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遍,梁师成又笑着摇了摇头,“呵呵,说起来咱们这位永宁郡王还真做不出这种事,所以有可能的就只剩下两个人了!”
“嗯?梁相,你真的以为永宁郡王一点可能性都没有么?莫忘了,要顺着官家的心!”
嘶,梁师成顿时有种凉水浇头的感觉,还是有些想当然了,官家的心病是什么?那无外乎这位侄子了。所以,无论做什么,都要先从永宁郡王身上开始才行,也许有些浪费人力,可最为保险,也最能表达对官家的忠心。官家忌讳什么,那就查什么,如此,官家能不高兴么?
一定要查赵有恭,而且还要无所不用其极。永宁郡王是不是装疯卖傻,有没有抢劫财物,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要让官家看到他梁师成维护官家的忠心。官家忌惮永宁郡王,可又不能杀,所以他梁师成要努力给官家找一个理由。
官家太在乎脸面了,要杀,也是要光明正大的杀。
该如何做呢?高兴了一会儿,梁师成又笑不出了,他好像找不到什么好理由,因为永宁郡王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可偏偏没有一样能成为被定罪的理由。
“先生,具体该如何做,你心中可有什么想法?”
若说梁师成此人,他尖酸刻薄,为人傲慢是不假,而对于真正能帮他的人,他也绝对是尊敬有加,更不会吝啬手中的钱财。尤其是宫梻这样的幕僚,那可是万金都换不来的。