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让我兴奋,我脑海
中突然浮现出我儿子和他的神秘女人以及他们可能在做什么的画面。闲暇之余,
我在想,他们是面对面,还是我儿子从后面抱着她……这是保罗从未对我做过的
事。我空闲的手慢慢滑下,穿过羊毛裙,按在我的大腿间,当我感觉到一阵强烈
的性快感从我覆盖的阴阜上传来时,我的手又抽了回来。我的心狂跳不已,酒精
和惊讶让我的脑袋嗡嗡作响。
尖叫声达到了白热化的程度,我再次听到儿子像发情的野兽一样吼叫,然后
只能听到淋浴的声音,又持续了几分钟,淋浴停止了。我睁大眼睛望着天花板,
试图从不时传来的细微声响中寻找动静。终于,我听到了他们下楼的声音和脚步
声。
他们经过书房时,我像老鼠一样悄无声息,他们也没有注意到我。我看到了
约翰,还匆匆瞥见了一个年轻女人……比他小几岁——身材高挑苗条,一头乌黑
的头发,牛仔裤像是画上去的。我内心深处感到一阵嫉妒,不知道为什么。
我听到前门打开的声音,然后她惊呼道:「天哪!那是你妈妈的车吗?她在
家吗?你觉得她听到我们了吗?」
约翰回答说:「我想不会。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我已经24岁了。
来吧,凯莉,我送你上车。」
门关上了,又只剩下我一个人。在接下来的沉默中,我发现我的白兰地酒壶
又空了,我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到吧台,又倒了一杯,这一杯比其他的更合理。
我回到座位上,没有开灯,突然觉得房间里的光线很暗。
几分钟过去了,我想象着约翰和他的红发朋友在我们的车道上激情拥吻——
我脑海中浮现出他们唇齿相依的画面,约翰摸着她完美的、穿着牛仔裤的屁股。
然后,前门打开又关上。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我儿子用试探性的声音喊道:
「妈妈,你在家吗?」我听到脚步声,看到他经过书房,当他靠近厨房时,他叫
得更大声了:「嘿,妈妈……你在哪儿?」
我清了清嗓子,有点沙哑地说:「在书房,亲爱的。」
约翰过来了,站在门口,他高大的身材挡住了没有窗户的房间里仅有的一点
光线。「妈妈,你坐在黑暗中干什么?」他略带好笑地问。
「只是喝了点酒,亲爱的。」我回答道,尽量避免口齿不清。
约翰什么也没说,只是悄悄走进房间,来到沙发旁,打开旁边的一盏灯,然
后坐了下来。我冲他笑了笑,试图把坐在那里的这个男人和他在我心中一直是个
小男孩的形象协调起来。他的棕色长发湿漉漉的,梳到后面。他穿着红袜球衣和
蓝色牛仔裤,脚上穿着一双破旧的运动鞋。他身高六英尺一,体重将近两百磅,
身材魁梧,像我的兄弟和我的父亲多于像他自己的父亲——保罗是个比他儿子矮
五英寸的瘦子。他深褐色的眼睛盯着我,充满了兴味和好奇。我回过头,不知道
该说什么。约翰一如既往地无所畏惧,直接跳了起来。
「所以,我猜你听到凯莉和我在闹了,是吗?」
我点点头,努力微笑着回答:「嗯……是的。」当酒精开始真正作用于我时,
我感到头晕目眩。
约翰笑了,就像一个被饼干罐抓住了手的小男孩一样。「你生气了吗,妈妈?」
我慢慢地摇了摇头,这让我头晕目眩。「没有,」我最后回答道。「你已经
长大了。我不建议让你爸爸发现你这样。」我叹了口气,说:「我没有生气,但
是我……」约翰向前倾了倾身子,他的眉头因好奇而皱了起来。「什么,妈妈?」
我知道这是不合适的——母亲不应该和儿子讨论这种事情,但在酒精和我自
己的求知欲之间,我回答道:「我嗯,只是想知道你是怎么让……凯莉,呃,你
是怎么让她像那样尖叫的?」
我儿子惊讶地张大了嘴,眼睛瞪得大大的,然后仰头大笑起来。「你不是认
真的吧,妈妈!」
「是的,我是认真的!」我回答道,酒精降低了我的抑制力。「我和你父亲
结婚二十七年了,他从来没有……我从来没有在我们做爱的时候那样尖叫过。从
来没有!」
约翰又笑了起来;似乎并不介意听到母亲抱怨的忏悔。「那么,爸爸做得不
对。」
我喝了一口白兰地,叹了口气:「也许我应该让你给他一些指点。」我笑了,
为自己糟糕的评论感到好笑。
儿子舔了舔嘴唇,脸上掠过一丝若有所思的表情,他用低沉而戏谑的声音说:
「好吧,我可以教你几招,你可以教教爸爸。」
我差点把酒杯摔在地上,气喘吁吁地说:「约翰,我是你妈妈!这一点都不
好笑!」
约翰往我身边挪了挪,沿着沙发滑了过来。「我是认真的,妈妈。你应该得
到正确的对待,如果爸爸没有做好他的工作,也许我能帮上忙!」
我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虽然不知道是为了避免回答他,还是为了寻找一
些液体勇气。「你能给我什么呢?」我终于用一种紧张但好奇的语气说道。
约翰挪到沙发边,膝盖几乎碰到了我的膝盖。他咧着嘴,像一只抓到金丝雀
的猫,说:「天哪,妈妈……我该从何说起呢?」他自嘲地摸了摸下巴,似乎陷
入了沉思,然后打了个响指。「我知道,给我讲讲爸爸的口交技巧吧。」
我感到皮肤上那一抹温暖的红晕开始灼热起来,我自嘲地哼了一声:「什么
技巧?你爸爸从来没有……」我停住了,尴尬暂时压倒了酒精刺激下的肆无忌惮。
「哦,妈妈,」约翰喘着粗气,声音里可能真的有些不相信,他的手落到了
我的膝盖上——隔着裙子的棉布轻轻地捏着……
「你是说爸爸从来没有对你下过口?他从来没有舔过你的下体?」
我像被扇了一巴掌一样,跌回了大椅子上。「上帝啊,约翰!」我大喊大叫,
部分是因为害怕,部分是因为愤怒。「我是你的母亲。你不能……我们不能讨论
这种事情。看在上帝的份上,你是我的儿子!」
约翰没有移开他的手,他似乎对我的愤怒视而不见,平静地回答道:「是的,
我是在生气,我觉得爸爸没有好好对你。我的意思是……见鬼;吃阴户是获得高
潮的关键之一。如果男人的舌头不能在女人的阴唇上慢慢上下滑动,不能在她的
阴蒂上打转,不能深深地进入她甜美的肉体,让她越来越湿,越来越湿……」他
停顿了一下,揉了揉自己的裤裆,我突然发现他的裤裆上有一个很大的肿块。突
然,我意识到,不知怎么的,约翰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