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身和太子就是表兄妹,又因为哥哥的关系,能够和太子殿下说上几句话。
虽说有女子名节的问题,但两人沾亲,对方还是尊贵的太子殿下,未来的皇上,所以她家里并没有阻止自己的女儿粘着太子殿下。
后来听太子殿下说他喜欢知书达理温婉有度的女人,贤妃更是开始刻苦,终于,在太子登基之后,贤妃等来了圣旨,在帝后大婚第二日,一顶红轿抬进了皇城。
她一进宫就是妃位,皇后病重之后,皇上更是将后宫之事全权交给了她打理。皇上说了,这满宫嫔妃,他只放心她。
苏清玉进宫的时候皇上吩咐她多留心点,这是苏丞相的嫡孙女。苏丞相可是皇上的心腹大患,她当即安排了眼线进追月轩,监视着苏清玉的一举一动。
皇上明面上的恩宠赏赐,她都看在眼里,暗中注意着,等着苏清玉露出马脚。可苏清玉不喜欢宫人伺候,除了三不五时去给太后请安外,多数时间都是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午睡、看话本子。
苏清玉的频繁侍寝,怎么能让人不嫉妒,她进宫六年,也没见有人如此受宠过。就算是安慰自己苏清玉可是苏丞相的孙女,皇上如此不过是为了让苏丞相放松警惕罢了,她还是觉得着太过了。
于是有了御花园的赏花会,她盛装打扮,看到苏清玉的时候确实有些失望,漂亮是漂亮,但这宫中,哪个女人不漂亮呢?
而且胆小又愚笨,谈吐也不甚文雅,实在是看不出有能吸引皇上的地方。
把皇上的反常归于对付苏丞相的计谋,她放下了心,而且没多久陛下就不再召幸苏清玉,她松了一口气,暗中吩咐撤了苏清玉的牌子。
虽然陛下召寝其他妃子的时间也少了,而且……侍寝时,她明显能察觉出陛下有心事,每次都是草草了事,后来甚至龙根尚未发泄也不管,直接让人回去了。
以为陛下政事上有烦心事,她虽然不甘心,也没多想。
没想到时隔多日陛下竟然亲自去了追月轩,她思考了几番,还是把苏清玉的牌子又递了上去。
陛下再次召寝苏清玉,她也没太在意,毕竟陛下现在不是和苏丞相闹翻的时候,做做样子罢了。
第二日苏清玉就因为冲撞了皇上被下令迁居禁足了,她倒是惊讶,又听说自己安排到苏清玉身边的眼线都被遣走了。
在这宫里,能做到这件事情的,只有皇上。她还在不解,就收到了陛下的口信,安桐院的份例按照规矩来,别亏待了苏清玉。
安桐院看似冷清,实则被护得严严实实,贤妃实在想不明白,苏清玉是不是对皇上用了什么巫术,下了什么蛊,不然皇上为何明知她的身份不该却还是放不下她。
“听琴,你说……”贤妃叹了口气,问婢女,“陛下对苏氏,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不就是被苏氏使了些狐媚子手段勾了魂去。听琴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她可不敢就这么和贤妃说。
“娘娘,苏氏也就是有些手段会伺候男人罢了,陛下就是图个新鲜又碍于面子,才出此下策的。”
听琴是贤妃的的陪嫁,自小伺候贤妃的,苏清玉的出身背景她是一清二楚的。
“您何必为了个苏氏忧心,您与陛下的情谊,是谁也比不过的。陛下就算一时被迷惑,但也就是把她关起来时不时去看看罢了,难道她还能越过您去?”
