源不少。
不知修之行喜欢什么,但她还是下单了。
东西一到,她躲着修之行跑进房间,却这一切早被修之行看在眼底。
不是谁想送东西进来,就能进来的,修之行要是不想,没人可以接近白倾,看到她。
白倾在房间里弄了好久,搞的头都大了,把一个复杂高定地乐高小熊拼好,激动地端出去,给修之行看。
小熊很大,把她的视线毫不客气地挡住,不小心摔了出去,还好修之行就在附近,接住她且没让她的成果所报废。
白倾稍微挣扎地想从修之行的手中逃出,四处寻找她拼好的小熊,看半天也没看到,直到修之行提起那只拿稳的小熊乐高。
她松了口气道:“干嘛把它藏起来?”
害的她找不到干着急,唇一热,脸一下冒红。
她立马撇过头,耳傍传来一句低语且掺杂着笑意道:“谢谢,倾倾,我很喜欢你做的。”
这是他第一次收到白倾用心给他做的礼物,爱不释手地把小熊放在床头,一睁眼就能看到白倾对他的爱。
白倾平躺在床上,闭上眼仍然没有一点睡意,好似在医院里她就睡饱了,腰间被修之行楼住,他整个人恨不得贴在她身上。
她嫌热的往傍边移了移,修之行紧随其后地挨在她身边,埋进她颈窝处,呼吸散在上面,仿佛能灼烧掉她的皮肤,痒痒的。
她不适地说:“之行,好痒。”下意识缩了缩。
“怎么还不睡啊?”修之行带着困意道,先前在医院里忙前忙后地照顾着白倾,甚至她睡觉时,他也寸步不离地守在一傍,不敢马虎一点,生怕她又出意外。
他害怕白倾的离去,离他而去,他会死的,疼死。
“睡不着。”白倾实话实说,轻叹了口气,翻过身继续睡觉。
“想听故事吗?我们以前。”修之行耐心道,把她楼的更紧了,这话激起她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