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
完全没有做好准备的妈妈很快又败下阵来,沉浸在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中。这
还没完,我一只手抓起一只毛笔,用尖锐的那一头在无助摇晃的灰丝美足上写出
我的名字,只可惜被席卷重来的瘙痒感所折磨的妈妈完全没有在意我写的是什么,
而是再度缩紧了阴道,又哭又笑地乞求着我的宽恕,
「哈哈哈哈,别再,哈哈哈,挠了,求,哈哈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了」
我自然是不管不顾,另一只手又伸向了那只还穿着运动鞋的美脚,但我没有
马上解开,而是先轻轻抚摸了几下被灰丝包裹着的脚踝,手指从脚踝滑到鞋跟,
轻轻一脱,鞋跟就轻松地脱离了脚底,接着再顺着纹路向上,随着手掌的发力,
运动鞋离开脚丫的面积越来越大。起初妈妈还未发觉,随着我轻点一下脚心妈妈
才反应过来:一旦另一只鞋子也被脱掉,那么她所面临的将会是双倍的瘙痒地狱!
此时鞋子已经被我脱去大半,能够明显地看到娇小的美足已经露出了大半,
深感不妙的妈妈急忙用脚尖全力勾住鞋尖内侧,让鞋子半挂不掉地留在了脚上,
见此情形,我愈加兴奋,放弃了玩弄美脚的念头,转而俯身开始最后的冲刺。
妈妈往日精致的面容现在因狂笑而弄得一片狼藉,眼泪鼻涕口水满脸乱淌,
我低头吻住妈妈的嘴唇,惊得妈妈左右摆头,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如果俏脸
没有因为男人的奸淫而变得通红的话相信会更具说服力。
我一声不吭地加大了抽送的力度,双手掐住从上衣钻出的两颗小点,像是把
玩玉珠子般轻挑慢捻。上身和下身同时传出的剧烈刺激好似汹涌的浪潮一般拍打
着妈妈的心灵,竟让妈妈露出了短暂的失神。
我趁此机会再次吻去,这一次我用双手紧紧地按住桃腮,不让妈妈逃脱。所
幸妈妈象征性地动了几下就不再抵抗了,恍惚地从檀口中伸出舌头,与我的舌头
缠绕在了一起,口齿之间,只见两抹艳红的长舌在空气中笨拙起舞。
吻了不知多久,妈妈的舌头突然收紧,显然是又要泄身了。于是我再次加大
了抽送的力度,还没过几个回合,就看见妈妈拼命地仰起玉首,将嘴唇紧紧地与
我贴在一起。发出「唔唔」的声音,从蜜穴中淅淅沥沥地喷出爱液,浇灌在马眼
上,我也不再强忍,将身一挺,精关大开,蓬勃的浊液从马眼喷出,注入了妈妈
的体内。随着「噗嗤」声结束后,我吸了口气,双手往沙发一撑,慢慢地坐了起
来。然后「啵」的一声将阴茎从妈妈的小穴里抽出,同时还带出了不少白浊色的
液体。
站起身后,我又抬起双眼,沉默地俯视着妈妈高潮后的丑态。戴着眼罩的清
秀佳人因我的折磨而显得楚楚可怜,原本拼命护住的运动鞋早已在做爱的过程中
被用力甩飞,只余一对可人的灰丝美足被绳子固定在半空中,因高潮而微微抖动,
底下则是正汩汩流水的蜜穴。
眼前的一切仿佛就像是梦境一般。望着这一场景,恍惚间,我又回到了多年
前的那个午后,妈妈同样穿着这套装束端坐在这张沙发上,大腿稍作倾斜,隐约
可见腿上的厚灰丝透出些许白里透红的娇嫩肌肤,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正专注地
品读手上的名著。阳光从窗户外射入,直直照在那张完美的侧脸上,但主人仿似
毫无察觉。
整个画面如同大师绘制的名作一般,恰到好处地将各色渲染在画布中,而处
于画面中心的佳人更是整幅画的点睛之笔。好一会儿,妈妈终于意识到了我的存
在,这才合上手中的书籍,将垂于胸前的青丝拨回原位,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声音:
「小睿已经准备好了吗,我们走吧~」
妈妈的一眸一笑仿佛就在眼前,我挥了挥手,却抓了个空。
我渐渐从记忆中回归,那个端坐在沙发上的身影也与眼前这个被捆绑起来的
妩媚美人相互重叠,这时才彻底回过神来。我突然意识到,母子间的关系早已不
似当初,女神已经被我亲手拉下了凡间并彻底地玷污了,现在的她,永远都只能
够是我的所有物!
想到这,我的内心竟一下变得疯狂起来,再次地释放了浓郁的香气,一旁休
息的妈妈闻到香气后顿时全身痉挛,意识因香气的影响而渐渐远去,我的肉棒也
再次挺直,毫不犹豫地冲向那温暖的港湾……
……
「你会遗忘掉今早回家后的具体经历,只记得在回家后感到十分疲惫,然后
就躺在书房上的沙发睡了一觉」
说着,我一拍手掌,已经被解开束缚的妈妈听到响声后悠悠转醒,困惑地看
向已经被我收拾完毕的四周,「嗯?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不紧不慢地回答道,「妈妈你不记得了吗,你买完菜回了后就在书房的沙
发上睡着了」,说着,我摸了摸沙发上的湿痕,一副假惺惺的姿态,「你瞧,这
个沙发上全是你流的『汗』呢,刚刚是做噩梦了吗?」
瞧见沙发上确实遍布着大小不一的水迹,安雅馨反而更加困惑,她摸了一下
沙发上浸湿的布料,疑惑道:「这些全是我流的汗吗?」直觉告诉安雅馨,这些
水迹并不全是汗液。她又想到自己做的那个十分真实的噩梦,虽然醒来后就完全
忘记了梦里的情景。但她莫名地认为,这些水迹就与那个梦境有关,这些水迹除
了汗液还会是什么……呢?
蜜穴突然本能地缩了一下,安雅馨不禁俏脸一红,好像是联想到了什么羞耻
的东西,随后她又连忙否定了自己的猜测,「呸呸,怎么可能,这些怎么可能会
是那个,安雅馨啊安雅馨,你的思想什么时候变得那么龌龊了!」
正当安雅馨胡思乱想的时候,我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吓得她连连摆手,「
不是的不是的,这些不是那种东西」
「哪种东西?」我装作疑惑地看着妈妈惊慌失措的模样。
「没有没有,这应该就是汗吧」,安雅馨将头摇成了拨浪鼓,连忙岔开话题,
那急切的模样就像是想从案发现场逃离的凶手一样。「啊,对了,我现在要去做
饭了,这些水迹就等它自然晾干就好了」,说罢,妈妈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
逃也似地离开了书房。见状,我也不再继续挑逗妈妈,而是躺回到沙发上,一边
感受着妈妈残留的温暖,一边构思接下来的计划。
另一边,来到厨房的安雅馨望着眼前的菜陷入沉思,不知为何,自从儿子醒
来后,她总感觉一切都变得怪怪的,但是她又说不上来哪里怪,「最近到底有什
么奇怪的呢,我想想……我去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