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结论就是因着凉引发的急性发烧,可以尝试物理降温的方法,再配几副抗生素助眠的药片方子,重要的是多休息,潘冉仔细听着医生的叮嘱,在一同去药房取药后,又马不停蹄的跑回家中。
立即就把陈言摇醒,看着他迷迷糊糊的把药全部喝完才肯放心。
没过多久,陈言头上便开始冒出细汗,睡梦里他自觉走进了一处火炉房,周围炎热的温度让他难以承受,持续灼烧的焰火不断升华散发着高温,霎间脚滑整个人摔进了火炉里,在满是铁水的火炉里挣扎,想要逃离却根本不行。
等到潘冉注意到儿子的异常时,他似乎已经游离在现实之外,全身发热下意识的撕扯想要脱掉衣服,踹开棉被嘴里一个劲的说着热。
就在潘冉上前制止住儿子脱衣服的动作时,冰凉纤柔的手掌不免触碰到他的身体,而就是这短短的触摸,仿佛让陈言寻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瞬的握住妈妈的手腕捂在胸口。
本就因为发烧而极其敏感燥热的身体,在接触到如甘露般温凉的雪肌掌心后,便想要索取更多,抓住玉腕游走在胸前肩颈积热旱地,甚时而拂过激凸乳尖。
此刻的陈言聚起意识却没有邪念,脑中除了寻求凉快没有别的任何想法,可他没有想到的是物与物之间具有传导热量的性质,很快,潘冉的掌心便开始温热起来。
终于陈言已经不能从手心里获取凉意,随即就又开始躁动起来,摇晃头枕变换着位置,嘴里不断喃喃到:“热,好热...呵呼呵呼,好热啊”
就在潘冉抽回手臂,不知所措待在原地时,就见陈言腾起身一把抱住自己的腰肢,用滚烫的脸庞凑在上面,血丝发红的耳朵翻覆蹭刷。“等一下...不要弄!”可是陈言根本听不进去这种话,他现在只想要能够让自己不再热下去的方法,而潘冉丝凉的身体就是此刻最好的药方。
就在陈言刚要向下探索到其他部位时,潘冉一咬牙用力的把他推开,她知道儿子现在根本不是想做坏,只是因为发烧太过于难受才会扑在自己身上,转念想起医生说可以物理降温,就赶忙去卫生间接了盆凉水,打湿毛巾后盖在陈言的额上,循环往复几次后终才稍稍安稳下来,在他沉睡去好久,潘冉依旧在更换着毛巾,直到陈言响起细细好似被棉花堵住的鼻息声。
就在几乎做完所有的事情,就差给他重新盖好被子离开时,发现陈言穿在身上的衣服被汗液浸湿了,想到等会儿收汗时热量会随之蒸散发掉就会变得很冷,已经折腾许久的潘冉望着儿子娴静的睡姿叹了口气,眼含爱意的怨声道。“也就只有你才让我这么麻烦了”
给儿子脱掉衣服过后,发现他已经不是当初划着门框比高的小孩子了,有着一副修长的近成人身材,蜂腰窄胯,瘦肩下两条皮包肌的手臂,胸前肌肉轮廓立体棱角分明,不由让她觉得很性感,有种莫名想要贴近的冲动,相较于高壮健实的雄性,潘冉更加偏爱于瘦瘦青青的男生,那种青梅初春的朦胧感觉,正好与儿子是同一类型。
所以在擦拭完陈言上半身的胸腰肚腹后,潘冉想了想还是解开了他的裤带,顺着胯骨一把将其脱到脚腕处,虽然宽松的裤子并没有浸到汗液,但是双腿间比较但是会藏污纳垢,干脆一起清擦干净,绝对不是想看儿子的年轻鸡巴。
在拉开裤带,里面正软趴着一根胖乎乎的肉虫,潘冉假意用毛巾捋捋,阴茎接受到了刺激瞬间在潘冉的手中变大变粗。
“怎么这么大!”潘冉注视着硕根惊叹,不敢想象那天是怎么用它插进里面的,而且自己还没有疼痛感。光看着就咽了口唾沫,身体不明的前倾低下鼻子,嗅了下那充满雄性威风的汗热阴茎,仅仅闻下味道就让她近乎上瘾。
“不行,不行,不能这样!我可是做母亲的,怎么可以对儿子产生性欲呢”潘冉只能靠内心的道德感强压那股想要夺取身体主权的欲望,几下擦拭干净后,立即给儿子换了身衣服盖上被子,跑进卫生间洗了把冷水脸来平复某种蠢蠢欲动的想法。
冷静下来后,发现瑜伽裤中间洇出一条水迹,果然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