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饭就环绕着女子此起彼伏的娇吟与低喘,顺带让涓涓细流将裙
角与椅脚打湿。
饭后,三对各具风情的乳房皆表面泛着粉色,乳尖肿胀而挺翘。
笪亘从容地站起,对着趴在桌子上的严冰璇、侧翻在地上的严雅、瘫坐在椅
子上的严琼枝微笑。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回应他的,只有低声的喘息与严琼枝勉强举起的手。
……
「是因为在苟木宗发泄了欲望的原因么?怎么不多玩玩再走呢?」『记忆』
笑着问道。
「因为她要开始修炼了。」笪亘如此回答,瞥了祂一眼,「而且,不希望我
在这里释放欲望,不是你的想法么?」
面对笪亘的直截了当,祂把玩着手中的蓝色,淡定地岔开了话题,「那你觉
得清澜大剑仙怎么样嘛?你觉得苟木宗的改造怎么样嘛?」
回想起那个心持潜没、自以为器、百依百顺的清美少女,又念及那些召之即
来、挥之即去的百般女子。
「也只有清澜不错。」笪亘如此评判着。
「不是有个天灵根吗?」『记忆』不忿。
「不也还是需要培养么?」笪亘平静道。
「唉。」祂叹了一口气,将手中那蓝色线条握住,又轻笑,「那还有个惊喜,
你要不要?」
「还是定制?」笪亘思索着清澜的身材,如此问道。
「不可以。」『记忆』坚定拒绝,上次做清澜结果白白被挨骂,这次不做了。
「那就随便你了。」笪亘兴趣大减。
「白送的还要这要那。」祂啧啧摇头。
「呵呵。」
「不过……确实有一个能满足你之前要求的。」『记忆』顿了一下,语气间
有一些不确定。
笪亘回忆了一下他之前的要求是什么,严冰璇那种规模的,于是他停住了脚
步,很干脆地转头,「细说。」
面对笪亘严肃的表情,祂颇为无语,只能摇头叹道,「就算有,那也还早。」
「大概要什么时候,又需要什么?」谈到这些时,笪亘十分主动。
「至少也要等你去了道院之后吧?」祂盘算着,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
笪亘点头表示明白,所以他继续迈开了脚步。
他现在的目的地,是回家。
不知道时隔十四个小时,释清会变成什么样呢?
……
迈过许久未见的家门,扫视熟悉而陌生的陈设,走进空无一人的房中。
合该空无一人才对,除却请假回家的笪亘,家中应有的三人现在应该在忙碌
的工作中。
但是笪亘能听见细微的声响,随着他走上楼梯,来到自己的房间门外,那声
响变得愈发清晰。
他平静的推门而入,所以高亢的尖叫使他的耳膜震动。
「唔……啊啊啊……咿咿咿!」
首先,闻到的是一股骚臭与花香混杂的气味,然后,入目的是一片衣服与布
料堆叠的狼藉。
衣柜门大开,桌上的书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他的内衣,其他的衣服在
房间里满地都是,布料上面都带着液体干涸后的痕迹。
至于原因,只需要看一眼就知晓了。
看一眼那个仰瘫在床上,像青蛙一样两腿叉开,脸上还蒙着一层男式四角裤
的人。
她的两手还插在胯下,一手插进粉肉与菊洞,一边搭着充血挺立的阴蒂,那
身下的水渍还在冒着热气,嘴前的布料已经濡湿,能够看见张开的唇形中舌尖伸
直,在濡湿的水圈间顶起一个小包。
「……啊、嗯~ 啊……」
明明刚刚才高潮过,明明那花穴还在呼吸般的开合着,明明露在外面的双眼
还在翻白,但是她的手指依旧开始了活动,指尖扣动搓揉,嘴唇开合低吟,完全
无视了那推门而入的动静。
笪亘踩在满地的杂乱上,踩过那或浅或深的水渍,来到自己的床前,抬手、
挥下。
「啪!」
「喔噢噢齁齁齁!!!」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紧接着的就是人智崩溃的吼叫。
因为笪亘动用了他的灵力,那沾满欲望的靡靡轰入女子的神智,瞬息间便将
其粉碎。
所以那足趾紧扣、脊背弹起、胸脯狂颤,脸上的布料也因为剧烈的动作而落
下,露出那张已然扭曲的面庞。
已经只能看到眼白的眸中清晰可见血丝,已经彻底伸出嘴唇的红舌笔直指向
上方,颤抖的舌尖甩着唾沫、与涕泪一起飞溅。
更为壮观的是下体的喷潮,像一支水枪,将下半部分的床单彻底打湿的同时,
力度不减的水流已经打在了地板上,发出「呲呲」的声响。
少顷,那悬空绷着的脊背终于落下,因为床垫的弹力,原本紧扣下体的双手
无力地瘫在身侧,而她本人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已经不能掌握住尿道口的括约
肌,第二个「淅淅沥沥」的水声溅响地面的水滩,但已经湿得透彻的地板自然无
所谓再积一层水液。
笪亘看着她偏倒在颈侧的头,面对那口歪眼斜舌耷拉的失智脸庞,只是再次
举起了手。
「啪!」
这一次只响起了清脆的巴掌声,在她泛着红潮的肌肤上添了一个明显的掌印,
正好在那胸脯上凑成一左一右的一对。
而这一巴掌就像开关,让她的意志像是陈旧的机器一样开始了缓慢的运转。
于是,在热心观众的帮助下,她、释清,很快就从一只死蛙的模样恢复,重
掌意志,坐起身来,就看到了床旁的笪亘,便冷笑起来。
「呵呵,你还真是让我好等啊!」
那金丹修士的气势释放、凝聚,全数压在笪亘的身上,释清昂着头,一如既
往地自居高位,彰显出她作为元婴转修的威仪。
如果她不是还像与笪亘分开时那样只穿着腿上的白袜的话。
如果她不是声音嘶哑、满面潮红,颤动的胸脯上印着对称的巴掌印的话。
如果她不是一坐起来手就放回了胯下,坐在那可以拧出水的床单上扣着穴的
话。
但现在,这画面也只有用滑稽来形容了,因此笪亘没有理会这个发骚的女修,
只是打量着地上的痕迹,问道,「你在这里等多久了?」
「……七、七天。」释清一边扣穴一边回答。
那还说得过去,窝在一个房间里自渎了一周,搞成这副样子也很正常。
但这样就牵扯到了另一个问题。
「为什么要这样释放欲望?」
当然、当然是…想念你,啊!」释清脸上的笑愈发狰狞,手上的动作也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