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掉在地毯上，只剩下短短一截
嵌在白婉
眼儿里。
矮个男放下摄像机，调好焦距，也过来帮忙。两
把
郎捆好，摆在床上，
用绳子绑住她的膝弯，把两条大腿拉开固定住，然后把枕
塞到她
下，用胶带
封住她的嘴
。
白婉双手绑在身后，饱受折磨的
部向上挺起，沟里夹着一截木柄，两条
白美的大腿一字张开，她惊恐万状地望着两，脚尖不住扭动，鼻中发出嗯哝的
声音，依然在乞求他们放过自己。
高个男摸了摸她的阜，然后挽住她的小腿，举起弯刀。格的一声脆响，弧
状的刀锋劈断了骨骼，那截白美的小腿断落下来，足尖猛然绷紧。
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平凡的。如果说有什么与常不太一样，那就是我
看到鲜血会心跳放缓，心
平静。有说我上辈子是杀猪的——这种说法不大好
听，我个比较倾向于后一种说法，我前生大概是外科医生。军？我不喜欢军
。
因此我镇静地看着鲜血飞溅的画面。甚至注意到，过于光滑的刀身在穿过肌
时，明显受到侧面的阻力。这个男手上的力量应该比我差一些，只要没有枪
械，即使加上那个矮个，对我也构不成威胁。
鲜血狂涌而出，白婉剧烈地挣扎起来。她无法叫喊，只能像一条白色的小鱼
扭动身体。她试图抬起上身，但她肠道
着一根粗大的木棍，腰身无法弯曲，只
能昂起，乌亮的眼睛直直看着腹下。
高个男拿起砍断的肢体，对准白婉敞露的户，把那只白
的美足硬进去。
涂过鲜红指甲油的趾尖紧紧并拢，失去血色的皮肤白得几乎透明。高个男眼中透
出残忍的光芒，郎户被挤得变形，趾尖、脚掌、足弓……圆润的纤足像一件
巧的白瓷，一点点没
郎下体，直到整只脚都被道包裹住。
当足跟撑道，充满弹
的
立刻收紧，唇内一圈红紧紧裹住白
的脚踝。高个男松开手，那条雪白的小腿就直直留在白婉下体，就像一个子抬
起脚，带着凄美的残忍，
踩进郎柔软的户内。
剧痛和大量失血使白婉呼吸变得断断续续，她身体徒劳地扭动着，竖在腹下
的断肢滴下鲜血，将她两腿间溅得血红。高个男抓住郎圆润的
房，“小姐说
了，张董生前最喜欢的就是你们，有你们陪着，他老家也能高兴一点。”说着
将它们齐根割下。
他的刀果然锋利，切开就像一团油脂般轻易。接着他又砍断了郎的左
腿和双臂，郎像只被扯坏的木偶躺在床上，身体不时痉挛。高个男又朝她腹
沟里划了一刀，刺穿大动脉。鲜血像
泉一样溅得到处都是，两笑呵呵在
郎身上划着，直到将那具动的体切得支离
碎，才走出卧室，洗去身上的血
迹，穿衣离开现场。
看着两走进电梯，我立刻来到隔壁。郎已经停止呼吸，那双大眼睛圆睁
着，一片空
。房间的床上、墙上、地毯上到处浸满血迹，就像一个血腥的屠宰
场。内疚是难免的，毕竟我可以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但现在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
做。
我拿起郎的车钥匙，赶到楼下。那两个男正大摇大摆走出小区，乘车离
开。很庆幸我去年拿到了驾照，我找到白婉的车，远远在后面跟着。
现在是下午四点，车流比平时少了许多。四十分钟后，他们来到一处老旧的
楼房前，铁皮做的大门打开，接着又紧紧合上。
我靠在驾驶座上，心里泛起一种异样的感觉。这条巷子我来过。南面不远，
就是诚兴茶园。第一天的几乎同一时间，我曾经尾随一个少
来到这里，目睹她
在此消失。我抬起，天空是宁静的蓝，那种恐怖的感觉似乎只是一个噩梦。
我看着时间，一直等到五点，那个少都没有出现。我庆幸中，还有一点失
望。
由于列拆迁范围，所有的住户都已经搬走，巷子很僻静。这种老式楼房都
有外置的排水管，简直是专为一些有特殊要求者设计的。比如我。
沿着排水管攀到顶楼，小心不让生锈的铁片划伤手，我从一扇缺了半边玻璃
的窗户钻进楼内。这幢楼废弃前是一座厂房，顶上三层打通，楼顶还残留着钢制
的梁架。空旷的楼板上站着几个，一个拿着手机，焦急地踱着步子。看她
的衣饰应该就是张茹。
“什么？是空号？”张茹的声音不算很难听，但她尖着嗓子叫出来就让很
难受了。
“这个呢！”张茹拿着那个文件夹，又念了一串数字，“我知道！你们快些
查！……我当然有帐号密码！”
她身边有六个，一高一矮两个家伙也在里面。过了几分钟，张茹忽然一把
摔掉手机，又狠狠踩了几脚。
“小姐，”一个男说：“我们在城里已经呆得太久，不如先回去吧。”
“回什么回！你们这些废物！找不到东西谁都不许回！”那小太妹叫得胸
起伏，可惜她胸部太小，没什么看。
“林荔呢！联系上了吗？”
“她的手机一直没有信号，办公室电话也没有接。据她公司说，今天一
天都没有见到她。”
“这个贱货！跟朱逸一样贱！”张茹似乎想起了什么，指着那些男说：
“你们去给我找朱逸！找到那个贱货，我要拿她去喂狗！”
我不知道张茹为何会这么恨那个叫朱逸的，大概这小母狼心理变态，仇
视所有吧。
“二八佳体如酥……”
凄厉的声音差点儿让我从钢架上栽下来。拜托，不要这么响好不好？连回音
都这么清……
就在下面抬的同时，我已经跳起来攀住窗户，一脚踹碎玻璃，翻到窗外。
我朝下看了一眼，立刻吸腰翻上楼顶。再怎么说这也是六层楼，等我下去，肯定
有一群等着我。
楼顶铺着老式的水泥砖遮阳层，大部分都已经损，只能沿着接有支点的
地方跳过去。紧邻的建筑比这幢楼矮了十几米，我虽然练过，这么跳下去就是不
死也得半残。
我站在楼边四处张望，心里充满了绝望，为什么我不是蜘蛛侠呢？正在郁闷，
我忽然看到对面窗户里有个东西一闪，似乎是只墨镜，再看时又不见了。
“站住！”先爬上来的是那个高个男，他拔出砍刀，朝我
过来，“你是谁？
跑到这儿
嘛！”
“你是张董的手下吧？”我胡
掏出一个证件一晃，“我是警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