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扇打都重重陷入逼缝中,连带着阴蒂和尿孔。
呜呜,好疼……好难受……
纪舒意识到了阎律想干什么,扭动着身子想逃,双手死命推拒,但在绝对的体型与体力优势的压制下,怎么也避不开阎律扇打的大手。
“唔——!”
嘴巴被死死堵着,阎律的舌粗暴地在纪舒口中作乱,他故意碾压纪舒的舌根,用粗糙的舌面摩擦上颌的软肉,一刻不停。
只能用鼻子呼吸的纪舒很快在强烈的刺激感中缺氧,大脑愈发昏沉,身体的反应却愈发剧烈。
“唔,唔——!”
过量的淫水如失禁般涌出,拍打的水声越来越大,连续不断的扇打使得小逼周围的部分淫液蓄起了气泡,还有一部分黏答答地粘在阎律的手掌上,黏连出数根淫靡的银丝。
“啊哈——!阎老师,阎老师,不要了……我不要了!!”
嘴唇终于被放过的纪舒大口大口呼吸,大量瞬间涌进肺部的新鲜空气让纪舒大脑出现短暂性的眩晕。
她哭着求阎律放过,不想再失禁一次,不想再体验一次那种仿佛死亡般剧烈的快感,尿床什么的,实在太丢脸了。
但阎律哪里会放过她,手上愈发用力,甚至抽的时候还用茧子迅速又恶意地摩擦红肿的阴蒂和脆弱的尿孔。
“是宝宝不愿含着我的精液,我才好心想帮宝宝弄出来的。”
阎律无耻地将责任全推给纪舒。
“就这样喷出来好不好?”
“宝宝,喷出来。”
大手带着掌风,朝着已经敏感到极致的小逼致命一击。
“现在,马上喷出来。”
“啊啊啊啊啊————”
纪舒不受控地尖叫,尿液喷射而出,阴道也在剧烈的痉挛中喷出大量的淫水,混杂着阎律射进去的浓精,一股脑地全喷了出来。
阎律停下动作,愉悦地欣赏纪舒失禁喷射的模样,内心无比满足。
***
客房内。
空气里散发的淫靡的味道彰显着方才都发生了什么。
阎律取下带在纪舒脑袋上小巧的环状催眠器械,看着纪舒一脸被玩坏的失神表情,泪水混合着汗液与唾液沾得满脸都是,下身也是凄惨无比,黄白相间的液体加上透明粘稠的淫液喷得满床单都是。
“可怜宝宝,真是辛苦了。”
阎律爱怜地亲亲惨兮兮的纪舒,没什么诚意地道歉。
他在纪舒的催眠意识里借用了她高中时,帮助她的那位班主任的身份。
这没什么,反正是他找人将那个老师调任至纪舒班级的,也是他打了招呼让那老师好好照顾纪舒的。
不过那老师也是不错的人,师德至少比纪舒高中第一任的班主任要好。
他抱着失去意识的纪舒去了浴室清洗干净身体,换回一模一样的睡裙。
再换了床单被套,给纪舒的乳房和小逼擦完消肿的药物,才将暂时放置在沙发上的纪舒放回床上,盖上薄毯,在纪舒额头上轻轻一吻。
“晚安,宝宝。”
第七章:诱导
“阎先生,今天……不忙了吗?”
“嗯,昨天把准备工作都做好,就等着客人自己过来了。”
“嗷,这样啊。”
纪舒看着旁边带着手套,用木板拼接环氧树脂胶模具的阎律。
植物园的温度虽然不算高,30℃左右,但湿度足有80%,所以体感温度直线上升。
现在阎律身上都泛起一层薄汗,袖口挽起露出结实的麦色小臂,鼻头微微汗湿,汗水凝结成小小一颗挂在鼻尖上,齐整的短发有几小缕被汗液浸透,黏在额前,喉结偶尔上下微动,看起来……
好性感啊……
昨晚的梦里,她被阎先生压在身下,只不过是仰视的角度,阎先生就是这样射在自己……
天!
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
太羞耻了!太羞耻了啊啊啊啊啊!!
纪舒脑内疯狂尖叫,扭曲,阴暗爬行。
尽管内心洪水滔天,狂风暴雨,但面上却是十分平静,她不敢继续看阎律,便收回目光,装作安安静静严肃认真的模样继续熨烫大海芋的叶片。
“纪小姐,这组装模具真是个体力活,昨天辛苦了吧?其实你可以叫上管家和佣人给你帮忙的。”
“不行啊,我又不是给他们发工资的人,可不能做让打工人白加班的坏事,那样太缺德了。”
阎律被纪舒的话逗笑了。
随即他想到了什么,故意问纪舒:“不让管家帮忙,现在却使劲指使我,切割,钉板,调胶,裁防水布都让我干了,我可以认为我和纪小姐的关系已经进了一大步吗?”
“你……”
纪舒把头垂得更低:“阎先生和别人不一样嘛……”
阎律听到纪舒的回答,心情愉悦。
“纪小姐愿意的话,可以指使我一辈子。”
纪舒心跳如擂鼓,她眨眨眼,抬头,发现阎律正满含笑意地看着自己,那双凤眼中的双瞳漆黑如墨,像上好的乌金黑曜石,莹润幽深,硬生生地被她看出三分深情来。
不行。
真的不行。
一定是这几天的梦的影响让自己恋爱上脑!
纪舒本能的危机意识在不断提醒她,这个人很危险,很强大,自己在他面前像蝼蚁一般弱小,只要陷进去就永远逃不开,会被他永远玩弄于股掌之中。
但……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纪舒。
她喜欢阎律的外貌,声音,气质,甚至是气味,他仿佛开了相机里的柔光滤镜,只要是靠近一点,心跳仿佛就漏了一拍,不由自主想跟他亲近些,更亲近些。
想黏在他身上,与他融为一体,想抚摸他看起来就肌理分明的肉体,想与他亲吻被他强硬地桎梏,想和他体液交缠,想让自己全身都沾染上他的味道……
啊啊啊——!
自己到底怎么了??!!
纪舒疯狂唾弃自己,关掉电熨斗抬起双手用力拍拍自己泛红的脸,深深吸了一口气。
“纪小姐,怎么了?”
纪舒为什么会这样的原因阎律当然清楚,因为罪魁祸首就是他本人。
那种女性专用的催情剂,纪舒已经小剂量地,连续不断地摄入了三天,体内没代谢掉的药物不断累积,血药浓度不断提高,从纪舒的反应看来,此时药效已经达到了顶峰。
现在恐怕只是闻到男人的味道就会骚水直流了吧。
他故意走近,用自己高大的身形笼罩着纪舒:“脸好红,是热的么?”
纪舒慌乱地抬起头,阎律的靠近使她鼻尖充斥着汗液的咸湿味与男性荷尔蒙的味道,不是往常的淡淡木质香,气味侵占着她的大脑,纪舒心脏狂跳,叫嚣着想要冲破胸膛的束缚。
她慌乱地站起身,绊倒了腿边的圆凳,退后一步想拉开这危险的距离,但身后已是一整面玻璃墙壁。
像面对猛兽的白兔,退无可退,逃无可逃,面对她的只有被吞噬殆尽这一种结局。
“纪小姐,你还是……怕我吗?”
犹疑中带着些许失落和无措,阎律的语气拿捏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