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心思明显又紧张了起来。
我只是将扯到一半的皮带重新扣上,掰着妈妈的腿就将脑袋埋了进去。母亲
只感到火热的气息打在她私密处,本能地想要夹紧脑袋,可片刻后又张开,伸手
推搡着我,急道。「这,这也不行!这和碰我有什么区别?!」
我把住母亲的腿,一只手脱掉她的皮鞋,温柔道。「妈,就让我好好服侍你
行吗?」
我一只手抓住母亲那黑色鸳鸯图案的透明短袜,轻轻抚摸,同时将掰开母亲
的大腿,将脸贴了上去。
「你!」母亲伸手过来推搡着我的头,却换来的是我的鼻子在她私密处的撩
拨。
我轻轻拨开蕾丝内裤的一角,就将舌头伸了进去。
「嗯,……你,你不要乱来」母亲原本尖锐的语气都变得松软了几分,连带
着最后的尾音都听着有些撒娇的成分。
我将内裤拨开的更大,让母亲整个私处都透露在我面前,粉红的阴唇,浓密
的阴毛,小穴口已经湿润了起来,显示出主人的心思。
「你,你!……嗯!」母亲捂住了唇,双眼死死地瞪着我。
我却捏了捏妈妈的小脚丫,笑道,「妈,挺漂亮的啊」
说罢,我便直接亲吻了上去。
「唔」母亲捂着小口,脸蛋血红,却尽量压抑着不发声。
我的鼻子先是在妈妈浓密的阴毛上拱着,随即轻轻伸舌,从上往下舔着,一
直来到了阴唇入口,随即才探入。
可以说母亲的反抗在我的舌头进入后就减小了许多,捂着嘴巴的喉咙里发出
阵阵闷哼,女人闭着眼睛,头发凌乱地撒在沙发边,一双腿像支架一样凌乱地压
在男人头上。
我轻轻地用舌头卷拨着阴唇肉,时而深入时而留于表面,母亲的呼吸时喘时
舒像风琴一般,我握着妈妈的黑丝透明短袜,感受着母亲足弓的颤抖,知道女人
这是默认了。我便不再有任何顾忌,专心用舌头服侍起女人来。
母亲的体质还是敏感的,又或者说从没有人这样对她?
吻到最后,母亲的腿开始夹起我的脑袋,呼吸起伏也越来越大,仿佛在催促
我一样。我想要抬头看母亲,却不可得,只能通过女人的足弓和呼吸来判断。
我开始加快攻伐的速度,舌头努力钻到最里面然后又四处乱探,将阴道里的
淫液一一卷出体外,可以肯定,母亲是有性欲的,而且还不小,现在我的手都没
有强制按在她的大腿上,只是一只手捏着她的脚丫子,另一只手玩弄她的屁股。
她想要推开,完全可以办到,但是女人仿佛下意识地忽略了这个事实,只是不停
用另一只腿压下我的肩膀。
我抚摸揉捏着妈妈穿着小短袜的脚丫,却在下一刻听到女人一声压抑在喉咙
里的闷哼,比以往更强烈急促,接着母亲小脚一缩,一只手也不由自主地按在我
的脑袋上。
母亲潮喷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打在我舌头上,下巴上,还有一些进了我的
嘴里。
我没停下,依旧继续用舌头堵住,来回扫着她高高隆起的阴埠,母亲的手变
得柔软,仿佛在揉搓我的头发,那被掌心包住的小脚丫也变得文静起来,任我揉
捏着。
好半晌,母亲推了推我的脑袋,示意我起来。
我从母亲的裤子底下钻了出来,看着母亲似嗔似恼,似恨似怨的脸,我忍不
住抱住了她,头埋进她的怀里。
「妈~」我埋入她的胸口,低低地叫了一声。
「唉」母亲长叹一声,头别了过去,「怎么会这样?」
2.
妈妈是有性欲的,而且还不小,这很容易理解,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
如虎。即便是平时看起来再凤目凌然,傲气逼人的母亲,在常到了性爱的冲击下,
也一时有些失神。
我趁热打铁,在那次之后,总是偷偷地溜进母亲的办公室服侍女人,妈妈由
一开始的言辞凌厉地拒绝甚至是赶人,到后面的无可奈何,甚至是半推半就地配
合。都隐隐表明妈妈享受甚至沉迷这种刺激。但时间久了,可就苦了我,我也苦
苦哀求母亲能抚慰一下我,本想着让妈妈给我手撸就很不错了,谁知道在按着妈
妈肩头的时候,母亲居然略一犹豫就蹲下了身子给我解开裤腰带了,等等?!这
是?!!
母亲手上的动作由一开始的生涩,到后面的越来越快,居然一下子就解开了
我裤腰带,脱下内裤后,伸手随意地套弄了俩下我勃起的肉棒,眼神略一犹豫,
叫我偏过头别看她,我依言配合,然后就亲身感受到了母亲的舌头在我红肿肿的
肉棒上扫动着,那缓慢而又热切的温暖,紧紧地包裹住了我的龟头。荷尔蒙的气
息在我们两个中间萦绕,仿佛有什么在沸腾开来。
母亲的腿很长,身高一米七出头,穿上高跟鞋居然和我不相上下,前两次夜
袭女人的办公室时,发现妈妈最美丽的着装是穿着米色的雪纺衫,白的发散着雪
光的包臀裙,一双长腿裹在肉色丝袜中,被我制住时,硬是抓着妈妈的腿舔了五
分钟,随后才拍拍女人的屁股,让母亲恼恨地跪在沙发上,我从下边给她舔。也
是在那时,我才发现母亲居然换上了紫色的蕾丝内裤,那款式很薄,图案模糊我
看不见,可是我伸出舌头,给母亲舔的时候,女人大腿颤抖地差点闷死我。
这次妈妈给办公室上了层锁了,倒没有成功防住我,因为装锁师傅还是我找
来的,这层锁到底是为了防什么,我不好说。但是成功拿到钥匙的我再次推开妈
妈的办公室。
母亲平静地伏在案上办公,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听到我的开门声,女人连
头也没有抬起,那双修长的玉腿随着办公椅的扭动在桌角一晃一晃的,我借着桌
上台灯的视线,隐约看到母亲没穿高跟鞋,穿的是一双白色的板鞋,那双雪白的
腿肉和袜子融合在了一起,居然看不清界限。
看不清是袜子还是腿肉的我,只能慢慢地踱步来到母亲身后,「妈~」我轻
轻地喊了一声,母亲动作一顿,却还是没吱声,手中的笔依旧涂涂画画,那双白
皙的手在台灯下有昏黄的剪影,仿佛海妖的触手一般。
我看母亲没搭理我,依旧在改白天那个在会上讨论了不知道多少遍的方案,
我嘴角一撇,便也没立刻打扰。和最初的强迫不一样,后面两人的性爱越来越
「融洽」,妈妈知道反抗也没有用,所幸闭上眼配合了,每次我卖力的舔吸,和
舌头有规律的抚弄都让女人粗重却不紊乱的叹息声很好地压制在了这间办公室内,
没有扩散在外边的廊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