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下去了,她冲着我的右脸颊狠狠地轻扇了一巴掌,然后说道:
「Ты тупой? Я каждый день одеваюсь с головы(你傻啊,我每天都
是套头穿的衣服)!」
我先是一懵逼,随即恍然大悟,并忍不住给自己的左脸颊也来了一巴掌:
「Я такой идиот, посмотри на мой мозг(我这傻逼,你瞧我这脑子)!」
我不再纠结于去解剩下的12个蝴蝶纽扣,而是手向上抬,把我妈舒盖最下面
的吉祥盘扣给解了出来,随即一手抓住一边就是用力一扒,两座巨乳山峰便随着
上衣束缚的消失而向两边倒去。
我妈满脸通红,这时候你也看不出她是羞涩还是愠怒,只是侧歪着个头故意
不看我,但身体却是配合的,不仅起身让后背离开了褥子,还顺从的从舒盖里抽
出胳膊,然后眼看着我像丢包袱一样将她的上衣舒盖狠狠地扔飞到了炕头的西南
墙角里——
「狗东西,唔了嚎疯地,就这时候麻溜撒楞(满语,敏捷的意思)。」
我掀起我妈的连衣长裙,边傻笑边说道:
「都一年多没日您了,做梦都在想着日您。」
「切——」
我妈白了我一眼,又举高双臂让我将萨拉凡从她身上彻底摘了出来,再次眼
看着我将裙子在手心里煗巴成一个球,用一记左手指尖勾射将第二个该死的包袱
扔飞至舒盖上面。
还有谁?!!
此刻的我,活像周星驰电影功夫开头在警察局里咆哮的冯小刚,顿感狂
妄与张扬无比,什么该死的挡路衣服在我眼里都是不值一提的纸老虎!
「你都有女朋友了,还想着你妈俺干啥?」
我妈一声疑问把我从得意洋洋中拽了回来。
她这不提还好,一提,迅速把我的意识又拉回到了去年12月24号平安夜那晚——
一个国际电话,把我坚持了六年的爱情长跑画上了终结符。
我鼻头顿感一酸,抱着我妈就哭了起来:
「妈,那,那个狗日的崔申英,在韩国留学,不知道咋地搞上了个白人老头,
说要跟着去美国,不回来了,我操他妈地,个『精美』的贱货,就喜欢嗦白人大
牛子地不要脸地东西……那娘们儿,终于过上了,她梦寐以求地,不劳而获地,
生活。」
「啥?你俩闹掰啦?咋也没听你说呢?」
「这玩意儿还有啥好说地,都他妈分手了,俺咋的,还得给人人发份通知单
呐?操他妈地,我有那么贱么,呜呜呜……」
「哎呀行了行了行了,散就散了吧,女地不缺,多的是,你那大学女同学又
不是只有她一个,三十没结婚地应该还有呢。」
我妈边说边抱着我的脑袋安抚起来,她用手指抓进了我暗红色的头发里,然
后开始用指尖轻柔地挠着我的头皮——这是自我出生以来,从小婴儿时期开始,
每到哭闹的时候她都会用来安抚我的方式。
整个世界上有75.77 亿人,但只有这一个人知道怎么让我波澜的情绪迅速归
于平静。
「结个屁的婚!」
我靠在我妈胸脯上恨恨地说道:
「有妈你一个,就足够了。」
我用食指摩挲着我妈肚兜上的凤凰说道。
凤凰的头顶上,是一个红线绣出的「囍」字。
我妈听到我这么说后忍不住笑了起来,她用手指拨开我额头的头发,然后低
头冲我肿包的地方亲了一下:
「Глупый сынок, как ты мог не жениться(傻儿子,你咋可能会不结
婚呢)?」
「Нет, мне не нужно выходить замуж, потому что у меня есть мама
(不,俺不需要结婚,因为俺有妈妈你)!」
我坐起身来,头部迅速超过了我妈的高度,直接身体前倾亲在了我妈的嘴唇
上。
「Мама, ты всегда будешь моей женщиной от рождения до смерти
(妈妈,你永远都是我的女人,从生到死)。」
「Нет~,Нет~」
我妈嘴上说不要,但根本就没有摆头拒绝,而是迎合的张开了嘴,任由我将
津舌搅了进去。
我们俄罗斯人有个特点,那就是一旦情欲之门打开,女的要比男的更主动。
所以就在我闭着眼睛盲解我妈脖颈后面的肚兜系带时,我妈正悬臀起腿,主
动将保暖棉裤褪了下去,我的大鸡巴便不停地杵在她团团肥肉萦绕的肚皮上,龟
头更是一次次深陷在由肉缝堆叠形成的温柔乡里。
每当这个时刻,我的思绪就会与三魂七魄一起,倏倏然飘离开身体,变成一
股意识流般的迷幻烟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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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人的主流审美都不怎么喜欢胖女人,尤其是长江以南地区,由于水土和饮
食的缘故,女性也普遍多是娇小玲珑的体型,但北方不太一样,奶大屁股肥意味
着好生养子女后代,在关外的满洲、蒙古这些渔猎和游牧民族生活的地方更是如
此,就更别提更为北方苦寒之地的西伯利亚地区了。像历史上的唐朝之所以会
「以胖为美」,就是因为唐朝的开国族群普遍是北方人,甚至老李家自己都是胡
汉杂交的鲜卑人后代,他们对女人的审美意识就是古老的北方草原游牧民族的繁
衍意识——
这个「胖」,不是肥肉堆积的那种不健康的「肥胖」,而是一种脂肪与肌肉
间存在一定比例的「壮胖」,是「丰腴」,是「健硕」,是「肥美」,有着肩宽
体盘的高大,和不输男人的气力……我小时候曾看见我的祖母一个人将一只200
斤的绵羊扛在肩上,走起路来稳如磐石,这种「彪悍」的身体,是草原残酷恶劣
的生存环境,一代代筛选淬炼出来的结果。
草原以肉食为主,「肉饭」变成了「肌脂」,「肌脂」化成了「奶水」,这
种奶水挤进碗里,上面会飘着一圈圈微黄的脂油,还散发出青草的甜香,融入着
高原的日照,北国的暴雪,寒流的冷风,与苍穹的闪电,自然的雨露辰光和月华
天精都在母亲的身体里化成了浓郁的汁水,被像我这样贪婪的野兽婴儿叼着奶头,
疯狂啜饮进自己的身体。
我的体魄,是母体大肉上切割出来的分身,我以母肉为食,也必将反哺与母
身——此刻我胯下的这只肉棒凸起,就正在如一团羊油白脂的身体上,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