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亲生儿子,而他的母亲,正被人以如此羞耻的姿态玩弄,哪怕密涅尔见多识广,也觉得脸上烧的慌,心脏更是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骚货,在自己儿子面前被肏,是不是很刺激?”芬格尔畅快的抽插着,心里的郁气一扫而空,操干的十分带劲。
密涅尔第一次羞到说不出骚话,只是支支吾吾的。
见她不配合,芬格尔不满意了,一巴掌拍在肥硕的屁股上,发出一道响亮的“啪”声。
密涅尔吓了一跳,门外的莱昂立刻问道:“母亲,怎么了,没事吧?”“没、没事~有蚊子。”
密涅尔解释的时候,芬格尔故意加快速度,她差点没收住声音。
“是滴,有个蚊子,在用又大又粗的口器狠狠贯穿你的妈妈。”芬格尔低声邪笑着,越发用力挺动。
密涅尔不敢在说话了,生怕一张嘴淫叫就漏了出来。
在亲生儿子面前被最爱的儿子主人肏实在是太刺激了,莱昂刚刚过来的时候她就高潮了一次,现在马上又要去了。
芬格尔快速操干着,忽然感到抱着的密涅尔身体紧绷,双手攥紧,又一次迎来了高潮。并且,蜜处喷出了大量的蜜液,像是洒水器一样,射在了门上地下。
芬格尔目瞪口呆,第一次见到真正的潮吹,下意识停下了动作。
门外的莱昂忽然发现门下流出来一些液体,他好奇的蹲下身,用手沾了一点。
“黏黏的,什么东西,好像见过。”
他脑子忽然灵光一闪,然后嘴唇、双手乃至全身都忍不住发抖。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想法。
他的母亲,正隔着一道门,被另一个男人肏到潮吹了。
莱昂的大脑一片空白,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想大喊、不敢,想开门、不敢,想逃跑、也不敢。
这个男人不会是伯爵,他是谁?母亲为什么会屈服与他?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做?
无穷的困惑困住了莱昂。
他感到悲伤,无力,自己没有任何办法改变这一切,自己的地位、权利,全都是母亲为他争取来的,没有母亲,他什么都不是。
对啊,既然如此,他管什么呢?
莱昂的大脑忽然拐了一个奇妙的弯。
自己哪管得了母亲,母亲想要,他还能拦着吗?再说了,这不过是正常的生理需求,伯爵没法满足母亲,她再找个人不是很正常吗?
莱昂陷入了魔怔中,他越想越觉得没问题,自己也总是在外面找女人,这很正常嘛。
他长舒一口气,忽然觉得轻松了很多。甚至于,他忍不住开始想象自己的美艳熟母被他人骑在胯下的场景,二弟不知不觉立了。
莱昂吞了口口水,颤颤巍巍贴近门口,将耳朵附在门上。
房间内的芬格尔震惊过后是极度的兴奋,自己隔着门将别人的母亲肏到潮吹,这种心理上的刺激难以言喻,他马上又继续奋力抽插。
“不要~~啊~会被听到~~”
密涅尔极力压低自己的声音,却还是没能忍住,漏出了一两声。
门外的莱昂喘着粗气,面色涨红,手伸进了裤裆,开始套弄自己的小老弟。
芬格尔哪管这些,他现在已经精虫入脑,只想爆肏一通。
粗大的肉棒不断进出着熟悉的肥美蜜穴,带出透明粘稠的蜜液,滴落在地上。
密涅尔呜咽着,不知是悲鸣还是欢吟。
就这样,三人形成了一副淫乱的场景,房间里,母亲忍受着他人肆意的奸淫;门外,儿子听着母亲偶尔的呻吟疯狂撸动。
某一刻,快感积累到极致,无法压抑的极致刺激充满密涅尔整个脑海,她再度抵达高潮。
又是一次猛烈的潮吹,甚至比上次更激烈,密涅尔将声音拼命咽在嘴里,却使得下体更加用劲,蜜汁击打在门上发出了响声。
门外的莱昂听到这声音,感到无比的刺激,右手飞快的上下撸动,然后射出了稀薄的精液。
最后是芬格尔,他不再压制射精的欲望,喷涌的精液又一次灌满了密涅尔的蜜穴。
三人同样回味着极乐的余韵。
芬格尔将密涅尔放下,却发现她站不稳了,只好扶到了床上。
密涅尔缓和了许久,颤巍巍的喊道:“莱昂?”“在,母亲。”
“……你可以走了。”
“是。”
莱昂听话的离开了,只留下门上一点湿痕。
芬格尔啧啧连声,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道:“怎么感觉我像个坏人呢。”密涅尔白了他一眼,嗔道:“你就是个坏人,欺负我们娘俩,莱昂不可怜吗,他的继承权被你抢了,母亲也给你睡了,你就放过他吧。”密涅尔很少对他有什么乞求,芬格尔也就答应了。
“好,我答应你,只要他不做什么幺蛾子,我就不对付他。”密涅尔轻叹一声,无可奈何。
第五节 事变之后就要淫趴(一男四女)
12
尽管芬格尔觉得莱昂算不上聪明,却也不是没可能猜出自己和伯爵夫人通奸,保险起见,还是找时机给莱昂上了个“家丑不可外扬”的心理暗示。
莱昂在伯爵堡里浑浑噩噩的渡过几天,又跑回小镇了,芬格尔也没管他。
晃晃悠悠,一月已逝。
赌场的发展势不可挡,不仅是包揽了小镇的赌盘,而且逐步控制了小镇里其他的娱乐项目,不外乎酒馆、妓院、歌剧院等等。
扩张途中并不是一帆风顺,毕竟这些产业背后往往有着其他贵族,若不是芬格尔声势正劲,且莱昂的落魄模样有目共睹,赌场的发展绝不可能如此迅速。
芬格尔这些动作让贵族们有些狐疑,不知他的行为到底是出于自身,还是有伯爵暗中授意,只能收缩产业,拱手相让。
但贵族们终究是无法忍受芬格尔一步步在他们身上割肉,便聚在一起,商谈过后,决定派人去试试伯爵的口风。
伯爵接见了贵族们的使者,在其弯弯绕绕的漂亮话下察觉到了真实意图,简单回道:“不必束手。”使者如蒙大赦,行礼离去。
伯爵依然独自留在昏暗的书房里,望着摇晃的橙黄灯焰出神。
“怎么,你怕了?”
那沙哑的声音忽然响起。
伯爵收回目光,淡漠的摇摇头,道:“不过是取巧罢了,用强势的姿态登场,让那些小贵族误以为有我在背后,小伎俩,还差的远。现在他们没了顾忌,芬格尔撑不了多久。”那声音窃笑一声,没有接话,空旷的书房再次回到浓密的寂静中。
而另一边,芬格尔正苦恼着。
密涅尔这个月没来月事。
虽说还没确定,但多半是怀了,
毕竟内射不知其数,还没做任何安全措施,有了也很正常。
和温妮莎倒是有所注意,除开开头几天,后面都是算准安全期才敢内射。不是不想让她怀孕,只是芬格尔担心会生出畸形儿,在没找到解决方法之前,他不会让母亲怀上。
玛丽也没做安全措施,却没有怀孕,芬格尔还觉得有些奇怪,以他现在的性能力,正常女性不说一发入魂,那也是十有八九了,偏偏玛丽没怀上。
顺口一提,玛丽现在的容貌已经不输于密涅尔和温妮莎,甚至略有胜出,而且青春靓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