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我毒瘾发了,砍了他的手。”他笑了笑,“后来,他们就不敢管我了。我问他们要钱,他们不给,我翻了家里面,他们也不敢吱声。让我找到了钱,就削他们一顿。”
我皱起眉头。
老三呼了口气,“我砍过我那娘们一下。就吵架,她先动了刀子,我抢过来,给了她一下。”他跟小平头一样,说着就笑起来,“那以后,她也不敢跟我吵了。不待见我,就带着小孩回娘家。啧——”
歪嘴看向了鸟窝头。
鸟窝头抬抬眼皮,“一样。我砍了个上家,抢了他的货。”
一车人忽然都笑起来。
“行啊。凑了我们这一车,还真不容易啊。”
“哪是不容易?随便街上晃悠几圈,不就能找到了吗?”
他们说着,又骂了起来。
“砍死人的就那么几个。这完全不对啊。”歪嘴困扰地说道,“我们这他妈到底得罪哪尊大了?”
“那个伐木场……”秋子开口。
“去他娘的伐木场!那明显是吓唬我们的!”小头目吼了一声。
我发觉这几个人已经理清了思路,又开始琢磨起要怎么求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