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冉跃下悬崖的身体,也拉住了她即将湮灭的破碎清醒,她感受到一股能量在微弱跳动,一咬牙,激起的疼痛让那股能量稍稍回转。
“不,不能,我不能毁掉儿子,要走...”
潘冉大腿一挺酸酥无力的从床上摔倒下去,木地板缓解了大部分疼痛,即便如此也让她娇呼一声,随后头不敢回的逃离现场,踉跄的逃回卧室,耗尽所有的力气才将房门死死关上,靠在门扉顺着缓缓滑下,连呼吸都极其困难。
深夜风寒,潘冉靠着渐恢的意志艰难的合上了潘多拉魔盒,但欲望的剧毒却没有随之消散,腿间酸涩磨人的感觉根本无处消磨,她深知自己已经回不去了,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脑海中依稀回荡起儿子那纯粹的睡颜,难耐地扭动着身子拿过搁放在房间内的飞机杯,很快,空气中弥漫开来密集的水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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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深秋明媚,温热的阳光沿着窗沿铺下一层模糊光影,光晕朦胧里潘冉缓缓睁开眼,眯着眼帘慢慢适应正耀的光线,这一觉似乎只是眨眼间就过去,脑海中的记忆如残花凋零般散散碎碎,侧过身子正巧看见被乱放在枕边的飞机杯,目光呆滞,大概是昨夜“导”昏了头的缘故,还处在醉生梦死反反复复的迷离状态下,以至于她醒来之后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胸前大片饱满雪白似透未露,美背白皙,嘴角还隐隐残留着一丝白痕,是口水溢流风干后的印子。
她伸手揉了揉微肿的眼窝,撩起遮盖住身体的被子走到镜子前,松开双手一副赤裸无疑的躯体展露出来,潘冉带有目的的审视着镜子对面的人,她看见那具披着清秀艳丽脸皮的人内心之中的丑陋,面色红润紧致下潜藏着肮脏,皮肤细腻白净中透露着一股腐烂的气息,表面气质素雅成熟富有一种独特的母性光辉,实则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败类母亲,潘冉控制着思绪不断的回想,试图重新燃起愧疚羞耻的心理,压抑住恋子的欲望,但她不知道的是,有些口子一旦崩坏裂开,便回永无止境的坠堕。
在强撑的意识下,她添手缚住汹涌狠狠掐进乳肉之中,指缝间漫出的软肉预感呈现出将要破爆的样子,一步一步靠近镜中人,直到整副肉体贴在镜面之上,伸出舌头与镜中人相互舔舐,胸团挤压乳尖被摁在肉馅里无法舒展,这种诡异的,像是在交接融合灵魂转变的仪式,她不明白为什么,仿佛是刻在基因里的程序在驱使她这么做,而不是主观意愿的结果,眼角不觉间泌出一滴泪水。
潘冉侧过雪颈,抬起绯红似渴的颜,眸子里闪烁着谈然可无的光亮,退后一步,张开手臂背对着床铺倒了上去,望着天花板浑浑噩噩,意识始终无法聚焦于其他事,体感神经到了一个肌敏疯高的程度,她知道该如何做,可以获得自己想要的来暂时压制此时的状态,但又是这样很没意思,麻木,任由意识四处发散,渐渐的渐渐的,眼前似乎浮现出一个熟悉人的轮廓,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无可压抑的想起陈言,骄阳的光束悠悠洒下,滞留在大片大片暴露在空气中的雪白肌肤上,阳光密闭像是审判天使的火焰,揉碎晃荡在白皙荧惑的娇躯形成了一层灼烧光晕,纤膄腻玉的腹肉随着呼吸起伏如同灿烂在沙滩上翻涌的海浪,润圆乳物荡开糜烂瘫成两团耷耸在陆地的水母头,身下蜜潮泥泞阴毛端尖拉出细细银丝互联如泽洼复杂,腿肌松弛,柔光舒淡明亮,髌骨折顺,心绪惆怅暗痛。
这种脱离掌握的游离状态让她极度不适,偏过视角直勾勾的看着仿真飞机杯,忽然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不如找个理由将它还给儿子,这样既能维持作为母亲的尊严,又能满足弥补渐起的欲望,不管哪一头,似乎都是极其完美的解决方案。
想到此决定潘冉不再自耗,从衣柜中拿出套绸缎连体睡衣裙,轻薄,笼统,勉强能够遮掩住傲人的身材,与普通居家服不同的是,一般只在睡觉时才会披着,胸前两片正三角面料厚实不会显露激凸,雪凝锁骨下壑渊深邃,吊带细索勒于肩肉之上,腰间绑带低落耷拉在地上,牵起收紧系起活结,又从柜中拿出一件披肩纱衣,稍比睡裙颜色浅淡,面料顺滑,胯骨扭捏就能异常显然。
一边扎起散披的秀发,一边拧开把手穿着拖鞋朝外走去,突然想起锅里还有剩余的白粥,肚子刚好传来一阵叽咕。
路过儿子房间时,发现陈言已经醒了,穿着厚厚的卫衣坐在课桌埋头疾笔。
“你怎么都醒了?”
