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到,无论袁紫衣这个美丽的女人行事有多让人难以理解,但她对胡斐的感情是千真万确的。
只可惜,这个女人心里,除了男人,还有她自幼长大的佛门。
她做不出为了男人抛弃故园的事来,只能像这样,自以为既不负了爱人,也不负了佛门。
却不知,胡斐若真与她云朝雨暮了这一夜,此后只怕更无法忘怀了。
“紫衣啊紫衣,这份痛苦,还是让我来替他承受吧!”
“你知不知道,你美妙的胸脯让男人只要尝过一次就不可能忘记!这份诅咒,要惩罚就惩罚我吧!”
意识到袁紫衣内心正燃烧着早已沸腾的欲望,凌舟也不再谨小慎微,而是大胆地在她耳畔,倾诉着自己对她的爱慕。
“紫衣,从第一次见你时,我就对你念念不忘了,你真是个十足的大美人儿!”
凌舟强行按住内心急切的火热,双手齐动,很快将这个迷乱的女人剥得一丝不挂,如一只温顺的白羊般躺在身下。
知道自己全身已无寸缕,袁紫衣本能的娇羞让她一手横在胸前,一手遮住下身,迷离地问道:
“胡斐,我……我好看吗?”
目光扫视着袁紫衣的娇躯,凌舟喉头发痒,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只在心里赞美着,在自己得手过的所有女人里,只有小师妹郭芙的美貌能胜过袁紫衣一筹,而她年纪尚小,身体还显稚嫩,是绝无法与这位姐姐相比的。
本来还想在前戏上多谢抚慰,但已被媚药折磨多时的袁紫衣显然早已欲壑难填了,她双腿间淫靡的水光已经遮掩不住,大腿内侧的厮磨更让男人兽血沸腾!
先要了她!以免夜长梦多!
凌舟迫不及待地抱起袁紫衣雪腻的双腿,将自己粗壮的铁棒顶上她早已湿润的幽林……
屋外,胡斐一个人昏昏沉沉地靠着冰冷的山岩,一阵冷风吹过,他瞬间打了个寒颤,酒也醒了大半。
自己怎么差点在这种地方睡着了?
茫茫然地站起身,活动活动筋骨,却突然听见身后,凌舟的房间里传来难以言说的动静。
他好奇地缓步靠近,越听越清晰,那分明是香艳旖旎的呻吟声。
这……
难道是凌兄正在与某位女子欢好?
胡斐意识到这种事是不能偷听偷窥的,可偏偏凌舟房间的窗户之前被他酒醉时撞烂了一个豁口,目光自然地从窗纸的破洞中探进去,正好看见令他心跳加速的一幕。
一位女子躺在床上,上半身隐在床帏之后,只露出两条雪白柔腻的大腿落在床沿。
而凌舟正紧紧压在那女子身上,双手从她身上抚摸下来,一手揉着女子圆润的雪腿,另一手更直接探进双腿之间,惹得女子娇喘连连。
虽看不见凌舟的手指是如何兴风作浪的,但胡斐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那双腿之间是何去处。
他不得不羡慕凌舟的艳福,而且不知为何,这女子的呻吟和修长的大腿竟让他想起袁紫衣……
不,这不可能!
一定是自己喝多了酒,心里又一直对她念念不忘,才会有这种幻想。
毕竟,那女子分明有一头过腰的长发,一直垂落到腿边,而他心爱的袁紫衣已经回归了佛门,那一头青丝早已斩断了……
“啊!”
就在他思念袁紫衣之时,屋里的男人已抱起了女人诱人的雪腿,将自己漆黑的肉棒直接顶进了女人的身体!
胡斐看不清两人结合的部位,但从女子紧紧盘在男人腰上的双腿,和男人反复前顶的动作来看,这拥有雪白长腿的女人已经完全属于了那个男人。
“啊!啊啊……”
胡斐越听女子的呻吟越想念袁紫衣,越看女人雪白的肉体被凌舟玩弄,内心越火热。
不、不能再看了,那一定是……陆姑娘吧?
胡斐当然看得出,陆无双与凌舟关系匪浅,此时只能猜测那对雪白大腿的主人是陆无双了。
看着凌舟正在与心爱之人翻云覆雨,胡斐内心的欲火也熊熊燃烧起来。
紫
衣……他焦躁难安,越想越热,浑浑噩噩间,竟一步步向袁紫衣的房间走去。
而在他刚离开不久,凌舟一把将袁紫衣抱起,吹灭了屋内烛火,房间里只剩微弱的月光,二人正面相拥着,互相索取着对方的吻。
被破身的袁紫衣也渐渐适应了男人的节奏,双腿缠紧,扭动着自己的纤腰。
袁紫衣武功极高,身体自然也是极为柔韧,凌舟的双手搂在她腰上,如同抱着一只婀娜的水蛇。
这还是他第一次发现女人的水蛇腰会比胸脯和大腿更迷人。
一番激烈的缠绵下来,倒是凌舟先感觉到了乏力,被袁紫衣反身扑倒。
获得骑乘位的袁紫衣开始主动侍奉,她学武的天资极佳,这烟花风月的天赋也是不遑多让,很快便摸索到了能让“胡斐”舒服到全身发颤的技巧。
“胡斐……胡斐……你,你不知道……我,我有多喜欢你……”
听着袁紫衣一边扭着柳腰,一边深情的告白,凌舟心底的邪恶欲望更加高涨了。
“紫衣,把你的美全送给我!让我在你身上快活个够!”
早已意乱情迷的袁紫衣没有计较“胡斐”下流的诉求,而是温柔地俯下身,用自己绵软的乳房挤压着“胡斐”的胸口,更主动献上青涩的亲吻。
“唔……”
被服侍舒服的凌舟恢复了些力气,抱着她翘臀,猛然翻身,再次将这个诱人的处女压在身下。
十指大张,捏着她圆润的大腿,对准袁紫衣的观音莲池凶猛地顶了进去。
“啊啊!胡斐……胡斐……你……”
“舒服吗,紫衣?”
“嗯……嗯……再下面一点……啊啊啊!!”
袁紫衣依从着男人的节奏,毫无保留地献上了自己的一切,更将自己的敏感穴位不顾脸面地完全告之,男人索取着她的美丽,她也渴望着男人的强硬……
……
站在袁紫衣房间的门口,心潮起伏的胡斐敲了敲门,却没有听到回音。
“紫衣,你还在吗?”
他试着呼唤了一声,屋里依然静悄悄的。
胡斐失望地叹了口气。
果然,袁紫衣已经走了,她一向这样,像一只永远抓不住的飞燕……
心中苦闷的他手微微一动,袁紫衣的房门没有锁,就这么打开了。
房中没有烛火,又黑又冷。
胡斐走进屋来,屋里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气息。他望着屋中的布置,不禁想象起她还在时的景象。
她不久前在此处,会做什么?一定是在那边梳洗,在这边品尝了点心,累了倦了,就脱下僧袍,躺下休息……
忽然,他手指摸到一块柔软的布料,低头一看,那是一件放在床上的尼姑袍。
这是袁紫衣换下的衣服。想来是破损了,所以没有带走?
胡斐抚摸着这件僧袍,一时竟鬼迷心窍地将它捧进怀里,仿佛还能从它身上感受到袁紫衣的体温。
脑海中不断构想着:不久前,袁紫衣就在这里,脱下了衣服,露出身体……
紫衣……
胡斐的呼吸越发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