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2-02
5.
母亲时凤兰是极美的,或许在我心中是如此,整个工业园区里大大小小的老板不少,女老板,尤其手腕和魄力都有的,唯有母亲了。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发布页Ltxsdz…℃〇M
夕阳将白瓦房染的绯红一片,河边芳草萋萋,晚霞倒映在河水里,仿佛一张巨大的碗舀着个咸鸭蛋。
一阵风吹来,芦苇歪倒了一片,母亲的头发也吹斜了些许,露出眼角那轻微、不显眼的泪痣。
黑黑的,小小的,像只黑蚁爬上了干净的白缎,可却让那略显得威严,凌厉的丹凤眼多上少许我见犹怜之色。
母亲和我谈起了其他股东的事情,这家公司的老老少少,跟着她一起走来,一路上也面临了不少考验。有的人变得更加稳重兢兢业业,而有的却已改了初心,变得急功好利,唯利是图。
人喜欢钱本也没什么不对,可面对一路走来的战友,朋友,眼里却依旧只有钱,那便有些伤人心了。母亲自认为对跟随着自己的老部将很优待。之前跟着自己的一位年轻人,现在都已娶妻生子,住上了大洋房,开着价值百万的车,可为什么那些拿着大头的老人却反而对她不满?
“或许人性本身就是贪婪的,拿到了很多,却又要求更多”
我犹豫了一下,来到母亲身旁,看着她的侧脸道。
“他们想要钱也没有错,公司的个体依旧是由一个个活生生的人组成,只要是人,人心就是变动的,而世上最难预测的便是人心……”
母亲仰起头,夕阳的光辉倾洒在母亲脸上,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见我看向她,便扭头看我,说以后工作要有耐心,稳扎稳打,不要因为一件小事就觉得它容易就轻视它。
我哼了哼,悄悄伸出手,牵住母亲的手,并肩和她一起看这落日的晚霞,
“难道我做的还不够好吗?”我有些不确定地试探道。
母亲仰着头闭上眼睛,似乎在感受风吹过脸颊的声音,长发飘飘然地从她耳边舞起。
见母亲不说话,我反而激起了小性子,牵着母亲的手勾起,和她五指相扣,“我哪里做的不够好?”
母亲嘴角带笑,睁开眼睛,看向我,道“你怎么整天像一个问自己妈妈表现好坏的小孩?”
“哼……我本来就是妈妈的小孩”见母亲没有反抗,我的胆子大了一些,再慢慢凑近母亲和她手拉着手,撒娇道。
“呵……你不是要做妈妈的男朋友?”时凤兰大人试着用手挣脱了一下,但没有用。
“你成长了很多,做的也很好”妈妈将脑袋一歪,靠在了我的肩头。女人温声说道,
晚风拂过她的裙摆,夜光灯下,像是有片漂浮的银杏树叶在水面晃荡。
想了想,我还是忍不住道,“妈,你还知道大一的时候给我买的平板电脑和苹果手机吗?”
