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和那个女生走进了一栋教学楼,敲响了挂着学生会牌子的门。
“那个,同学,我在教室里面捡到了一本笔记本……”阮玉霞迟疑着,将笔记本递给了房间里面的学生。
“哦,你在这边登记一下。”那个学生和阮玉霞的同学打了招呼,接过了笔记本,从书架上抽了本本子给阮玉霞。在阮玉霞登记失物招领的时候,他翻了翻笔记本,随口说道:“高数啊,记得好详细。都快考试了,这个丢了真惨啊。”
“是啊。”阮玉霞的同学接了话,也是一脸同情。
阮玉霞的笔顿了顿,露出了一抹担忧之色。
学生会的学生又“咦”了一声,看向了阮玉霞的同学,“你之前跟我要的课表,找个上高数的班级,不会是因为这个吧?”
阮玉霞慌乱地抬头。
她的同学已经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那个学生没看阮玉霞,说道:“我上次找经管的问了问,好像知道是谁丢了笔记本了。叫什么来着……名字我一下子想不起来。我听我那朋友说,他最近回海滨的老家了。他要回去弄什么证明手续,今年暑假在民庆这边市政府哪儿哪儿实习。就我们学校那个项目。他是好运啊。大三就把工作基本上定下来了。接下来应该留在民庆了吧。”
阮玉霞竖着耳朵听着,很慢地写完了失物招领的登记内容。她脸上是一种雀跃和向往的情。
我的视线从她脸上划过,落在墙上的日历上。
现在是……1993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