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入子宫深处的感觉都渐渐模糊。
魏寒以为这是结束的标志,却没想男人仍然性致高昂,竟然在发泄完阴道后又开始攻击后庭。这一次,魏寒真正领教了什么是疼痛,什么是被劈成两半的那种痛,身下快要胀破的那种痛。有生以来头一次,她的心中既充满对当下的恐惧,又激起抵抗痛苦的决心,更重要的是,这个男人许诺的巨大快感,让她充满好奇和期待。
这一切对她的冲击都是新鲜的,可怕的,然而,这个男人的声音、样貌、举手投足,还有两人的亲密无间,将铭刻在她的记忆中。
一分钟后,她的眼睛猛然睁开,泪水仍然花花往外流着,嘴里也还在大呼小叫。不仅如此,伸展身体时她腰酸腿疼,好像被掏空了所有力气。魏寒又花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从神游中回来,想起刚刚的抵死缠绵,心中仍然充满惊奇。她这辈子头一次如此彻底地将自己交给一个男人,而他仅仅只是出现在短暂的打坐神游里。
魏寒仍然可以感觉到他的嘴唇在乳房上大口吸吮,他的眼睛充满欲望地望着魏寒,更不用说那根巨大的肉棒一直深入魏寒的体内,占据每一寸敏感的地方,让魏寒爆发从未有过的强烈高潮。这个男人的存在势不可挡,他的气味还留在魏寒的身上。事实上,还在魏寒的体内。她有短暂的不安,性爱的部分,魏寒很喜欢,但这是在冒险,而魏寒不喜欢冒险。
接下来该怎么做?这样的事情还会持续多久?母亲的循循善诱仍然历历在目,顺其自然是她最大的忠告。
魏寒通过控制自己的呼吸平静下来,一切都很正常,没有任何邪恶的力量参与。在以后的日子里,魏寒需要保持作息不变,继续自己的工作,经营自己的生活。她不会有男女之间在交往过程中产生的麻烦和烦恼,只用晚上准备好自己,这个男人就会来到她身边。即使只是一种精神,和真实无关……即使感觉很真实。
清脆的铃声忽然响起,魏寒吓了一跳。看到屏幕上显示的人名,她撇了撇嘴,接起来。
「魏寒,干嘛呢?我们都在汉庭等你,快点儿过来,你会喜欢的!」杨槐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伴随着嘈杂的交谈和音乐声。
啊,该死,魏寒暗骂一句,忘了和杨槐的约定。老实说,当时杨槐约她时,魏寒根本不想答应,甚至没把这事儿写进日程本子里。魏寒的打算是找个理由推掉,但因为工作繁忙,她竟然将推托这茬儿忘掉了。杨槐刚才提到''''我们'''',那就是说梅瑰也在汉庭。她们姐妹很久没有聚在一起,寒衣节将近,几个人也许需要商量一下行程。
魏寒冲到洗手间正准备用最快的速度冲个澡,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又忍不住停下来。她的眼睛很大、脸庞很小,还没有脱掉袍子之前,已经知道会看到什么。苍白的皮肤在灯光的映衬下,脖颈、胸脯、肩膀、臀部,大大小小的瘀伤又红又青,那个男人在魏寒身上留下的印记清晰无比,她甚至不敢张开腿去看又红又肿的下身。
魏寒走到莲蓬头下,将身体冲洗干净,努力将这个男人留在她身上的痕迹降到最少。她套上黑色的长裙,化了简单的晚妆,开车飞一样地向酒吧驶去。对于魏寒来说,这个周六从开始到过程都乏善可陈,只在结束的时候有些……混乱。
魏寒的生活要开启新篇章了么?
