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慌起来,身体完全不能自理没,跟植物人有什么区别?!
除了她的大脑能运转,其他无异。
她单单地看了修之行一眼道:“滚,我不想看到你。”
语气地坚决使修之行的心,落了一拍,但他并未放手,小心地靠近她,她再也跑不了了。
白倾痛苦地闭上双眼,她大概能猜到,她为什么动不了跟个木头一样,她的颈部再怎么受伤,也不可能连身体上的机能都出现问题。
她连咬舌的力气都没有,虽无力但她是有知觉的,可她一点办法都没有,眼角不禁流出绝望地泪水。
她一天天应付着修之行,白倾问过医生:想下床有没有什么其他有效的方法?
医生没有看向她,而是看向她身后那位,她更加地确信这家医院也是修之行所安排的。
护士每隔一个星期就要为她打上一针,她反抗过,后果是被强行按压在床上打完针。
她绝望地呐喊与求助都毫无作用,眼眸渐渐变得无神,不管修之行怎么跟她讲话,都是有说无应。
她看出在修之行的观念里只要:不离开,就没事。
终有一天,在白倾快坚持不住与死无别时,她见到了商晚,商家的千金,怎么会来这?
商晚注意到她,连忙走进来问:“倾姐,你怎么了?”坐在了傍边下来。
刚好这个时间修之行回家做饭。
白倾泪水止步不地流,既然修母亲想让商家与修家联姻,自然不会得罪商家。
白倾哽咽地开口求救道:“救救我,修之行他......他把我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她眼角通红地望向商晚,呼吸不由得剧烈起来,感到抽痛与生机。
商晚心疼地反握住白倾颤抖的手,眼神坚定道:“倾姐,我会救你的。”
她没想到修之行会是这么个丧心病狂之人,还好当初死心了。
白倾眼里去掉了死灰,明亮地望着眼前的救命稻草。
商晚一通电话,一路无阻地回到商家。
里面有保姆、厨师、保镖等,人虽多但看上去却很清冷,可能是房子太大的原因。
商晚推着白倾进去,帮她联系好医生,明天就到。
白倾很是感激,连连道谢。
商晚微笑道:“倾姐,我该谢谢你。”眼眸心疼地看向白倾。
白倾微微摇头,“ 没有你,我都出不来。”
声音发哑,难受中夹杂着喜悦。
保姆想帮白倾擦拭身体,她脸冒红地拒绝掉了,她身上还带着未退去的性痕,都是修之行那个混蛋搞的,趁她不便,也不放过。
她不好意思地说:“不用了,谢谢你,明天我就痊愈了。”
听商晚说那个医生很有名,什么病都能治好。
(四十三)招她人喜
咚的一声,门被打开,白倾恐惧地望去,看到是商晚,悬着的心渐渐放下。
商晚看了一眼保姆,保姆点头离去,关上门。
商晚牵起白倾的手说:“倾姐,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帮你。”
说着她抱起日渐消瘦的白倾,往浴室里走去。
白倾看不出来商晚这么文静清瘦的女孩,力气怎么这么大,还是说她自己变瘦了?
她动不了,摇头着急地道:“晚晚,不用,真的不用。”
白倾脸越来越烫,可商晚并未听她的,脱下她的衣服,手顿了一下。
商晚看到白倾身上大大小小的吻痕与牙印,气的手在发抖,装作看不见般继续往下脱,直到脱光,她的脸也红了起来。
白倾难堪地闭上眼,羞耻的泪水从她眼里流出,她被商晚放进浴缸里,温热地水包裹住她,让她渐渐回温。
商晚抬眼见白倾脸上的泪水,慌忙地拿出纸巾帮她擦掉,心疼地说:“倾姐,别哭,你得救了。”
对,白倾得救了,她深吸一口气睁眼笑着与商晚含笑感谢对视。
商晚的脸更红了,她的心怦怦狂跳,赶紧转移视线,帮白倾擦洗身体,忍不住咽了咽。
商晚帮白倾洗完,擦干,小心地抱出去。
白倾这才注意商晚的脸色,担心地问:“晚晚,你不舒服吗?”
商晚快速道:“没...有。”结巴了起来,她下意识地念出:“我们可以一起睡吗?”
白倾笑着说:“可以呀。”这是商晚的家,她想上哪里睡都行。
白倾不禁想是不是自己占了商晚的床?
商晚激动地抱住白倾,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后,小心翼翼地松开。
她们挨的很近,手靠着手,商晚侧身问:“倾姐,你真的想离婚吗?”
白倾想都不要想地说:“真的,务必离。”
一想到离了婚,修之行还是会纠缠这她,白倾就难受地呼吸不畅,她得躲起来,让修之行再也找不到她。|最|新|网|址|找|回|-
商晚跟个小孩似的,牵住白倾的手,在她手里转圈,吸引她的注意力。
商晚发觉自己问到白倾的痛处,自责地说:“倾姐,以后你有什么打算吗?”
白倾毫不避讳道:“躲起来,在某个地方自由的活着。最新发布地址www.ltxsdz.xyz”
她渴望自由,无比的渴望,如果时间能倒流,她一定不会搭理修之行,选择视而不见,但修之行不是这么好摆脱的。
白倾宁可没那段在一起的经历,让修之行一度认为她还喜欢他。
省得,修之行钻牛角尖。
商晚附和道:“我也喜欢自由,我爸妈不管我,我跟你一起,可以吗?倾姐。”
声音中带着点撒娇,她的眼睛在黑暗中显得异常亮晶晶的。
“不行,我喜欢一个人。”白倾违心道,要是曾今有人这么说,她一定会答应,当个伴,玩在一起。
但现在不一样,她开始害怕有人跟她,缠着她,甩都甩不掉,像修之行那样极端的人。
当然,商晚这个女孩怎么能和修之行相比,她应该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而不是跟着她躲在一个地方。
躲一辈子。
商晚伤心地道:“为什么?我不会打扰你的。”
言语中夹杂着点哭腔,额头轻轻地靠在白倾肩上,希望她能答应。
白倾温柔劝说:“晚晚,我不是嫌你吵,我只是单纯喜欢一个人待着。”
她把话说的很绝,拒绝的很是了然。
“那我在傍边,可以吗?”商晚脑瓜转的很快,既然白倾喜欢一个人待着,那她站在傍边离远点,白倾不就一个人待着吗?!
商晚没给白倾继续拒绝,卖惨道:“倾姐,我爸妈都不管我,他们都不喜欢我,我......”声音中传递着凄惨,白倾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白倾叹了口气道:“好,在傍边。”
商晚得到白倾的默许,开心的抑制不住内心地激动与喜悦,拐着白倾的手,睡了下去。
可白倾睡不着,在医院里躺了这么多天,她的精力十分的旺盛,看向玻璃窗外的静静景色,治愈感使她闭上了双眼。
医生来了,商晚把白倾推了出去。
医生在白倾身上扎了几针,她瞬然感到浑身的舒爽,她敬佩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