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归是人妇,恢复就迅速,当即调侃我两句,频繁为我献上热吻。
「舒服了没有,好姐姐。」
「舒服了。」
玉兰娇靥含红,气若兰芳,只怕此时说什么她都答应了。
「给我吃吃玉足。」
「净说些不正经的……不行。」玉兰倒是没有生气,只是臻首一撇,决不答
应。
对比先前的强硬,此刻缓和不少,此事未必没有转机。
「好姐姐,我再肏你一遍,等你高兴了再说这个。」我淫笑着调侃道。
玉兰扶着沙发起身,那淌着淫液的肉穴啵唧一声,吐出半软半硬的肉茎,龟
头都被套擦得光亮,她从一旁的小包拿出纸巾,擦拭着胯间的液体,以及身上各
处软窝的汗珠水渍,就这么擦完了一大包纸巾,包间自然配有纸巾,看起来她喜
欢用自己的。
「哼——,想得到美,你硬起来了没有就说这些……」
我呵呵一笑,不予回应,如今刚刚射完,怎样都不能马上硬啊,除非你帮我
口起来。
玉兰脱下那件湿透的连衣裙,甚至将它整齐叠好,收入包包里面,我在一旁
看得疑惑,你要光着身子回去吗?
这时我才想起,她买有衣服,当然要换衣服啦。
在我的视奸下,玉兰重新穿回那套淡紫色内衣,掩盖住诱人的软嫩,然后从
新买的衣服里,挑了一件纯黑色露背连衣短裙,贴合的上衣格外凸显酥胸挺挺、
柳腰窄窄,短短的瞬间,她从一位沉沦肉欲的裸身荡妇,摇身一变,成为一位风
韵十足的良家少妇。
不过我有注意到,她并没有穿回内裤,毕竟那内裤已经湿透了。
仔细想想,我虽然脱了衣服,但那衣服本身就有汗味,穿上绝对不舒服,而
且刚刚激烈的交媾也让我汗流浃背,沾满淫液的肉茎仍是无人处理,这二人包间
没有单独的厕所确实不方便,此时我真想痛快淋浴一场,又或者呆呆在就好了,
倒是可以让她无条件替我吸干净鸡巴。
「好姐姐,这么着急穿衣服做什么。」
玉兰瞥了我一眼,轻声道:「都完事了,自然是各回各家咯。」
望着面前的俏丽少妇收拾自己的东西,这酥软纤细的肉体只裹着一条黑色短
裙,薄细的脊背光洁白嫩,而且我十分清楚,那腴润的腿间可是没有任何遮挡,
只要我的肉茎恢复坚挺,立即便能肏进滑嫩的屄穴。
「好姐姐,你就这么满足了?」我露出坏笑。
玉兰瞥了一眼我的下身,酡红未消的俏脸别过一边,说道:「一天一次已经
够了。」
「你当初可是让我肏了好多回大奶妹呢,你怎么就够了?」我笑吟吟走到她
的身旁,尽情闻着那股芳香。
玉兰听到我提起呆呆,她顿时哑口无言,本就红润的脸蛋更显赤色。
「我可没够呢,好姐姐。」
「你软软的,怎么肏我啊。」玉兰没好气地说道。
「让我蹭蹭,一会儿就好了。」
「不行——」
说是这么说,美少妇的抗拒几乎可以说是没有。
我走到她的身后,猛然抱住这具春潮未退的肉体,撩起她的短裙,用半软的
肉茎磨蹭弹软肉臀,不时朝着那臀股的沟壑处挺进,效果十分显著,很快便有血
液汇聚到肉茎,但这个硬度还是不支持插入的。
「好弟弟别弄了,你都把衣服弄脏了。」玉兰看出我的窘境,揶揄地看着我,
我的丑态似乎让她十分开心。
「十分钟,十分钟绝对可以。」
她将我推开,笑着说道:「到时候姐姐都没感觉了。」
「怎么会,我硬起来你就想要了。」
「哼,就会耍着嘴。」
我没说假,又不帮我舔鸡巴,又不给时间恢复,这如何硬得。
见我一脸苦闷,玉兰再度坐回对面,身子靠在柔软的沙发上,安慰着我:
「好啦,姐姐给你五分钟的时间,必须要变得跟之前一样硬,要不然我立马就走
了。」
虽然有点勉强,好歹还是个机会。
我面露喜色,这美妇人又泼冷水,「但你不可以摸我。」
「不摸怎么刺激啊?」
她嘴角含着笑,双唇紧闭,就是不搭理我。
没法子,我只能自己努力视奸意淫,配合着撸起鸡巴。
这位微醺美人依靠着沙发,安静等候着,她不经意再次看到窗外的大楼,刹
那间再度陷入一阵深思,似蹙非蹙的蛾眉,眼波荡漾着思绪,我不由得看愣了神,
忘记此时最重要的应该是把鸡巴撸硬。
也不知过了多久,该是十来分钟了,玉兰回过神,瞥了我一眼,看见没有完
全勃起,也不喜不忧,只平淡道:「好了,我们今天就先回去吧,如果我还有需
求,我会叫你的……」
我没听清她后续说的什么,忽然灵光一闪,直直坐在原位没有动,带着狐疑
的目光,在玉兰与街对面的大楼之间来回扫动,脑袋再怎么不灵光,此刻我也反
应过来了,这玉兰来来回回看了这么多遍,那个所谓的「同道中人」,如今……
就在对面吧。
「好姐姐,要不然……现在给他打个电话?」
我露出狡黠的笑容,这个破绽可以进一步粉碎美妇人的矜持。
玉兰反应很快,看到我的坏笑,立即意识到我说的是什么,眼睛闪过几许慌
张,将视线悄然挪到一边后,脸色恢复平淡,轻声道:「你在说什么呢?」
还装是吧。
我走到另一张桌子,给自己倒了杯冰水,喝了一口,双目炯炯地看着玉兰,
认真道:「好姐姐,你觉得这场出轨之旅已经完美了吗?」
听到这句怪话,玉兰噗嗤一声,掩着嘴笑出声来,那古怪眼神传递出的是—
—你说话可真好笑啊,这出轨还有什么完美之说吗?
我脸上有些挂不住,厚着脸皮解释道:「这当然有完不完美的说法。」
「那你说说看,这到底是怎么个完美法。」玉兰仿佛来了兴趣。
25-06-24
我又喝了一口酒,大脑飞速思考,准备胡诌几句。
「出轨就是偷情、扒灰,这不必多说……古往今来所有的第三者介入,都要
建立在隐秘的情况下,毕竟被人发现那可就大事不妙了,轻则生活崩溃人人辱骂,
离婚就罢,重则奸夫淫妇一起浸猪笼淹死,如此说来,一般情况下,在不为人知
的环境中出轨,自然是最完美的。」
我看得出这位俏丽少妇死死憋着笑,还佯装出一副认同的表情频频点头。
「可是……我们如今不就是这样吗?」
「当然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