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位里死死捂着胸口,脸色苍白,浑身发汗。
果然每个霸道总裁都有不堪回首的童年往事……可为什么要是她来承受这些?
纪荣看出陆恩慈有些应激了,他沉默片刻,放下药,附在她身后低声道:“是不是吓到了?”
男人顺毛哄,吻着她后颈,轻抚后背:“很疼,很害怕,胸口也不舒服,是不是?……没事,不怕了,我在这里。”
女孩子动了动,又埋进靠背皮面的夹角垂泪,呜呜咽咽的,哭得伤心。
“先转过来,让我看看情况。伤口如果见血,可能会发炎,要上药。”纪荣慢慢握住她的手,能感受到陆恩慈急促惊恐的心跳。
他拿来纸巾给女孩子擦额发腋下处的汗,道:
“我母亲叫纪莲川,是从前养在家里没血缘的女儿。我父亲……床事上不太正常,总是把她弄得伤痕累累,只让家里的女佣去照顾。你知道,人的情感并不是定向流动的,婚后一年,她宣布自己爱上了那个女佣。”
陆恩慈动了动,终于不再抗拒纪荣的触碰,由着他把自己抱进怀里。
“那时我母亲的精神状态已经不太好了,父亲开除了女佣,不久母亲就开始伤人,被控制后查出怀孕。”
纪荣耐心抚摸恩慈的头发,等陆恩慈的手也开始放松,便拨过她的脸,用掌心抹干净脸上的泪水。
“我严格意义上不能算她的孩子,有她的基因,但并不由她养大。我第一次见她是十二岁,她扇了我一巴掌,觉得我在和她抢夺父亲。”
纪荣把她抱到膝上,道:“所以我只叫她母亲,不叫妈妈。”
纪荣很平静:“恩慈,你想过没有?你为我设置什么人设,世界就会还原这份人设,并填补它的逻辑和因果。比如,我为什么一直独身,不近女色,难以相处,亲缘淡薄……这些几乎都可以用一位精神上有缺憾的母亲进行解释。”
陆恩慈听得一愣一愣的,心想原来还是我自己造孽。
她其实……也不是没想过,比如,她为什么总是试图让纪荣有值得心疼的地方呢?
人在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会拼命建设值得被爱的地方,寻找对方爱上自己的理由。
oc是面双射镜,无论如何回望,看到的也只有自己。当上帝成为亚当,她想要创造伊芙,就只有抽出自己的肋骨。
想不出没见过的东西,就像不知自己被爱的理由。
想要做他的伞,能构设出的唯一生路,是在他头上放一朵经年下雨的云。
他本来不必这样可怜。是她为了让自己被爱,而选择去无意识伤害别人。
从前这个“别人”,可以是一串文字,一副画面,如今他真切站在她的面前,满面的冷淡,满眼的阴郁,陆恩慈才意识到自己用十年时间做了什么。
她塑造了一个金玉其外,却满心疮痍的残次品。
性欲被压抑,双亲又不幸,这些在高维生物看来不过是故事背景的设定,落到实处后,使得纪荣成为了一个,能够平静说出生母半生苦难,并漠视这些的人。
他甚至有种到囚禁两位“母亲”的地步,同时坦然地无视它们的不道德。
劣种,同时是神是臣。
陆恩慈有些畏惧地看着他,因为不占理,哭声也低下去。纪荣再哄,她便哽咽着乖乖脱掉裙子,把乳肉从内衣里拨出来,勾着背给他看。
纪荣并不在意她眼神的变化,拧眉看了片刻恩慈胸口红肿的豆粒,轻轻揉了揉。
陆恩慈疼得直吸气,听到他很是反感地又“啧”了一声。
“呜……”陆恩慈眼里又冒出泪花:“你别说我……我什么也没对她做。”
他摇头,眉目间很无奈,低声道:“不是要怪你…痛不痛?”
陆恩慈被他握住手,动作使然,不免用胳膊夹着胸。她红着脸不吭声,越畏惧情欲越盛,耳朵完全烧成一片,紧紧闭着腿,甚至不敢看他。
纪荣垂首靠过来,手指缓缓缠弄女孩子落在胸口的头发:“嗯?为什么……不说话?”
他轻轻接住垂下的长发发尾,把它温和地铺在恩慈胸口。
长相深刻清晰的男人就该被俯视,从眉峰沿着挺直的鼻梁望下去,看他的双眼皮与眼睫的痕迹,如同河谷与植木那样流畅葳蕤。
不明显的唇珠在这样的视角下看得很明显,他抿着唇动情,喉结微微滚动几个像素点都一清二楚。
纪荣抬眼看着陆恩慈的眼睛,放轻了声音问:“她刚刚怎么掐你的?”
(二十四)猫猫毛
陆恩慈扭着身体想躲,纪荣放下纸巾,把她压向角落,像是要逼她讲:“怎么不说?”
胸被迫全部露给他看,衣服凌乱,陆恩慈气喘吁吁地望着他,轻轻覆住右胸口揉了揉。
“就是……用指甲,掐这儿了。指甲比我的还长…”
陆恩慈有些难堪,默默看自己胸口上的红痕。乳尖下方有一小处淤血,因为乳晕浅,看得尤其清楚。
“她比你力气都重。”她无比尴尬地说:“好讨厌,你们都讨厌。”
“真的么?”
男人声音低下去,沉而和缓。
“真的……呜…”
豆豆被叼住了,纪荣温柔地用舌头吮吸它,被掐出印子的地方不再火辣辣地疼,全变成温吞柔和的舒适。
“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把你掐成这样?”他道,握着乳肉揉捏。
与以往不同,这次纪荣力气放得不重,吃奶时没有大口吞咽时呼噜呼噜的声音,只是一阵轻微的“啧啧”的声响。
陆恩慈难耐地挣了挣,感觉自己乳尖上有什么地方被吮开了。
酸软感从乳头往心口弥漫,纪荣带来的欢愉感受覆盖了痛处,掐痕渐渐隐却,豆豆被吮得更红,艷艷地凸起来。
“呜…呜……”陆恩慈忍不住去抓他的头发。
“那你其实没有妈妈,对不对?”她颤声问他。
“这取决于你的判断,我不会否认,”纪荣垂着眼专注于弄她。
“那……只有我…”她轻喘着讲话:“只有我是纪荣的mommy……”
“别想,”他轻轻扇这对小奶子,见她又疼得呜呜叫,才低头重新含住奶尖:“她不是,你也不是。”
“……”
陆恩慈半睁着眼由他吃,过了一会儿突然道:“对不起。”
车开得很稳,恩慈的身体却始终因为纪荣而颠簸。她小声道:“对不起。”
纪荣撩起眼皮望她,缓声道:“为什么道歉呢?”
他的重音落在“什么”两个字上,陆恩慈与他僵持片刻,委屈道:“……可长相与总裁人设也是我写的,就算就算…也不该全部怪我吧?”
“我可以摘掉。”
纪荣坐起身,把身上的装饰都取了下来,那一套男人的动作行云流水,优雅矜贵,搅得陆恩慈呼吸困难。
她通红着脸,不好意思再看下去,便转开眼看小桌上那些首饰。锆石宝饰放在一起,像堆满了亮晶晶小玩意儿的燕子洞穴。
纪荣再度俯身压过来,头发垂落,身上男香的侵略性强了很多,陆恩慈掩着胸口,意识到原来男人也能用天然去雕饰这样的形容。
“陆恩慈,不要侥幸,这的确全都要怪你。”他说,捂住陆恩慈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