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苏梨顿时发出一声尖叫。
沉林时加快了手指的速度,并没有因为她这声尖叫而稍有停顿。周苏梨用惊讶又羞瑟的眼神看着他,蹬着腿想要挣脱,被他用力摁住:“别动。”
“但、但是会受不了……”周苏梨从来没这么窘迫过,她的声音甚至带上意思哭腔。
“受不了,那就高出来。”
不知是身体接收到这条指令,还是自己的状态要到了,总之没过多久,周苏梨便颤抖着高了。
周苏梨气喘吁吁地缩在他怀里,此时此刻的她就像是刚跑完八百米,浑身累到动弹不得,好奇怪,她以前自慰都没这么累过,难道自己的方式错误了?还是在那以前自己从来没有高潮过?
就在周苏梨还沉迷在思考中时,沉林时藏在花园里的手还没抽出,他眉头微微皱了下,往更后面的方向挪了挪,摸到了不太对称的东西。
沉林时抽出了手,周苏梨目光紧随着那只手,她清楚又敏锐地看到,那上面并没有晶莹剔透的液体。
她没有湿。
沉林时的关注点倒不是这个,相反,他问的是另一个问题:“你有没有留意过,你的私处两边大小不太一样?”
周苏梨心里沉了沉,一时不该说什么。
在两年前某次洗澡的时候她就有过这个发现。只是那时候她对女性构造方面的知识一窍不通,学生时代老师从未教过,工作后也没有一起讨论相关方面的朋友,所以她出于本能地认为,也许天生就是那样。
她也到网上搜过,网上说法不一,有说正常的,也有说是炎症,还有些恐怖的说法,说那是肿瘤,需要到医院做手术切除。
周苏梨被吓得再也不敢乱搜。事后她觉得那个部位不痛不痒,也没出现任何异样,于是就这么放任之,久而久之也就忘了。
两年过去了,没想到这个问题又重新浮现。
周苏梨摇摇头说:“没有。”出于疑惑,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问他:“这样很奇怪?”
这回轮到沉林时犯难:“怪倒是不至于……只不过据我所知,我历任女友都没有出现这种情况。”
气氛一时变得有些微妙。最终沉林时打破寂静说,先去吃饭吧,这个话题就此别过,可周苏梨却变得心不在焉。
她对右侧那片肿起来的地方变得异常在意。回家后拿镜子照了照,那上面什么都没有,只是比其他地方稍红了点,之后她开始每天洗澡都下意识摸一下那个地方,也不知怎的,那片肿起的地方像是有了回应,亦或是开启了任督二脉,总之一周后,周苏梨发现,那个地方变大了。
还伴随发红、发烫。
这段时间她跟沉林时没什么联系,哪怕联系也没有提到这个问题。
就这样直到某天夜晚,她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十二)边缘算有过性生活么?
天快亮时,周苏梨从梦中惊醒。
梦里她得了不治之症,白纸黑字的报告拍在她面前,宣告她生命终结的消息。
她擦了擦额头,发现上面全是汗,接着又伸进内裤,循例一般检查阴道侧边的肿块。
似乎越来越肿了,而且这回还伴随疼痛。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她立马找附近医院挂了个号,请假去看医生。
上午八点,周苏梨准时抵达妇科门诊。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妇科,看到大厅前坐满女患者,她开始紧张。
前台护士接过周苏梨的病历本,问她,“之前有过性生活么?”
周苏梨愣了愣,完全没想到护士会问这样的问题。
护士以为她没听见,音量提高:“之前有过性生活么?”
引得后面接连几个女生侧目。
很久以后,周苏梨回想起这一幕时,她羞愧到恨不得撞墙而死。
她诺诺问了句:“边缘算么?”
话音刚落,她听到背后传来抑制的轻笑声。
她在性方面真的很晚熟。
护士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她面色不改地继续问:“没有插入式行为吧?”
“没,没有的。”
“那就不算。”说完,护士在病历里夹了张粉色卡片,递回给周苏梨。
卡片上写着加粗黑色字体:无性生活。
简直羞死了。
拿着病历本往对应诊室走,排在周苏梨前面还有两名女性。
诊室门开着,透过门口可以看到一个四五十岁的女医生正在给患者讲解。
医生身后有个大布帘,布帘后有一张专门做检查的床。
周苏梨此刻的紧张值直抵嗓子眼儿,她不安地点开手机,鬼使神差般地点开了沉林时的对话框。
最后的聊天停留在两天前。
沉林时说,这周整周都得出差看工地,工作很忙,回复频率可能会慢很多。
周苏梨犹豫了会儿,决定还是不打扰了。
没过几分钟,便轮到周苏梨。
病历上写着年龄,当医生看到那张粉色卡片后,神色明显变了变。
“还没经历过性生活啊,”不知为何医生的声音突然那柔了下来,“脱内裤去床上躺着,我给你检查下。”
周苏梨觉得很社死,但她没想到更社死的事在后头。
就在医生戴着手套将手指放到她阴道口处像捏生猪肉一般捏了好几下后,惊讶地说:“妈啊,姑娘,你都肿成球样了怎么才来看病?不痛么?”
周苏梨双目紧闭,气若游丝地答:“还好……”
“你忍耐力真强,”医生松了手,脱去手套,示意她可以下来了,“你这个是前庭腺脓肿,得手术引流掉。”
“啊???”
周苏梨向来爱惜身体,饮食作息健康规律,极少去医院。
更别说从来不出现在她字典里的“手术”二字。
她顿时觉得天要塌了。
眼看小姑娘要哭,医生柔声安抚她:“一个小手术而已,你可以选全麻,睡一觉就没事了。”
按照医生建议,周苏梨今晚回去先用药水混合清水擦洗阴道,明早过来办住院手续。
她找公司领导请假,领导是个男的,她不好意思说具体,只好说,“身体某个部位要动手术。”
还好领导没有打听八卦的意思,很快通过审批。
一个人生活的必然事情是,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一个人去医院做手术。
曾有人对孤独这个词汇做过等级划分,一级是一个人逛街,十二级是一个人去做手术。
周苏梨现在无疑在经历着第十二级的痛苦。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将这件事告诉沉林时,并向他提出结束关系,她上网查过,术后要进行一个多月的恢复休养,按她这种怕死的性格,少说都得两个月。
她能等,沉林时不一定能等。
这么想着,仿佛感应一般,那边突然弹出一条消息。
“这两天都在干嘛,小东西?”
(十三)想哭就哭出来
消息来得正好,周苏梨斟酌了下,出于礼貌决定先回复他那条信息:“没干嘛。”接着又发:“我们结束关系吧。”
那边回了个问号。
过了好一会儿见周苏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