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笔记,脸上露出一丝惊讶。她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认真地分析试题。
“思路基本正确”,她说,“但这里还可以更简单一些。”
就这样,补习一直持续到十点多。期间我一直保持着专注,认真记下妈妈的每一个讲解要点。
我星期天的表现更加出色……不仅完成了所有作业,还额外做了一套模拟试题。妈妈检查时,发现我的正确率达到了85%。
“今天就到这里吧”,补习结束时,妈妈放下笔,温柔的道,“记得把这些题目再复习一遍。”
“好的,妈妈。”我乖巧地应道。
她起身准备离开,这几天,她已经习惯了我的“正常”表现,也习惯了没有那个令人不安的“牛奶环节”。
就在这时,我开口了:“妈,我去给您泡杯牛奶吧?”
妈妈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她没有转身,但我能看到她的手指微微颤抖。
“不用了。”她的声音有些发紧。
“您这两天辛苦了”,我继续说,语气天真而轻松,“喝杯热牛奶能睡得好一点。”
不等她回答,我就转身走向厨房。
这是我和大佬商量好的策略——任何女人,不管平时再强势果断,在面对真正在意的人和事的时候都会显得优柔寡断,不会明确拒绝,这时候先斩后奏效果是最好的。
端着热牛奶走向书房时,我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
推开门,我看见台灯的光线柔和地洒在妈妈精致的侧脸上,让她看起来既美丽又疲惫。
“妈”,我把牛奶放在她手边,“趁热喝吧。”
“我说了不用。”她声音冷淡,但比起之前的愤怒,更多的是一种疲惫。
我没有像以前那样说些冒犯的话,而是转身离开了书房。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先礼后兵,等明天再让她知道拒绝我的“后果”。
第二十三章
周一晚上八点,妈妈再次准时来到我的房间。
今天的她不像前几天那么放松,眼神中带着一丝戒备和警惕,显然是对我接下来的表现有所顾虑。
事实如聪慧的妈妈所料,我在补习时故意心不在焉,时不时偷瞄妈妈的胸部,还把腿伸得很开,时不时碰到妈妈的腿。
“这道题为什么又做错了?”妈妈皱眉看着我的作业本,“昨天不是都做对了吗?”
“嗯……我忘了。”我含糊地说,目光依然停留在她胸前。即使是保守的高领毛衣,也遮掩不住那傲人的轮廓。
妈妈察觉到我的眼神,脸色微变:“专心点!”
“我在专心啊”,我无辜地说,“只是妈妈太美了,我忍不住了。”
妈妈的手指紧紧攥住红笔,指节有些发白。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把这道题重做一遍。”
我慢吞吞地拿起笔,故意靠得很近。
“这里要用什么公式?”我指着题目问,手臂有意无意地蹭过她的胸部。
“张晓明!”妈妈猛地站起来,银边眼镜后的眼神锐利如刀:“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眼神中的威慑力对我来说已经远远不如从前。因为我们母子都心知肚明,如果关系再闹僵,我可能会像上次一样自暴自弃。
“妈妈难道不知道吗?”我歪着头看她,“前几天我不就表现得很好?”
妈妈咬着嘴唇,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愤怒。她知道我在暗示什么——只要她愿意“牺牲”,我就会认真学习。
“你……”她的声音有些发抖,“你不要太过分。”
“我哪里过分了?”我继续装傻,“我只是在请教问题而已。”
妈妈深吸一口气,重新坐下来。但这次她刻意和我保持距离,身体也绷得很紧。
补习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中继续进行。接下来的时间里,我比变乖之前更加过分,不断制造“意外”的肢体接触。有时是手臂蹭过她的胸部,有时是身体靠近时碰到她的大腿,甚至趁她不注意时,我的手还“不小心”摸到了她的屁股。
虽然被她愤怒的用手打开了,还打得挺疼,但那柔软的触感和禁忌的刺激让我心潮澎湃。
补习结束后,我还是厚着脸皮给妈妈送了一杯牛奶过去。
“妈,您的牛奶。”我来到书房,把杯子放在她手边。
听到这句话,妈妈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她抬起头,目光落在那杯牛奶上,眼神复杂。我能看出她在极力压抑着怒火。
“出去。”妈妈头也不抬,声音冷若冰霜。
“我要看着您喝完。”我坚持道,“这可是我的孝心。”
听到“孝心”两个字,妈妈的手指明显颤抖了一下。
她抬起头,眼神中充满愤怒:“我说了出去!”
“为什么呢?”我装作天真的样子,“您不是已经接受了吗?不然那天也不会喝那杯牛奶。”
“闭嘴!”妈妈咬着牙喝道,“你这个畜生!”
妈妈的身体微微发抖,她深吸了一口气,用尽量平缓的语气试图感化我:“那是因为……因为我不想你的学习受影响。”
“我知道”,我向前走了一步,“所以我这几天很认真地学习了,不是吗?”
“您放心”,我继续说,“只要您配合,我接下来一定会好好学习的。而且……”我凑近她的耳边,“我感觉您其实也很需要,不是吗?”
“滚!”
妈妈的声音中带着前所未有的愤怒,我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一步。即使知道这是计划中的一部分,但面对暴怒状态的妈妈,我还是感到一丝恐惧。
我匆忙转身离开书房。关上门的那一刻,我听到书房里传来重物撞击桌面的闷响,显然妈妈在发泄她的愤怒。
离开书房后,我的心跳依然很快。但更多的是一种兴奋——我知道,妈妈的防线正在一点点崩溃。
回到房间,我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一切。妈妈的容忍、愤怒和无奈,都让我感到一种扭曲的满足。我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但我已经无法停止这种变态的行为。
妈妈是那么的坚强和高傲,但她对我的关爱却成了她最大的软肋。我就是要利用这一点,一步一步地摧毁她的防线,让她彻底屈服,心甘情愿献上她成熟美丽的肉体。
但同时,我心里也升起一丝愧疚。妈妈为了我付出了那么多,而我却用最卑劣的手段来伤害她,利用她无私的母爱来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
不过这种愧疚很快就被扭曲的快感淹没了。我躺在床上,回想着妈妈身上的触感、她愤怒时泛红的脸颊、还有她强忍着屈辱时颤抖的身体,更让我亢奋的是,前两次她在我胯下婉转承欢,任由我予取予求时的美妙。
我已经因为变态的欲望彻底失去了人性,现在的我只想让高贵的母亲彻底臣服在我的胯下,比二十年前她臣服在那个“主人”胯下更彻底。
毕竟那个人甚至没有得到妈妈的身体,而我已经品尝过两次妈妈的美肉,更是不知道让妈妈高潮了多少次。
周二晚上,我和妈妈的“对抗”还在继续。
“这道题为什么又错了?”妈妈指着我的作业本,声音中带着明显的不悦。
我心不在焉地看了一眼:“哦,可能是我算错了吧。”
说着,我故意往妈妈的方向靠去,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