呼……吸……魏寒……呼……吸……,魏寒紧紧抓住方向盘,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呼吸,并且不断给自己打气:你所做的一切都没有问题,事情都在按可预见的发展方向在进行。
即使有点儿神秘,但无伤大雅。
第六章 魏寒:我就快当妈了。
魏寒偶尔会到酒吧,只能算蜻蜓点水,肯定没到一坐不挪窝的地步。她和姐妹们来过汉庭几次,都喜欢上这里既让人迷离又让人疯狂的氛围和风格,光顾的次数也越来越多。魏寒刚走进门口,音乐声、喧闹声、欢笑声,还有男男女女高涨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她努力告诉自己这个夜晚会很有趣,喝几杯酒会是周末一个很好的开始。
魏寒很快找到杨槐,她正和梅瑰兴高采烈地喝酒聊着天。姐妹三人性格迥异,生活中也没有多少交集。梅瑰在一家中学当历史老师,杨槐经营一家药妆商铺,平时都忙得像陀螺,一个月难得见几次面。然而,因为共同的信念和追求,再加上那么一点点的血脉相连,让她们成为亲密无间无话不谈的姐妹和好友。平时再忙,也会在一天开始或结束时抱着手机互相问好。
看得出来她们都很放松,和白天时的样子判若两人。魏寒一走近,她们就瞅到魏寒,哈哈大笑,眉飞色舞道:「你总算来了,我们还以为你这次又要爽约呢!」
「你们没我不是玩的挺高兴么!」魏寒顿感亲切,心情也轻松很多。
「那可不一样,最近好么?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儿,说出来让大家高兴高兴。」杨槐边问,边朝她手里塞了一杯酒。
杨槐在消遣她,谁都不会相信魏寒做错事,她的生活井井有条,工作中规中矩,经手的每件事都能一丝不苟顺利完成。
魏寒白她一眼,说道:「你明明知道我工作有多忙,别拿我逗趣了!」
「你明明知道我们没在说你的工作,而是你的生活。和你比,我俩生活太无聊啦!」杨槐倒到魏寒身上,呵呵直乐。
魏寒没好气地回道:「说的好像你俩名字没鬼似的!」
「你比梅瑰和我厉害,你可是姓呢!」梅瑰嘻嘻一笑,啧啧说道。
「一切如常,我好好坐在这儿和你俩泡吧喝酒就是证明。」魏寒不认为自己多厉害,只是小心罢了。
「好吧,亲爱的魏寒女士!难得有你加入我们,大家今天喝个痛快啊!」杨槐笑眯眯举起杯子,示意三个人碰杯。
魏寒有些激动,只用一口就将杯子里的酒闷到肚子里。辛辣的味道充斥鼻腔,火辣辣划过喉咙。
「哇,今天我们魏寒不太一样啊!」姐妹俩敏锐地察觉出魏寒的不同,戏谑道。
「我就快当妈了!」魏寒直截了当扔下这枚炸弹。
她其实想了一路,该如何与梅瑰和杨槐分享这个消息,没想到临了就有些不管不顾。可能受音乐和酒精的影响,可能是看到多日未见的姐妹倍感亲切,魏寒变得鲁莽大胆,和平常判若两人。没错,她的生活即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怎么发疯都不会有人奇怪,尤其是梅瑰和杨槐,她们很了解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果然,两个人立刻陷入沉默。
魏寒接着说道:「其实也不该意外,我妈生我也差不多这个时候。」
魏寒说得轻描淡写,另外两位的神情也放松了些。她俩同时凑到魏寒跟前,给她一个大大的熊抱。
「哇?真的?谁?他干嘛的?在哪儿?统统告诉我们啊!」梅瑰好奇地问道。
「目前我还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是否有必要知道。」
梅瑰的眼神从兴奋变成怀疑,说道:「好吧,你不想聊咱们就不说,不过,如果你需要帮助的话,我俩将随叫随到。」
「我能需要什么帮助?」魏寒反问。
「你不可能以为我俩会让你单独生养孩子吧!」梅瑰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知道你本事极大,可也用不着什么都自己抗啊!」
杨槐在一旁连连点头,说:「我一直觉得魏寒这个本事很神奇,谁能想1q84里,青豆和天吾的故事会真实发生,不知道村上春树是歪打正着还是道听途说?亲身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