扩散又填不满的无底洞。
喘息越发厚重,腹肚胸腔波涛荡漾起伏,盈腰拱起带起肉臀挺高悬空,颈椎弯曲压抵住后脑勺,浑身各个部位尽数用劲,势要强行奔上顶峰,享受生理活动所带来的快感奖赏,胀红霞颊强忍闭气,窒息感混同灼热性欲涌入大脑,双重刺激都在争夺占有控制,“再憋一下...再憋一下”潘冉内心狂乱怒吼,抓揉捻捏无一不使,可强大的求生本能在最后一刻迸发出碾压之势的力量,主观意识根本不敌丢去了对身体的掌控,将一口浑厚悠长的浊气从喉管里吐出。“呼...”
潘冉不愿就此结束,俯身伏在床上,胸前泄露的春意轻蹭贴在羊毛单上,肩胛蠕动,掐住邃暗泛红的乳晕,细毛扫过胀勃蓬发的凸尖,体内几近芊翻欲动的念头如同驴首前吊着的食物,引诱着它不停推磨却永远吃不到,好似身处深渊般空虚难受,额眉蹙起,另股凉意自体内涌现,暂时压制住浑身热感的欲望。
拧开门锁,一阵冷风自外吹过拂在满是细汗淋漓的雪肤上,入秋过后的夜晚终是不抵夏天,敞胸露乳的做法实不可行,牵合起衣襟跑进卫生间,脱下睡裤蹲下向外排水。
结果过后,摁下冲水按钮,一股难以阐明的轻松感充斥全身。
走出卫生间,刚好会路过陈言的房间,在他房间驻足了片刻,悄然地压下门把手,透过窗外银银月光,发现儿子静谧地躺在床上,俨然一副进入了睡眠的状态,正当潘冉要退出房间时,瞥见儿子的手臂漏在被子外面,“怎么被子都不好好盖,万一着凉了怎么办”心里想着,便推门走了进去。
走近到儿子身边握住他的手腕想要收进被窝里时,转头,正好看见儿子睡觉时嘴角勾起甜甜的笑容,眉宇舒展,鼻翼微微颤动,呼吸轻柔而均匀,心里不由涌起一股暖流,忍不住想亲吻他的脸蛋。
潘冉知道平时对孩子的要求有些严格,导致母子之间不太亲密,不像其他妈妈和他们的孩子之前关系亲昵,有时她也很羡慕,心里很想和儿子像爱人一样,只是真到生活上时却怎么也做不到,特别是在儿子面前,总是克制不住端起严母的架子,仿佛只有控制才是爱的体现。
跪在床边,潘冉俯身轻轻地啄了一口,胸前的衣襟在此时骤然松开,乳肉坠悬在空中摇晃,收回身体时乳尖刚好擦到儿子的指尖,刹刻浑身掀起一番敏感的颤抖。潘冉捂住嘴巴,差点舒服的叫出声,突然有个想法浮现在脑海里,不过这个想法刚一冒出潘冉立马就晃了晃头,“他可是你的儿子,你在想什么呢!”
重新合上衣服,帮儿子盖好被子,离开前最后看了一眼床边的位置,不知是母爱温情还是某种留念,回到房间后始终不想闭眼。
这一夜,她失眠了
翌日,天空还未破晓,凌晨的微光中星空还仍可望见,潘冉顶着整夜没睡的萎靡状态,做了份丰富的爱心早餐,虽然现在时间尚早,还是把陈言从床上拖了起来,就算没有睡好,新鲜的早餐总比热过得好吃吧,况且睡觉的时间可以重新安排,早饭凉了就真的凉了。
陈言无奈睡眼朦胧的走进卫生间,挽起睡衣袖口把毛巾烫进脸盆里的热水,浸泡滚烫后,拧干拿起将热乎的毛巾盖在脸上,格外的舒适提神。洗过脸后,长舒了一口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圈周围有一层浅浅的黑晕,又这么早起来。
“睡裤穿好!像什么样子?”刚出卫生间,就听见妈妈严肃的提醒。
“妈妈,晨勃很正常的,我也控制不了它”陈言听言便低头一看,原来是因为晨勃加上睡裤有些小弹性不够,裤裆顶起高耸的柱峰,连带着裤带被顶开,几根阴毛从里面跑出来,让妈妈看见了。
“不会调整?”
