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就往微微发红的穴口插入。
“啊啊啊啊。”
女人发出阵阵喘息,面色潮红。
眼神朦胧地扶着男人的胸肌。
贺旨看着女人一脸淫荡,受不了地全根没入。
嫩穴与肉棒摩擦发出滋滋的水声。
拥挤的环境迫使二人紧紧贴在一起。
彼此水乳交融。
男人的大手重重地揉捏两只白嫩的兔子,粉嫩的乳头已经高高挺立了。
“奶子真好看。”
贺旨被诱惑着低下了头,张嘴含住了粉嫩的乳头。
细细吸吮,然后用牙齿轻咬。
女人全身的敏感处都被男人所控制,刺激地她双眼微眯。
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不让一点呻吟流露。
“嘘。”
男人让女人安静,门外传来走路声。
有学生进来上厕所了。
“你有没有听见什么水声?”
男声疑惑地响起。
贺旨恶劣地看着女人,下半身的动作不停。
深深插入,又狠狠地说道拔出。
抽插中水声穿出。
外面的脚步声愈来愈近。
女人惊恐地抓住男人的衣服,害怕地睁大眼睛。
就连穴肉也紧张地收缩。
贺旨爽得呼吸加重。
“啊,真紧。”
“可能是冲水声吧,快点尿完走了,吃饭去。”
另一道男声响起。
门外的脚步声挺住,片刻后,二人走出了男厕。
白若如释重负地大口喘气。
贺旨低声笑了一下,硬挺的大鸡巴始终没有停下过进出。
“你的同学知道你这么骚嘛?长得这么清纯,背地里这么骚,就是条贱狗。”
白若被男人的话挑逗得脸颊发烫,要是同学知道她这么淫荡……她根本想都不敢想会有多难堪。
但是主人这么说,让她十分羞耻。
“奶子这么小,哥哥都不够吃,贱狗!”
贺旨伸手抽了女人奶子一下。
“啪!”
拍打声在安静的厕所格外响亮,甚至还有回声。
白若也觉得自己奶子有点小,抿了抿嘴,讨好道。
“不小,哥哥你多揉揉就大了。”
贺旨并不是真的想要侮辱女人,只是喜欢看女人被自己欺负,无论是肉体还是语言。
“骚逼水也没有,是不是背着我和别人打炮了!”
白若瘪了瘪嘴。
明明有水啊,鸡巴每次插入抽出都带出了许多淫水,水声一直连绵不断。
白若缩了缩会阴,期望流出更多的水。
可是男人还是一直说水少,肯定背着他找人打炮了。
“没有的,只给哥哥操。”
“是么?”
男人就想看女人着急的样子。
“嗯嗯,只给哥哥操。”
“很好,记住你自己说的话。”
贺旨俯下身,奖励地亲上了女人湿润的嘴唇。
白若立马反应过来,男人这是在玩情趣,不是真的怀疑她。
8、捆绑/冰块play
“到酒店1203号房来。”
附上了一张图片。
白若点开,是捆绑绳子。
难道今天是玩捆绑吗?
她站在房门外,给贺旨发信息。
“我到了。”
白若听见里面传来脚步声。
贺旨英俊的面庞便出现在她眼前。
裸露的上半身让她心脏怦怦跳。
硕大的胸肌,充满着力量感。
下半身穿了一条短裤,白若很想把头埋进他的内裤,深深吸一口。
他的头发还带着湿气,拉着白若的手进来。
便低头擒住了白若的樱桃小嘴。
“唔。”
白若已经被男人调教得会了不少,不再像以前那么青涩了。
贺旨感受着白若的变化,内心有股成就感,在自己的手下,一个清纯的少女蜕化成淫荡的女人,全是自己的功劳。
“喜欢吗?”
贺旨拿起绳子问道。
捆绑的绳艺有点不太熟练。
“我很久没有玩过捆绑了,上次是研究生的时候,和前任。。”
主人以前入圈,是在研究生,和前女朋友谈的时候。
白若听到他提到前任,有些吃味,他们现在这种关系,已经默认是男女朋友了。
但是迟迟没有说破,只是默认。
她有点难过,主人是不是不喜欢她,只是把她当成一个泄欲对象。
但是她不想破坏主人的性质,不动声色地收住了难过的神色。
绳子穿过下体,肉穴被勒成两瓣,从后背拿出来。
就像一条滑腻的鱼,被五花大绑着。
白若感受着绳子的存在,有点兴奋。
这是她第一次玩捆绑,是主人赐予她的体验。
绳子被贺旨扯了扯。
“这么紧,可以嘛?还要再紧一点嘛?”
白若喜欢肉体被压迫的感觉,睁着大眼睛点头道。
“不紧啊,还可以在紧一点的。”
听到女人这么说,贺旨立马扯紧了绳子。
“啊。”
绳子突然受紧,女人更加兴奋了。
骚穴被摩擦得开始流水。
“贱狗!这么快就流水了,还流这么多!”
男人把手探到下面,摸到了一股湿润。
“啪!”
“啊啊啊啊。”
一道教鞭划破空中,狠狠地抽在了女人完美无瑕的背部。
“知道错了么?”
白若开始发蒙,自己又哪里做错了?
教鞭不等女人回答,直接又是一鞭打在了小腿处。
“嗯?说话!”
疼痛感逐渐上来了,她想挣扎,逃离下一鞭教鞭,动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被绑着,于是只能在床上蠕动着。
男人的脚狠狠踩在女人背上,阻止她乱动。
看准时机,又一鞭下去,打在了下背处。
“啊啊啊啊,哥哥,哥哥我知道错了,呜呜呜,不要了,不要打了。”
女人虽然不知道哪里错了,但是道歉就对了。
“哪里错了。”
说着又是一鞭。
女人浑身一抖,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被打得脸色涨红。
可是她真的不知道哪里错了。
“哥哥给点提示好不好?”
贺旨冷哼一声。
“自己想。”
在相处的时候,男人的话特别少,都是紧紧闭着薄唇。
开心不开心都不知道,若若只能张嘴求饶,却被男人置之不理。
“贱狗!”
贺旨看着在自己脚下哭哭挣扎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