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自己的辛苦钱。
刘志刚的施工队也已经到达,走进门的时候,刘志刚看见大猛对他龇着大牙笑,笑的意味长。
他心里的火气顿时不打一处来,正想找机会收拾他喔。
“该的活都
完了?一天到晚的往外
跑!”刘志刚冷着脸说了他一句。
大猛不疼不痒,哼着小曲儿阳怪气的道:“管天管地,管不了拉屎放
!再
活也得让
去厕所!”
刘志刚当场就火了,薅住大猛的脖领子一把将他拎出去,摁在地上就是一顿打。
如果不是他一天到晚的在里霍霍,凤芝也不一定会来庆市,她来了庆市以后,如果不是他煽风点火,凤芝也不至于闹到工地上,还打了孟娇娇。
这狗男
的臭嘴,真该跟铁丝给他缝上!
活没看见多积极,就知道搬是非,刘志刚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若不是念同乡的分,而且当初还是他把刘志刚带出来打的工,刘志刚早就对他下手了。
比挑拨是非的本事,大猛确实比刘志刚强。可比拳,两个他也打不过刘志刚。
没几下,大猛就被打的蜷缩在地上嗷嗷叫,孟娇娇听的胆战心惊,忙看向桂琴,可她就跟没事儿一样帮另一个男工友递扳手。
屋里的其他工友也都装作没看见没听见,继续忙自己的活。
其实大猛这几年跟着刘志刚的施工队,偷懒耍滑甩锅使坏的事儿没少做,没
愿意跟他来往。
私下里,孟娇娇也听见别的工友抱怨过大猛活不用心,总把烂摊子丢给别
。可是别
的态度她能理解,桂琴的无动于衷着实让她摸不着
脑。
外大猛的嚎叫声还在响,一
一个‘刘志刚要打死
了!救命!’,孟娇娇怕真的打出
命来,拉拉桂琴,想和她一起出去把两个男
拉开。
“管他们啥?他们愿意打就打去,不关咱们
的事儿!你没看见一屋子老爷儿们都没一个上前劝的吗?”桂琴把孟娇娇拉回来,用力的挤眼:“
你自己的活!”
孟娇娇看看四周,大家确实都没有去拉架的意思,她也只好作罢,蹲下身拿工具自己的活。
大约过了七八分钟,门外传来大猛歇斯底里的骂声:“刘志刚你个的玩意儿!没良心的货!也不看看是谁把你从穷山沟沟里带出来的!你现在是有个
样了,混的好了!当初我把你带出来的时候,你他妈的连冲水马桶都不会用!上了公厕不会冲水,被打扫厕所的
追出来骂了二里地!你有本事了,敢骑到我脖子上拉屎了...”。
刘志刚似乎也说了啥,但是声音不大,谁也没听见内容。
但是大猛骂刘志刚,还揭他的短,屋子里的工友们都没有任何反应。
一来,刘志刚的这件丑事早就被大猛拿着反复说过无数遍了,大家听都听腻了。
更关键的一点是,工友们都是从穷地方来的,刚到大城市的时候谁也不会用冲水马桶,老家里都是旱厕,谁用过那洋玩意儿?初到大城市的公厕,连水箱上的开关都找不到,不是只有刘志刚出过那样的丑。
所以他骂刘志刚,等于把所有的短都揭了一遍,关键他大猛也是从穷山村里来的,他第一次上城里的厕所就会冲?谁还不知道谁?
房间里一片安静,门外的大猛还在大呼小叫:“刘志刚!我你祖宗!老子不跟你
了!我看你再去哪儿找我这样的熟练工,老子手上有技术,到哪儿都吃香!”
“不正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拿上你的工具马上给我滚蛋!”刘志刚冷硬的声音传来,回
在粗糙的混凝土墙上。
(七十五)当老板的就是做
大猛乎着半脸的血跑回来,叮叮当当的收拾自己的工具箱,衣服上全是泥灰。他在外把狠话说的响亮,收拾东西的时候也很有气势,但就是离开的步子怎么也迈不开。
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到处划拉,仿佛希望能有说句挽留的话,给他个台阶下。
可是没有,谁也不愿意吭一声,连跟他吃跟他住的桂琴都不肯回看他一眼。
实话实说,他心底是不想离开刘志刚的施工队的,刘志刚在十几个小工里面是数一数二的有本事,包下来的都是给钱多的好活,而且他从不拖欠工
的工资,又十分的护犊子,工友的活
不好,他喊打喊骂都行,要是有外
敢欺负队里的
,他一准上去抡起拳
理论。
大猛这几年在队里倚老卖老,仗着和刘志刚是同乡,浑水摸鱼的拿工资,子过的不要太舒坦。
他突然有点后悔自己刚才说那些狠话,真要离开了这里,他又能去哪里?要看更多好书请到:y ed u7.c o m
大猛把工具箱丢在地上,装腰疼,又想耍赖。
结果刚捂住腰还没来得及演喔,就被刘志刚薅住衣领子拿着工具箱给拖了出去。
哗啦啦的金属碰撞声过后,大猛哭喊着骂刘志刚不是东西,骂他不得好死,骂他睡早晚得
病,骂他的孩子都是别
的野种。
骂声越来越远,大猛还是走了,屋子里第一个叫好的竟然是桂琴。
不大一会儿,刘志刚也回来了,脸上也肿了一块,嘴角处有道血子还在往外渗血,估计是刚才跟大猛动手的时候被打的。
孟娇娇看见以后,几乎是出于本能从袋里掏出纸巾递给他。
“没事儿,不疼。”刘志刚眉开眼笑,秋水一样的眸子里全是柔,倒把孟娇娇给看的满脸通红。
她飞快躲开刘志刚的那双眼,拿上工具躲到另一个房间里活去了。
一转眼又到了吃午饭的时间,桂琴来找孟娇娇一起出买饭,出门的时候,孟娇娇看了一眼刘志刚,他正忙着给工友讲打孔走电路,没看见她。
孟娇娇扭和桂琴一起下楼了。
吃过饭以后,整整一下午,孟娇娇都没再见到刘志刚。
一直到吃晚饭,刘志刚才满脸红光一身酒气的出现在工地上,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个面色白净微微发福的男,男
单眼皮薄嘴唇,长相一般,但是浑身透着
明劲儿,穿戴很讲究,浑身都是牌子货。
桂琴看见那男,先笑嘻嘻的迎上去喊了句钱总,男
笑眯眯的和她开玩笑,夸她又变漂亮了。
钱总不见外的到处溜达,和这个说说话和那个抽根烟,当他凑到孟娇娇面前的时候,闪着光的小眼睛立马透出不一样的光彩。
“你是新来的?叫啥?”他看孟娇娇的时候,两眼直勾勾的盯着。
那是一种信号,男对一个
感兴趣的信号,孟娇娇被他看的不舒服,也学着别
喊了他一句钱总,然后扭
就走了。
钱总见状还要跟往上贴,却被一旁的桂琴给拦住。
“钱总,她叫孟娇娇,刚来不久,老实腼腆,您别吓着她。”
钱总一听是新来的,心里更痒了,拉着桂琴向她打听况,桂琴悄悄的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钱总脸上的笑立马僵住,半晌摇摇
说:“刘志刚个狗
的真有艳福!”
下班以后,刘志刚又被钱总拉过去说话,孟娇娇躲着他溜出房间,叫上桂琴往外走。
“桂琴姐,那个钱总是啥的?”
桂琴骂她没眼色,看不出连刘志刚都对他礼让叁分,然后才小声的说:“钱总是咱们这片工地的总工,能直接从房地产老板那里拿工程的,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