“知道了!”转了转褶皱的睡裤,只能委屈肉棒歪着根筋。
坐上餐桌,今天潘冉做了两片烤面包,空气炸锅丸子和水煮饺子,味道虽然普通,但是陈言装作一副吃到珍馐美味一样狼吞虎咽,果不其然,妈妈的眼神都变得温柔了。
“陈言,妈妈等会去趟医院,上午你在家里把后四张测试题做了,还有几篇英语课文翻译和诗词赋阅读,中午之前做完,我大概在那个时候回家,听到了没”
“又是这么多?妈妈”怂下脑袋望向妈妈,眼神中散发出乞求的目光。
“还有近代史”
“妈,你怎么还加”听到又多了一科,陈言脸色瞬间变得着急。“主课已经够多了”
“我相信你,还是和往常一样,中午回来检查,错题抄错题本上,记得要认真做”
“知道了,妈妈。那你去医院干什么”
“做个全身检查”
“检查?生病了吗?”陈言紧张的问道。
“只是单纯的健康检查”
“呼,好吧”吃过饭,刚想收拾下碗筷的陈言,却被制止住,被赶回房间刷题。陈言撅起个小嘴,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低喃几句。
不久后,随着妈妈离开时带起门扉碰撞边框时的声响,陈言知道在未来几个小时里,家里面没有任何一个人,只有他自己。
晨起时分,阳光普照,整座城市在金色的光芒下显得熠熠生辉,秋风高爽,上班日的主线道车辆拥挤,原本限速六十的城市道路,拥挤程度连限速一半的速度都没达到,杂乱的鸣笛声此起彼伏,让潘冉本就不清醒的状态更加的烦躁。
虽然预约检查的时间,是整个上午,不用担心迟到与否,可早去早回的道理是个人都知道,等到市医院时已经九点多了,挂号,排队,抽血,拍片。虽然抽血报告第一时间拿不到,可其他的检查报告很快就到了潘冉的手上,经过门诊医生多年经验以及她的初步表现综合来看,潘冉的身体并没有出现任何异常,甚至比绝大多数人还要健康,各项数值都没问题。
至于阴部为什么没有知觉,在医生的猜测下可能是局部肌肉瘫痪导致的,不敢确定,只说有可能,详细情况得住院临床分析,做些更全面的检查才行。提完建议,便让潘冉回家考虑一下,毕竟并且没有影响到正常生活,且初步判断不存在恶性漫延的症状,不着急立马入院。
“谢谢医生”收起报告纸,谢过医生后并没有多待,临近午间,潘冉走出门诊市冷淡地环视四周,走廊外的大厅依然坐着许多前来看病的人,医护人员时而穿插走过,忙碌着手头的工作。
翻出手机看了一眼,折腾一上午就得到一句可能?这不是浪费时间吗。潘冉有些不满,鞋底重重的踏在医院光滑的地板上,发出“咯咯”的声音,全身气压下沉。
“什么也没说明白,就知道住院观察,现在医院都是这幅德行?”取下肩上挎着的包包,猛的摔在副驾驶座椅上,仿佛想要将昨晚未释放堆积在体内的欲火以摔东西的方式发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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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测试题碰巧都是陈言熟悉拿手的题目,只是英语翻译稍微耗了些时间,但还是赶在十二点前把妈妈布置的任务完成了,当然里面不包括近代史那几节,反正是多出来的,晚一点不会影响进度的。
经过几天的休养,天天都涂抹消炎消肿的药膏,龟头那条浅浅的伤痕终于痊愈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根本看不出来有被划伤过的样子。
今天妈妈去医院做检查,应该没有那么快回来吧,反正家里没人,况且这么久都没有导了,如果不是害怕耽搁时间,妈妈刚离开时,没有消退肿胀竖起的肉棒就已经在高呼手活运动了。
现在没了顾虑,只要在妈妈回来之前结束,就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