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的baby。”
陆恩慈一无所获地回了房间,有点郁闷。等看见客房桌上那个磨豆机,整个人更加郁闷。
现在纪荣居然问只亲一亲会怎么样……会怎么样,会让他在五十岁时有一个不会使用咖啡机的bb。
陆恩慈咬唇,强撑着瞪了纪荣一眼,微微动身,示意他别压这么沉。
她坐起来,把纪荣按在自己小腹上面。
男人喉头滚动,道:“……从这里开始?”
他的手指探入裙摆下面,拇指摩挲着女人腿根处的嫩肉,等她的准许。
陆恩慈恼羞成怒地又瞪了他一眼,把他按回小腹。
“能听到什么声音吗?”她问。
纪荣下意识贴着去听,手掌下面女人细腻的肌肤微微发颤,淡淡的无花果香气。他拧眉听了一会儿,突然意识到什么,抬眼看她。
“还没有声音对不对?”陆恩慈摸着纪荣的脸,这么几息的对视,气就全消了。
她悄声道:“大概…再过一段时间,就会有了。”
纪荣像是被定格了,静止在原地,好几秒都没有动作,完全对这个惊喜的来临没有准备。
男人喉头缓慢滚动,迟疑着道:“所以……”
陆恩慈的吻比回答来得更快,纪荣很快沉溺其中,并想到很多年前。
那个时候他还很年轻——至少对于现在的年纪而言——但他仍然把关于这件事的所有细节记得无比清楚。
很小的女孩子,以及从她身体里分离出的很小的葡萄一样的存在。多年来在反复的回忆里沉积成一个梦魇。
他喘息着退开,这时候不提自己暴露在外面的阴茎,也不提亲亲好孩子这样的荤话,肉眼可见地冷静下来。
“你……不要动,我帮你把内裤穿穿好。”纪荣抽出手,下床找了条新的给她换上,俯身帮陆恩慈拾掇裙摆。
陆恩慈盯着他胯间上翘的东西,想起他的年纪,故意抬脚踢了踢。
纪荣垂着头,喉咙里发出很闷的哼声,一动不动,只鸡巴立刻翘得更高。陆恩慈留意到他后颈处的发尾,有几根已经发银。
脑袋像滚水的长嘴壶那样嗡然一声响,陆恩慈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已经站起来,轻轻扶住纪荣后颈处的头发,手指插入他发中,翻出底层茂密的黑,整个人抬起小腹贴上去。
他面孔的温度是温热的,鼻尖抵着阴阜,男人定住不动,陆恩慈无声地喘息,哆哆嗦嗦把阴阜往他唇边送,慢慢蹭着。
对了……对了,就是这样,他的脑袋埋在她腿间,裙摆蹭着他的发梢。那种自然衰老的白色会越来越多,看起来很厚重,跟黑发揉成沉沉的灰色。
真是的……她阖眼囫囵想着。就是有恋老癖吧,想起他以后的样子,就开始对未来充满期待。
纪荣静了一会儿,扣住她的后腰,偏过头径直咬住她阴阜最肥软的地方。温热的气息洒在上面,舌尖代替膨胀的龟头吻她湿润的地方。陆恩慈扶住他的肩,微微抬腿方便他埋进来,原本踩在男人大腿上的脚,随着舌头逐渐深入的插弄,也慢慢探到他腿间,有一搭没一搭地踩着。
陆恩慈穿了地板袜,热乎乎的珊瑚绒袜子沿着龟棱蹭来蹭去。纪荣一言不发地弄她,大手握住脚腕,两下扯掉她的袜子。
赤足踩到的时候,陆恩慈注意到他的肩膀轻微放松了一下,而后绷得更紧。纪荣并未从地毯上离开,而是仍旧半跪在她面前,俯身偏头咬她。
