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盛开的花骨朵般四面敞开,露出了藏在其中的一小块布帛。
张越郑重的用手捏起它,然后对郭穰一拱手,转过身去,将这布帛打开,放在眼前一看。
他的眼睛瞳孔马上收缩起来,连呼吸都有些急促。
布帛很短,其上的内容也很少。
只有一句话!
但就是这一句话,其中蕴含着无数信息!
让张越都忍不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
但他很快就冷静下来,智也恢复清明。
这道密诏,张越知道,既是某种授权,但同时也可能是一个陷阱。
因它只加盖了天子行玺,而没有用传国玉玺,更没有经过廷议。
在程序上其实不合法,换个说法是——有人承认,它才是天子诏命,没有人承认,它就是索命的无常,勾魂的恶鬼!
数十年前,魏其候窦婴就是栽在这个陷阱上。
故而,张越深思良久,将这帛书收入怀中,然后转身对郭穰笑道:“令吏远来劳顿,且与吾去饮些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