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11-21
(一)师姐闻起来好香
“不好了!陆川师兄和李灵均打起来了!”
“什么?陆师兄怎么敢去惹那个祖宗!咱们是劝不住的,快!快去找和月师姐!”
两人脚步匆匆,很快便到了和月所住的仰月楼,只左等右等却不见人,好不容易抓住了洒扫婆子,那婆子摆了摆手说,和月姑娘在后山竹林练剑呢。「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所幸竹林离仰月楼不远,这地方翠竹遍野,清气幽幽,端的是个好风景。墨清听声辨位,很快便寻到了和月的声息,他拨开竹叶刚要去喊,却又呆呆地立住了,长恒觉得奇怪,他走上前去,只见夜色朦胧,美人着一身天水碧的裙衫,手中锋利的长剑婉若游龙,剑与月色相应,衬出她月光一样柔美的侧脸。
和月早已察觉到二人的到来,她偏了偏头,手中剑挽了个剑花入鞘,微笑着问:“这么晚了,有事?”
声音如清泉叮咚,果真美人,连声音都是极美的。
两人这才回过神来,墨清缓了缓神:“师姐,陆师兄和李灵均打起来了,就在长守阁那里!”
和月心下一紧,灵均身份特殊,乃是当今圣上第九子,因他身份尊贵,平日门派里的人让他都来不及,怎会突然打起来?
但她来不及多问,和月脚尖轻点,纵身跃上竹梢,只一会儿便远去了,那长袖飘荡,真让人疑心她下一刻会不会变成月中仙飞上九天。
兄弟俩只呆呆地看着师姐远去,口中喃喃:“师姐真好看啊…”
长守阁外,李灵均挥起一拳,照着陆川脸上狠狠砸了过去,他知道门派师兄弟之间不宜动刀剑,是以赤手空拳,专打陆川脸上这些见人的地方,心中怒火滔天,恨不得给他砸进一个坑去。
陆川也不是吃素的,他以手臂格挡,瞅准空隙屈膝狠撞李灵均的腹部,眼看他吃痛后退,陆川冷笑一声,握拳就要给这小子脸上开花。
“住手!”
和月眼看阻挡不及,怒喝一声。
陆川听到她的声音,心下暗道不好,手中拳风顿收,谁知这小子竟往前一迎,那拳头避闪不及,砸在了他的侧脸,李灵均痛呼一声,倒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
陆川呆住了,众人也呆住了,陆师兄何时竟有如此神力?
和月又惊又怒,她快步上前,将李灵均揽在怀里,抬头便斥:“灵均年纪小,纵是有些冒犯,陆师兄作为兄长,也该多担待些,下手怎能如此不知轻重?”
李灵均状似虚弱地靠在师姐的怀里,鼻端盈满她丰沛的香气,师姐应该是一路赶过来,有晶莹的汗珠从她鬓发一路划过玉白的颈侧,他视线一路追逐,喉咙发紧,师姐闻起来好香,想舔。
(二)弱
陆川气急败坏,“师妹,这小子是装的!”
和月低下头,就见李灵均眼眶红红,素日白润的面皮红肿,唇角已然破皮流血,他长睫掀动,弱弱地叫一声:“师姐…”
和月感觉自己的怒火更盛,李灵均五年前来到朝天宗,是她一手照顾,眼看他从体弱稚童长成如此的俊秀少年,好不容易养好了身体,如今莫名其妙被人打花了脸,她如何不气。更何况这孩子从小就端方知礼,断没有主动挑衅的可能,是非黑白,她定要问个清楚。
“陆师兄,你和灵均因何事争吵?”
陆川一下子哑了火,李灵均眼神冷冷地盯着他,这更让他如芒在背,说到底他不知道这小子到底听去了多少,只能含糊道:“我不过是说了他几句,他就动起手来了。”
与他一同饮酒的师兄弟冷汗都下来了,赶紧出来打圆场:“师妹,灵均这伤要赶紧上药,再说陆川这脸伤的也不轻,都是酒后冲动而已,咱们就各自散了吧?”