“嗯?”母亲轻轻呢喃了一声。
“那个时候家里困难,爸将家里的积蓄不是吃喝宴请花完,就是赌光,那个时候我还是用的高中生活的按键手机”
“您怕我被同学笑话,什么都给我挑最好的”
“可您自己身上的衣服却是几年没见新,手机还是用旧的”
“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发誓要奋力读书,以后出来帮您”
“确定不是过来给我捣乱的?”母亲闭着眼睛,嘴角却荡漾出充满笑意的疑问。
我突然发现母亲似乎挺享受闭目靠在我肩头的感觉,连母子俩聊天都不愿睁开眼,像个贪睡的猫咪。
“你整天盯着我看,不清楚地还以为你多敬业”母亲大人无情地戳破了我的谎言,让我这充满爱意的表露瞬间尴尬无比……
“妈……我爱你是认真的”
我抓住母亲有些冰凉的手,晚风吹过,带来少许寒意。
“嗯……我相信”母亲将另外一只手也塞入我的衣兜。
河边散步的人三三两两,大多隔的很远,有的人在钓鱼,有的在带着耳机跑步,还有一些小学生骑着自行车赶去上自习。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上熟悉的信息弹出窗口的提醒声吵到了母亲,她将手从我掌里抽出,另外一只却还继续贪恋我衣兜的温暖。
“怎么了?”母亲睁了睁睡眸,有些可爱的睫毛交错着繁盛的阴影,女人的语气倒有些像被打扰好觉的不满。
我从长椅另一端拿过手机,顺便活络一下有些麻的肩膀,滴了一声,看见是陈姐发来的消息。
“好像是新谈的客户提出其他要求了”
“拿来我看看”
母亲低头看了看自己肩膀上的衣服,顿了顿,隔了好一会才轻声开口道,“…走吧,回去了”
公园的长椅在水面歪歪斜斜,看不真切,只有俩具人影依偎在一起。
在工业园内不起眼的停车场和母亲车震,晚上11点钟左右,无人凄清,黑暗的角落里,偶尔有一俩声猫叫声传来。最终一俩小车缓缓地驶过工业园大门口,挡杆扫描了一会,自动抬起,车上的母亲头发凌乱,衣裙半裸地躺在后车位上,看我镇定的模样,女人忍不住用脚踢了我一下,怒着嗔道你就会捉弄人。
我的龟头像一把硕大无朋的蘑菇伞,按着女人的腰时,仅仅是刮了几下,便感觉里面的蜜肉像倒勾的触手一样,死死扣着,里面的淫水像潮汐般打来,母亲的呼吸声时缓时骤,像雨打芭蕉一般,双腿站立不稳,喉咙里压抑着暧昧不明的哭腔,隐隐带着一种颤音,手往下面一模,漆黑的森林已经洪水泛滥。
完事了后,母亲将我抱入怀中,手环住我的脖颈,却不像情人一样,仿佛是像幼儿时期的孩童一般,如母亲容纳自己孩子的顽劣,让我瞬间有一种宿命般的归属感。
我尝试着问她为什么愿意接受我,母亲却反问句她什么时候接受我了,母亲对儿子的肉体只是生理性喜欢,明明反感,排斥,可真正插入的那一刻却又像捣碎了心窝一般。
听到母亲的话,我有些沉默,尝试着用手去摸女人的屁股,见母亲只是扬了扬眉,没有多少反抗之后,才缓缓地握住。
我肆意抚摸着母亲柔软光滑的臀掰,月光洒在女人屁股上,红艳与白皙参半,好像一个倒扣的脸盆,察觉到我在观察胎记的颜色,母亲的脸红润了半边天,推搡着我,说改回去了。鹅黄色的长裙窸窸窣窣地穿在女人的身上。
我也慢慢穿上着衣服,由于我动作比较快,母亲套上之后还光着个脚,我看到后,思绪翻涌,忍不住抓着母亲的小脚丫,在月光的扑洒下,主动帮她穿起了白色的短袜和鞋子。
母亲踢了踢我的裤裆一下,恼怒道,说我的那玩意不知怎么长得,我说怎么了粗大不更好吗?母亲便咬牙不说话了,只是那眼睛还恶狠狠地仿佛要杀了我。
修长的鹅黄色连衣裙修饰着她曼妙的娇躯,母亲脸上的红润依旧粉嫩动人,女人自有自己的矜持,每次都是嘴上骂的不满意,不高兴,可敏感的身躯总是一推就倒。
我便抓着母亲的手按在我那说您要是不满意下次我带套,母亲气的狠狠抽出,又咬牙拍了我的脑袋一下,我不敢再造次。
有次我在母亲的电脑上发现了她的生活照的壁纸,女人一身黄色长裙,半露出一小截小腿,手撑在银杏树上,背景是整个落叶的秋天,我便知道母亲骨子里还是喜欢浪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