“我感觉已经没事了,而且早上的药我已经吃过了,所以想着昨天欠的任务今天赶一赶”
“生病了就多休息”潘冉皱了皱眉,生气儿子不爱惜身体还是愧怍自己平日对他的教育过于极端。“吃饭没有?”
“没,就是肚子也有点点饿了”陈言难为情的揉了揉肚子,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我去把昨天的粥热一下,上午简单吃一点”
“好,谢谢妈妈”
一个小时后,大门响起急促的敲门声,一个身穿黄色制服的小哥出现在门外,递过一份精致的包装,又迅速的离开了。
“哇,这个汤好鲜,肉也炖的烂乎好好吃”
“嗯,这家煲的鸽子汤确实不错”
看着儿子大口朵颐露出笑容的模样,她便觉着心安,不经意间浮现出一抹笑意,曾经几乎不会意识的幸福,在经过比照后凸显重要,原来可以让自己感到暖意舒服的不止是对儿子索取式的控制。
放在一旁已经被无视的白粥冷的浮出一层糊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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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
月考结束,成绩隔天就下来了,总分:651。
虽说学校组织的考试掺杂水分,不过这个分数也在高分范畴,综合年级排名靠居前列。
陈言回家时,把成绩单交给妈妈时,脸上洋溢着骄傲的神色。
“嗯,这个分数还不错”潘冉抚弄下巴接着说道:“保持这个成绩,允许你去我房间拿飞机杯使用,如果可以一直在这个分数线,我就不管你”
“能做到吧”
“嗯,那妈妈...”
“去吧”
陈言得到了许可过后飞快的跑进房间,拿起飞机杯兴奋的像只走出健身房的小松鼠,雀跃。与此同时潘冉也在想终于有了个合理的借口把飞机杯交给儿子,这样...陈言在解决需求的时候必然会连同自己那份一起解决,想到这里,腿间馥郁芬芳就荡漾阵阵酸涩。
果不然到了晚上,已经准备睡觉的潘冉顿感一股摩挲感传来,她正起身形,快速的褪去着在身上的衣缕,支起一面小镜子放在床尾,大腿分开摆出大大的“m”型姿势,手腕绕过韵腿止在根底,掰开阴阜周围肥嘟嘟的嫩肉。她完全能够想象出儿子在另一间房间中用着怎样的姿势刺激着飞机杯的假唇肉,定是跪抬臀腿,双手分别摁住飞机杯各自用拇指揉搓着阴唇,指尖时而掠过大小阴唇间的细缝朝蒂豆推按,压下昂在小腹前挺立嵩高的巨硕阴茎,根茎拍打同唇肉撞起淫靡的响声,阴阜的幕幕变换透过镜子被潘冉尽收眼底,舒爽的刺激牵动她不自觉的扭弄起来。
陈言并没有磨蹭许久,压着佝曲的鸡巴抵住洞穴口狠心用力,尽数插了进去,镜中屄穴中央同样分开一扇黑洞,是陈言迫不及待的把肉棒捅进去的结果,透过明镜可以很清晰的看见里面煽动的膣肉,随着阴茎的进出而随时调整着褶肉的方向,时而向里时而往外,这种被肏屄的感觉犹如晴天霹雳般的电流穿过大脑直至肉头尖尖,脑子里就像发生一场毁天灭地的大战,整个世界都被摧毁的千疮百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