散了?想得倒美。和月冷笑一声,待要继续追问,怀里的李灵均却往她颈侧蹭了蹭,热气扑上她粉嫩的耳垂:“师姐,我冷。”
和月手指麻了一瞬,很快恢复如常,她扶起李灵均,正色道:“此事我会上报掌门,结果如何,自有他老人家定夺。”
眼看两人走远,陆川呸了一声,骂道:“小杂种果然心怀不轨,老子就看你们一对野鸳鸯能到几时!”
(三)心猿意马
仰月楼里,和月拧了清水帕子,正一点点擦去师弟脸上的血污,李灵均倒不嫌痛,他眼睛亮晶晶的,身后若长条尾巴,活像只期待主人摸摸的小狼狗。
“笑什么,被打傻了吗?”
和月说。
李灵均笑意更深,烛光萦绕着他俊秀的眉眼,他的眼神是不可言说的幽深:“师姐心疼我,我开心。”
“我不该心疼你,”和月将帕子扔在水盆里,转过身问:“你同师姐说实话,陆师兄到底说了什么,值得你大动肝火?”
李灵均的脸色一下变得冰冷起来,陆川这厮,酒后满口胡言,傍晚他经过长守阁外,无意中听到陆川酒后失态。陆川先是对自己长住仰月楼表示不满,说他年已十六,如何能与妙龄女子同住一楼,就不怕传出些丑事?
李灵均心头火起,师姐冰清玉洁,如何能受这贱人言语轻辱,待要砸门,就听到陆川醉醺醺地说:“那般天香国色,如何能被一个毛头小子霸占,他懂个屁!那一双玉臂我也想枕一枕呐…”
李灵均听到自己脑中嗡了一声,他踹开门,抡起拳头就砸了上去。
眼看他脸色越来越差,和月皱起眉:“若实在难受,不说便不说了吧。”
李灵均回过神来,他见不得师姐皱眉,长指拂平她的眉间,只说:“没什么,左不过是说我天资平庸,投了个好胎,那些污言秽语,不值得师姐脏了耳朵。”
屋内一片寂静,少年修长的指拂过和月的眉眼,又划过玉白的面颊,李灵均知道自己该收回手来了,可指腹下的皮肤温暖柔滑,他实在贪恋这片刻的美好。
烛火悠悠,映出两人模糊的身影,李灵均目光直勾勾的,他盯着和月若隐若现的粉嫩舌尖,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师姐的唇这样美,不知道亲起来是什么滋味?眼看骨节分明的指就要摸上红润的唇,和月轻轻抓住了他的手,笑着说:“怎么这样孩子气。”
李灵均失落极了,他知道师姐向来拿他当弟弟,忍不住反驳:“师姐,我已经是个男人了。”
“好好好,男子汉。”和月哄孩子一般将药粉抹在他唇边,端起药箱:“男子汉该早些休息了,明日还有早课。”
李灵均恨恨地磨牙,他挫败的趴在桌上,突然发现这样能看到师姐的腰盈盈一握,接着看到师姐的裙摆流云一样拂过门槛,又不自觉地痴笑了起来。
(四)躁动
内室暗香幽幽,和月坐在菱花镜前,正梳理一头长发,白皙的手指在如瀑长发间若隐若现,偶有调皮的发丝贴上精致红唇,又被和月一一抚顺。
“师姐…”和月听到了熟悉的叫声,她起身来到门前,却并不打开,只隔着门问:“灵均,怎么了?”
李灵均犹犹豫豫:“师姐,我…我想和你一起睡…”
和月打开房门,对着他摇了摇头:“不行哦。”
虽说门派之内男女大防并没有那么忌讳,可灵均到底是男子,仰月楼里他住二楼,三层是和月的闺房。只是他赖皮,自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