她十九岁的时候,他们很多次这样。陆恩慈只能想到在床上,把腿分得很开,被他压住舔的样子,她分泌出的淫水沿着肉瓣流到大腿,又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纪荣牢牢握住她的腰,舔咬时不断能听到吞咽的声音。
“脚的力气可以再重一点,”他低低道:“我体感很好,那些珍珠把你弄痒的时候,舌头插不进去。”
“为了安全,我会选择用手。”
纪荣模糊地笑了一声,听得出他很愉悦:“而你可以选择在那时候说,别这样。”
***
用半生怀念的他与陆恩慈的孩子,重新结在她腹中,纪荣不能不高兴。
他笑吟吟地叹了口气,“哎,我已经想好今晚怎么过,这样倒让我有点儿难办了。”
修长的手指从湿润的阴阜来到小腹,在脐下的地方缓缓画写了几个字母:m,o,m,m,y。纪荣埋进女人肩窝,舒展身体,低低叹道:“我的小妈妈……”
陆恩慈羞耻听他这么称呼自己,有点儿不知所措:“还很小呢。”
“现在是小,大概比一颗葡萄大不了多少,但很快就长大了,”
纪荣垂眼吻她肚皮,慢慢又回到刚才啃舐的地方,他有些动情,哑声道:“我们会一起看她长大,作为父母和夫妻,和我这些年期盼的一模一样。”
此刻的纪荣很像之前。中年期禁欲的那股冷淡气质褪去,整个人无限包容,无限温柔。陆恩慈爸爸瘾有点犯了,牵住他的手,俯身去吻他:“爸爸?爸爸……”
缓慢的湿漉漉的吻,他口中还有那股甜腻腻的汁水的味道,陆恩慈跟着他的舌头温吞舔舐着男人舌面,慢慢就坐进纪荣怀里,分开腿骑在他身上。
地暖温度正好,露着腿也不冷。暴露在外面的阴茎卡着腿根,陆恩慈总是能蹭到,豆豆一撞上滚烫的龟头就忍不住哼,声音跟叫床没什么两样。
“唔…唔……”
越蹭越想起那根东西之前怎么进到身体来,做一次她要虚脱好几天,腿软得站不住。
后穴越来越湿,小逼上淫水已经流满了,痒得不停夹腿。
“爸爸……爸爸,纪荣…”陆恩慈不住叫他:“呜……呜呜…”
彻底没力气,她软绵绵地瘫进纪荣怀里,手本能地护了一下小腹,男人看在眼里,阴茎一硬再硬。
“不可以进来哦。”她勉强跟他强调:“就这样…蹭蹭好了……”
“好,”纪荣轻声说,阴茎在两瓣白肉之间慢慢折磨她,看陆恩慈的表情越来越渴望,眼神迷离,面颊潮红着往棒身上坐。
“恩慈,偷偷做什么呢?”纪荣笑着问她,抱孩子那样把陆恩慈抱进怀里,起身慢慢在房间里走,从床边走到办公桌前,又经过沙发、阳台,在落地窗前的矮榻上坐下。
“很难受么?”
他问,眼角浮起淡淡的笑纹,他伸出左手握住女人的胸,挤奶般地揉捏。陆恩慈不自觉挺着胸给他玩,轻声叫daddy,搂着他脖颈说想小时候。
“那时候可以随便做,”她含糊地抱怨着:“可以吃,骑在腹肌上面,宽宽的…”
纪荣的目的达到,耐心哄着她说下去:“嗯,我也记得。很漂亮,头发比现在要短一些,对不对?那时候爱穿颜色鲜艳的内衣,做到后面,会偷偷把内裤塞到我裤子口袋里,做完拿出来还是湿的……”
他笑着扶住她的脸,用不戴戒指的那只手扇了她一巴掌,轻轻掐住脖子把人拉到眼前,伸舌进去压着她的唇瓣搅了一圈,待陆恩慈望着他的目光软弱到毫无反抗意愿,才哑哑地夸她:“…湿猫。”
晨裤腿面一热,被汩汩流出的汁水濡湿。陆恩慈面红耳赤、目光迷离,绞着腿坐在他身上,就这么泄了。
“呼……呼……”她喘着气,直勾勾盯着纪荣腿间的阴茎看。
往日里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