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我心里真的在这么想吗?」
随着嘴唇不断的吮吸,无数的瑕疵在头脑中报错。
「不对,不是,大小不对!硬度不够!温度比这要烫!这些都不对!」
焦躁的她终于把镜子中的自己给具像化了。
原来,自己还含着那受了伤的指头。
气的袁慧丽,连忙把手指挪开,暗骂自己的下作与不堪。
「真是的,自己怎么会搞成这副样子?」袁慧丽气冲冲的来到厨房。
「都是这个小区,都是楼下的那帮大妈惹的。要不是隔壁,自己也不会和儿
子发生关系。要不是那些大妈,自己又怎么会和儿子的关系搞的这么僵?说到底,
造成这一切的原因,就是她们!既然要管,为何不早些管?偏偏在自己与儿子发
生了关系之后才出来。搞得现在与儿子的关系这么的奇怪,你们小区风气这么差,
到头来却让我们母子俩来承担!」袁慧丽心中想着,手中的刀利落的切着。
晚饭后……
「儿子,刚才是你自己洗的碗吗?」
「恩,是的妈妈。」
「儿子,你不用洗的,让妈妈洗就好。」
「妈妈,我要学习了。」
儿子一下子打断了妈妈的热情。
本来因为儿子的懂事而开心,但,儿子明显的疏远,让袁慧丽的心里一下子
疼了起来。
刚才自己是不是有些轻浮?让儿子感到了困惑。
袁慧丽来到厨房,内心纠结的她突然很想哭。
她不知道为什么和儿子的关系搞成现在这个样子。
自己是小雨的妈妈呀,刚才怎么了?很正常吧?难道自己连和儿子亲近的权
利都没有了吗?
儿子那个躲避的眼神,不断的在袁慧丽的脑海中放大。
她突然意识到,儿子为何洗碗,难道是要与自己断绝一层层的关系吗?
「儿子,妈妈出去一下。」
门被轻轻的关上,儿子没有回话,让袁慧丽的心情更加的糟糕。
走在小区的路上,渐渐的,碎步变成了小跑。
已顾不得路边那三两个行人,现在也只有运动与出汗,能缓解心中的烦躁。
然而,这一次却有所不同。
那问题的根源,正是自己最最重要,最最在意的儿子——他的疏远,这已经
不是简单的跑步就能化解的。
明明是温柔的关心,却显得像是举止轻浮有意在勾引。
即便是在思绪中,袁慧丽也带着哭腔,努力为自己解释。
袁慧丽心里委屈极了,自己是小雨的妈妈呀。
怎么,妈妈就必须非得板着脸严肃凶儿子吗?自己只要一温柔一关心就是发
骚就是勾引了?
袁慧丽越想越气,也越跑越快。
就这样一圈一圈一直围着小区转下去……
深夜,袁慧丽拖着满身香汗、疲惫丰满的身躯回到家中。
她来到窗边,从包里拿出了一盒女士香烟。
这是上次梅子粗心落在这里的。
自己帮她收起一直放在自己的包里。
总是劝诫梅子少吸,可今晚,忧愁与烦躁驱使着她也点燃了一根。
随着吞云吐雾,袁慧丽才稍感放纵。
在朦胧的烟雾缭绕中,她迷离翕合、满含愁丝的眼睛,渐渐地移向了正在熟
睡中的小雨……
第二天,周六,早饭后…
看似在桌子上写作业的小雨。
自从那晚妈妈哭了以后,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
不知为何,自从搬到这里,自己和妈妈的关系错综复杂。
时而疏远,时而亲近。
疏远时,堪比冷战,事后却从不记得为何冷战。
可脑海中却时刻保留着每次与妈妈的亲近时光。
而那最近的一次,与妈妈的距离是负十七厘米。
自己不断回忆着与妈妈那一晚的绵情:妈妈的严厉,妈妈的温柔,妈妈的丰
满,妈妈的柔软,还有妈妈身体的温暖。
这可不是体表体温,而是在母亲身体内部做的最精确最真实的测量。
然而,这一切的美好,都已经成为如梦似幻的泡影。
自己就好像考古学家,努力修复风化的石碑,却还是拦不住时间的冲刷。
终于,曾经那个对妈妈充满热恋的恋母情儿,就要变成别人家那种平平无奇
的乖顺无趣幼稚的傻孩子了。
看到自己的母亲再也没有之前的非分之想。
他做到了,而且已经做到了一个星期。
这其中有自己自觉与妈妈保持距离的关系,也有妈妈穿着保守的功劳。
然而,就在自己闭关修炼马上就要大功告成之时,那件性感的包臀裙是怎么
回事?妈妈今天怎么穿成那样?那雪白的大腿,那半蹲时清晰的筋肉线条,那纤
细脚踝与根腱,还有那踩着凉拖白里透红粉嫩无比的足弓玉趾…
哦,我不能再看了!我脑子在想些什么?妈妈怎么可能是在勾引我。
你把妈妈想成什么人了?她可是我的妈妈,我保守端庄传统严厉高高在上的
母亲。
那晚妈妈的哭诉,难道还不能说明母亲遵规重德的品质吗?自己已经错过一
次,还让妈妈那么伤心,不能再做伤害妈妈的事情了!
想到这,小雨深吸一口气,将课本翻到了下一页……
大床上,一位素颜丰满的熟妇正在膝行。
为了整理床单,她不得以将屁股像这样撅着,而手却经常不自觉地去拽一拽
那刚好能包裹住臀瓣的裙脚。
今早,袁慧丽发现,自己从家带来的衣服全都穿过了。
以至于现在,有的还没洗,有的还没干。
找来找去就只有这一件没穿过。
尽管是自己不常穿的包臀连衣裙,原本还是及膝的,但因为被梅子的烟头烫
了一个小洞,就干脆听梅子的改成现在这种刚好把屁股包裹住的超短裙。
早上穿上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大部分大腿都露了出来,自己也知道有点暴露,
但也不能去穿那些脏衣服吧?所幸就继续穿着了……
袁慧丽积极地整理,也只顾着家务,丝毫不考虑与儿子这些天微妙的关系。
而且忙起来时也旁若无人,就好像儿子去上学了似的。
动作幅度之大,频频春光乍现,可她却不予理采。
其实,袁慧丽早就察觉到了儿子的眼神,看到儿子躲闪的样子,心中难免引
起涟漪。
但她还是努力保持平静,装作没看到,毕竟衣服不够穿又不能怪她。
一直想和儿子的关系再熟落起来,苦于找不到合适的契机。
现在儿子的目光能留在自己的身上,或许这是件好事,她这样想着。
「叮铃铃…叮铃铃…」
袁慧丽下床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