贤妃听她这么一说,心中舒坦了许多:“是本宫想多了。”又吩咐听琴,“安桐院那边就按照陛下吩咐,你多留心点,表面上的工夫做好,别张扬了出去。”
听琴自然领命。
(八)交心
没有用巫术只用了媚术的苏清玉正在做瑜伽,女人嘛,想要留住男人不是那么简单的,现在她还年轻,胸还挺,屁股还翘,那啥还紧,但是皇上再这么肏下去可就不一定了。
现在苏清玉每天提肛缩阴,做做体操或者瑜伽,练练柔软度。
皇上那玩意的尺寸再加上这个侍寝的频率,苏清玉深深地觉得她再不保养一下真的要被肏松了。
除此之外唯一的烦恼就是每次侍完寝一定会出现的补身药汤了。苏清玉当着侍女的面一口闷完,咂咂嘴,一张脸皱成苦瓜,狠灌了好几口水才把那个味道压下去。避孕药就避孕药嘛,说得这么隐晦。
她现在被禁足,这三不五时的一碗汤药,好巧不巧都是挑着她和皇上睡完的第二天来?
苏清玉从没想过要孩子,但实在是不想经常喝这种东西啊,这时候又没有避孕套这个说法,就没有啥能一劳永逸的办法吗?
用完晚膳苏清玉尚在思考,皇上又来了。
苏清玉抬头看还穿着帝王常服的男人,想自己是被日得脑子混乱了吗?她怎么记得昨天皇上就来过了?
皇上从来都是隔几天来一次,刚开始还是爽完就走,最近可能是嫌来回折腾,都是休息到第二天早上才走。
苏清玉宁可他拔屌就走,皇上精力太过旺盛,在这里歇一夜,有时候第二天早上起来还要折腾一番才肯离开。
本来晚上就折腾得晚,苏清玉还没睡够就要被撞醒,咬着被子承受着男人的撞击还要分神注意天色时候,担心他上班迟到。
东方未明也说不清自己怎么来了,但是比起和贤妃下棋,他更想让苏清玉伺候着洗个澡。
理了理神色,东方未明让婢女送热水进来,自己走进了一旁的屏风后。
苏清玉十分自觉地跟了上去,皇上在她这里是不让宫人伺候的,什么事都得她来。
苏清玉的温暖手掌贴在背后皮肤上,有力的按捏揉搓,东方未明舒服得靠在浴桶里昏昏欲睡。
苏清玉按得手掌酸痛,发现男人已经开始打瞌睡了,摸了摸水温,苏清玉推了推男人:“陛下……”
东方未明睁开眼,对上苏清玉带着关切的温柔眼神,有些恍然。
“陛下,水凉了。”
东方未明点点头,自浴桶中出来。
男人的裸体见多了,苏清玉十分平静地拿过干的巾帕仔细将东方未明身上的水渍擦去,为他披上寝衣。
他们晚间玩得放肆,东方未明的寝衣常常不是被揉得一团皱就是沾了汗液和淫液湿黏得不能穿,不得不在她这里备上几件。
虽然说已经被折腾习惯了,但是男人太过天赋异禀,苏清玉身上还是有些不舒服,身子尽量离男人远些,怕勾起他的欲念。
东方未明今日其实并没有那个心思,由着苏清玉伺候了,上了床,倚靠在床榻之上。
这一段日子在苏清玉这里,他不必在乎什么前朝后宫的烦心事,只享受着女人软玉温香的讨好,倒是明白了为何会有“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刚开始他还只是在就寝前若是想了,便穿着寝衣过来,完事了擦洗完就回。偏苏清玉像是一道吃不腻的佳肴,他恨不得日日都来尝一尝,越尝却越馋。
最让东方未明舒服的是,苏清玉很乖,在房事上大胆又主动,将他伺候得很是爽利,却从来不恃宠生娇。那张嘴唯一会向他提的要求就是要他快点重点或慢些轻些。哦,近日还让他别误了早朝。
苏清玉换了条毛毡来为东方未明擦干被沾湿的长发,她的动作轻柔,手指轻轻按摩着男人头上的穴位。
见东方未明像大猫般眯了眯眼,苏清玉弯了唇角。
东方未明余光瞥见了她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